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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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血統的老婆產下子嗣。詹姆有些懊悔來此地的衝動了。他對奧托莫表示感謝,並要他準備好洗澡水,再讓小派去幫忙。
領主的臥室倒有了很大改觀——越改越差了。精緻的密爾地毯被收走,換成陳舊腐爛的草蓆,傢俱也都改為簡陋的製品。雷蒙·戴瑞爵士的床足以睡下六人,有褐色天鵝絨帷幕和雕成藤蔓葉子形狀的橡木床柱;藍賽爾的床是稻草床,而且放置的角度剛好確保第一縷天光便能將人喚醒。就算原來的床被燒了、砸了或是偷了吧,這樣也太……
澡盆端來後,小個子盧替詹姆脫了靴子,解開金手,小派和加列特負責提水,而皮雅為他拿來點心。替他脫外套時,女孩羞澀地笑了,詹姆則不自在地透過她的粗布褐裙服,打量起乳房和臀部的曲線。他想起了赫倫堡那一夜,科本派她來服侍他時說的話。後來我和許多男人睡過,皮雅輕聲軟語,每次我都閉上眼睛,假裝那是你。
幸虧澡盆夠深,洗澡水隱藏了勃起。他將頭埋進熱氣,想起了另一次洗浴,和布蕾妮那次。當時,他因失血而虛弱,還發著高燒,在迷亂中說出了從沒說過的心裡話。今天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牢記你的誓言。皮雅更適合提利昂而不是你。“去給我拿肥皂和刷子,”他吩咐小派,“皮雅,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大人。謝謝您,大人。”她說話時以手掩嘴,以防露出被打斷的牙齒。
“你想上她?”皮雅走後,詹姆問小派。
侍從的臉紅得像甜菜根。
“若她採取主動,你可以接受,畢竟,她能教你很多東西,將來你新婚之夜用得上。而且這應該不會留下私生子女。”皮雅曾為他父親軍中無數士兵張開大腿,並未懷孕,看來已經不孕了。“但請記得,要對她溫柔。”
“溫柔,大人?怎麼……我該怎麼……?”
“說些甜蜜的話,手腳輕點。你不會娶她,但睡她的時候,當她是你的新娘。”
少年點點頭。“大人,我……我該在哪裡去跟她好?沒地方……沒地方……”
“……獨處?”詹姆咧嘴一笑,“晚餐會很漫長。稻草床有點扎人,將就將就吧。”
小派的眼睛瞪得跟雞蛋一樣,“在大人您的床上……”
“皮雅是個懂事的孩子,待會兒你會感覺到自己成為‘大人’的。”這張可憐的稻草床也該好好利用利用了。
晚宴準備妥當後,詹姆·蘭尼斯特換上一件鑲金線的紅天鵝絨外套,搭配黑鑽石金項鍊,再綁好打磨光亮的金手。他不想穿上純白衣裳,因為目的地是奔流城,黑暗的未來在等待他。
戴瑞的會客廳實在樸素,擱板桌堆在牆邊,房梁都被燻黑。詹姆坐到高臺上藍賽爾座位的右手邊,藍賽爾卻沒有到。“我表弟不來用膳嗎?”他落座時詢問。
“我的夫君正在絕食,”藍賽爾的夫人阿蕊麗答道,“他很為可憐的前總主教大人難過。”這女人腿長,乳房鼓脹,就十八歲的年齡來說,相當健壯,不過那張皺緊了、沒下巴的臉讓詹姆想起無人惋惜的表弟克里奧爵士,隨時隨地看著都像黃鼠狼。
絕食?他比我料想的更痴呆。心智正常的話,藍賽爾應該忙著跟寡婦產下小黃鼠狼,而不是餓死自己才對。不知凱馮爵士如何看待兒子新近的狂熱,莫非這正是他匆匆離去的原因?
先上的是豌豆培根湯,阿蕊麗夫人告訴詹姆,她的前夫被格雷果·克里岡殺害了,當時佛雷家族還在為羅柏·史塔克打仗。“我懇求他別上戰場,但我的佩特實在非常非常非常英勇,他發誓自己一定會是那個除暴安良的人。他渴望贏取名聲。”
我們不都一樣? “我做侍從時,常對自己說我一定會是那個除掉微笑騎士的人。”
“微笑騎士?”她不明白,“他是誰?”
他是我生命中的魔山,有格雷果一半的身材和兩倍的瘋狂。
“死了很久的土匪。夫人不用掛心。”
聽罷此言,阿蕊麗嘴唇發抖,褐色的眼睛裡滾下淚珠。
“請原諒我女兒的失態,”一位老婦人介面。阿蕊麗結婚時隨身帶來了十幾個佛雷家人,包括一位姐妹、一位直系叔叔、一位旁系叔叔、許多表親……還有自己的母親,土生土長的戴瑞家人。“她還在悼念父親。”
“土匪們謀殺了他!”阿蕊麗夫人啜泣,“爸爸只是去贖疙瘩臉培提爾的,他帶去了他們要的金子,卻被他們掛了起來。”
“是吊死了,阿麗,你父親可不是一面織錦。”瑪麗亞夫人轉向詹姆,“您認識他,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