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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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沒領會她言下之意。“噢,您下次和託曼一起來嘛,我知道,陛下他會喜歡的。有藍詩人為咱們獻唱,塔拉德爵士表演棍棒,就像平民那樣。噢,秋天的樹林真的好美。”
“我的先夫熱愛森林。”在他們婚姻前期,勞勃沒完沒了地懇求她同去打獵,但瑟曦一律婉言謝絕,因為國王狩獵期間,她才好跟詹姆幽會。金色的白晝,銀色的夜晚。自然,這是場危險的遊戲,不僅紅堡內耳目眾多,關鍵是誰也拿不準勞勃的心意,不知道他何時會回來。然而,危險卻讓他們的結合更刺激了。“美麗的外表之下往往隱藏著危險,”她警告小王后,“勞勃就在那片樹林裡丟掉了性命。”
聽罷此言,瑪格麗不由得朝洛拉斯爵士微笑,那是兄妹之間甜蜜的笑,充滿親切。“陛下為我擔心,實在太仁慈了,但我有哥哥的保護,絕對安全。”
去吧,去打獵啊,瑟曦年復一年地勸促勞勃,我有弟弟的保護,絕對安全。她想起坦妮婭早先的反應,不由得笑出聲來。
“陛下笑得真可愛,”瑪格麗探詢似的笑道,“想到什麼如此開心,我可以分享這個玩笑嗎?”
“你會的,”太后說,“我保證,你會的。”
Chapter30 掠奪者
鼓點敲出戰鬥的節奏,無敵鐵種號衝向前去,船頭劈開洶湧的綠色水面。前方較小的那艘船正在拐彎,船槳拍打大海,玫瑰旗迎風飄蕩:船頭和船尾是紅盾紋中的白玫瑰,桅杆頂端則是一朵金玫瑰,鑲在草綠色底子上。無敵鐵種號狠狠撞向她側面,力道之猛,乃至準備接舷戰的半數船員都跌倒了。船槳噼噼啪啪地折斷,這在船長耳中猶如美妙的樂章。
於是他當先躍過舷緣,落到下面甲板上,金色披風在身後招展。白玫瑰們紛紛從全副武裝、頭戴海怪盔的維克塔利昂·葛雷喬伊麵前退開。向來如此。他們緊握長劍、長矛和斧子,但十人中九人沒穿盔甲,剩下的那一個也只著縫合的鱗甲。他們並非鐵種,維克塔利昂輕蔑地想,他們怕被淹死。
“幹掉他!”有人喊,“他只有一個人!”
“來啊!”他咆哮著回應。“有種就來殺我。”
玫瑰戰士從四面八方圍上來,寒鐵在手,但眼神慌張,維克塔利昂品嚐得到他們濃烈的恐懼。他左衝右突,砍下第一個人的手臂,劈穿第二個人的肩膀,第三個人將斧子劈進維克塔利昂鬆軟的松木盾裡,而他反手將盾牌砸到那笨蛋的臉上,將其撞翻,然後趁其試圖站起來時猛下殺招。他正奮力將斧子從死人肋骨間拔出,一支長矛戳進他肩胛骨之間,感覺像被人拍了一下後背。維克塔利昂回身砍向長矛兵的腦袋,鋼鐵劈開頭盔、頭髮和顱骨,手上一陣酥麻。那人略微搖晃了片刻,等鐵船長抽回斧子,屍體便四仰八叉跌倒在甲板上,看上去更像是醉酒,而不是死了。
此時鐵民們已隨他跳到被攻擊的艦艇上。他聽見“單耳”沃費發出一聲嚎叫,又瞥到拉格諾·派克穿著生鏽的甲冑投入戰團,而“理髮師”紐特扔出旋轉的飛斧,擊中敵人的胸膛。維克塔利昂又接連殺死兩個,他本打算殺第三個,但拉格諾先下手了。“幹得好!”維克塔利昂朝他喊。
他轉身替自己的斧子尋找下一個犧牲品,發現對方船長就在甲板另一邊。此人的白色外套沾染著點點血漿,但維克塔利昂能辨認出他胸口的紋章:紅盾紋中一朵白玫瑰。那人的盾牌上也有同樣的徽紋,鑲在紅色底子上,四周圍著一圈白色城垛。“你!”鐵船長在殺戮戰場中大喝,“戴玫瑰的!你是南盾島領主?”
對方掀開面罩,露出一張沒鬍子的臉:“我是他的繼承人,塔爾勃特·西瑞爵士。你呢,海怪?”
“你的死神。”維克塔利昂朝他衝去。
西瑞一躍而起,迎上前來。他的鋼劍是城堡中鑄就的上等貨,而這個年輕騎士將它舞得呼呼生風。他第一擊砍向下盤,維克塔利昂用斧子撥開,還不及舉盾,又被第二擊打中頭盔。維克塔利昂的斧子從側面還擊,西瑞以盾牌抵擋,木屑飛散,隨著一聲動聽而尖銳的斷裂聲,白玫瑰折成上下兩半。隨即,年輕騎士的劍接二連三敲到他的大腿,在鐵甲上發出刺耳聲響。這小子動作很快,鐵船長意識到,於是他用盾牌撞擊西瑞的臉,將其跌跌撞撞地逼至舷緣,隨後高舉斧頭,壓上身體的重量,意圖將年輕人整個兒劈成兩半,卻被西瑞一旋身躲開了。斧子猛劈入欄杆,碎片四散,他試圖拔出來再劈,不料它被卡住了。甲板在身下搖晃,他一失足,單膝跪倒在地。
塔爾勃特爵士扔掉破碎的盾牌,長劍下砍。維克塔利昂的盾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