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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李益收到了傳回來的小紙箋,展開一看,上面寫著字。
“姜和蒜呢?吃辣嗎?”
他再次忍俊不禁。合上紙條,他手扶著額頭,擋著眼睛,笑了半天,再次拿了張便箋,又寫道:可以的,都不忌的。
又讓宦官傳了回去。
事情處理完,剛剛好到下值,一切都是這麼合適,他讓下人送來水,就冷水洗了個臉,整理了一下儀容,便去了崇政殿。
馮憑上午身體還是不舒服。還是流血,躺在床上躺不住,坐在那,腹痛的厲害,腰又直不起來,只好借了個憑几放枕邊靠著,難受時趴一會。但是心情不壞,一會這事一會那事。李益進來時她正休息,聽到腳步聲從臂彎裡抬起頭來。
她臉色比昨天還要蒼白,背稍稍有些佝僂,像是直不起腰。但是笑容還是暖的,像初春正午的日光明亮,讓人心情柔軟。她看著他,目光熱烈的像有人在她眼中放了一把火,又因為熱烈的過度,所以有點羞澀:“這路上過來很熱吧?”
李益笑了笑,臉皮跟她一樣薄,受點刺激就要紅。
“還好。”
兩人雖然認識很久了,但止步於君臣,對於彼此私底下的愛好習性,其實不甚瞭解。除了床上的歡好,類似這樣日常的相處之前沒有過。她在試圖熟悉他親近他,在除了**之外的領域探索彼此,他心裡也一樣。但因為兩個人都很害羞,心一起跳,臉一起紅,眼睛一起笑,就都羞愧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馮憑一邊笑,一邊感覺自己的臉在隱隱發燙。這太大膽了,簡直不是一個女人該做的,好像在上趕著倒貼,但就是非得這樣做。時刻牽掛他,把自己喜歡吃的一股腦兒塞給他,找機會跟他見面,聽他說話。除了這樣,沒有更好的法子能表達自己渴望戀慕的心情。
不好意思找話,就吃飯吧。
叫的設宴,其實很簡單,就在榻上擺了個食案,兩三道小菜。一道去了骨的烤乳鴿,將整隻乳鴿剃了骨,又不損其形,烤的焦香四溢,切成薄片,擺在銀器裡。一道烤脆餅,是將面擀成薄面皮,將肉糜調好味,抹在麵皮上,放進爐中烤制,出來是脆脆的。還有一道羊羹,是將上好的羊肉煮至融化,使肉完全爛入湯中,倒進容器,放涼後結成凝固的羊肉凍子,再切成薄片。吃的時候蘸著酸辣的蘸汁,夏季涼爽開胃,一道涼拌的羅勒,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