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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有點受寵若驚了。
過了一會,拓跋泓明白了,她是在嘗試。
她大概也是孤單寂寞的很了,所以嘗試和他親近。
他不敢妄動,只是保持著直腰的姿勢。
心事纏綿,像一隻繾綣的蝴蝶,他一邊任由她擁抱,一邊輕輕去親吻她嘴唇。他期待自己的身體能讓她喜歡,能給她帶來滿足和快慰。
她細膩的手從他腦袋,撫摸至他脖頸。
年輕人的脖頸光滑修長,肩膀的線條挺直,脊背挺拔而柔韌,像一隻修長的獵豹。美麗,皮毛順滑。整個身體抱上去年輕,緊實而有彈性,氣息清新幹淨。
動人。
他乖巧的也像一隻獸。他是帶著獠牙的猛獸,然而只有此時,溫良而無害。只是依戀的蜷縮在愛人懷裡,等待著撫~摸。
她手漸漸停下來了。
也沒表示,拓跋泓也不知道她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他默了半晌,繼續親吻她,這回帶了溫度。他想要她太久了,終於得到了她的許可,遂無法忍耐了。他需要狂肆一場。
馮憑想起那個人了。
她並不太想起故人。逝者已逝,隨著死亡,她在自己和那人之間築起一道長城,將過去的記憶阻擋在外。她是要活著的人,不願意沉湎往事,給自己增添痛苦。這麼多年,他確實已經從她的心裡消失了,消失的乾乾淨淨,不留痕跡。
她絕情,然而不絕情,生活沒法繼續。她不能活在怨恨或者懷念中,她還太年輕,不能用一個人的死亡來埋葬自己的一生。
只有偶爾接觸到拓跋泓,她會忽然想起那個人。
太像了。
少年時期還不明顯,隨著年紀增長,越來越像。身高几乎一樣了,身材也都是那種身材,面貌依稀彷彿,遠遠瞧著,幾乎就是一個人。
這樣抱著,氣息感覺沒有任何分別,好像是那個人變年輕了。
心裡猛然間一陣刺痛,一時五臟六腑揪在一起,什麼都想起來了。什麼都想起來了,愛與恨也都來了,幾乎要不能呼吸了。
人生怎會如此荒唐。
拓跋泓並不知道自己和那個人像,如果像,她也不會對自己那樣冷淡。
他知道他像他母親,所以她討厭她。
殿中夜裡寒涼,年輕的身體偎依在一起,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卻誰也未感覺到冷意。拓跋泓摸到她背上凍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但身體還是火爐子似的暖烘烘。他用自己的體溫去覆蓋她。
拓跋泓一度滿足,擁著她睡去。
夜裡,他果真聽到了急促的風雨聲。
雨聲嘩嘩的,非常嚇人,但是卻沒有害怕的感覺,因為懷裡還摟著一個人。雨下了一陣,殿中溫度更低了,床簟枕蓆冰涼,他蓋著薄被,小腿露在外面,感覺到冷了。懷中的人卻是暖的,睡夢中他感覺非常舒適,抬了腿去貼住她腰,小腿壓著她小腿。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感覺到身上熱乎乎的,她取了厚的被子來,在給他蓋被子。拓跋泓頭一次感受到被愛的人所關愛的感覺,太美好了,太溫暖了,那是從未有過的幸福。等到她也重新睡下,他再次貼緊了抱住她,腿夾住她。這樣的姿勢很有安全感。
拓跋泓睡的非常熟,沒做一點夢。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感到眼前有光亮,沒有一點睏意的忽然醒了。他睜開眼睛,發現她不知何時已坐了起來,在自己身邊,懷裡抱著宏兒在哄。宏兒還在斷斷續續的哭泣。
他一時糊塗,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直到看見殿中換了蠟燭,估摸著還是夜裡。他眼睛有點痛,伸手揉了揉,頭抵到她腰。腹上,嘀咕道:“怎麼半夜起來了,別管他了,讓奶孃去哄吧。”
馮憑哄宏兒說:“不哭了不哭了。”又說:“我帶他到外面去睡吧,皇上明日還要上朝。”
拓跋泓知道,八成是自己睡夢中纏著她,她脫不得身,所以才把宏兒弄過來了。他埋頭在她腹部,眯了一會,捨不得讓她走,嘆道:“算了,一塊睡吧。可別再讓他半夜哭了。”
拓跋泓對孩子疼愛的有限。
雖然是親生父親,但他對宏兒的感情遠比不得馮憑深,聽到孩子哭就煩。尤其半夜,簡直想提起他腿把它丟出去。他不懷胎,也不懂十月辛苦,孩子怎麼生出來的都很莫名,在意宏兒只因為是自己的長子繼承人,還有他和馮憑感情的維繫。
過了一會,他聽到咂咂的吃奶聲,又高興起來。他睏意消失,完全清醒了。他傾身過去,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