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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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白痴酒鬼。她不能再忍受了,尤其不想再忍受詹姆的輕謾。我要儘快擺脫他。她曾夢想跟他並肩統治七大王國,現而今,詹姆變了,他成了個討厭鬼。
瑟曦從澡盆中爬出來,洗澡水“嘩啦啦”地從她的頭髮和大腿上流淌而下。“需要你開口時,我自會問你。出去,爵士,我要更衣。”
“哦,更衣,招待客人。這回又準備對付誰呢?抱歉,你的敵人太多,我跟不上節奏。”他放低視線,望向她兩腿之間不住滴水的毛髮。
他還想要我。“你自己放掉的東西現在又捨不得了,弟弟?”
詹姆抬起眼睛,“我愛你,親愛的老姐。然而你是個傻瓜,金光燦燦、美豔無雙的大傻瓜。”
這句話刺得她難受。在綠石城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稱呼我的,在那個誕生小喬的晚上,瑟曦心中隱隱作痛。“滾。”她背轉身,傾聽他離開的聲音,傾聽他用斷肢摸索著關門。
喬斯琳佈置餐桌,多卡莎則為太后換裝。這件裙服由亮綠色綢緞與豪奢的黑天鵝絨互相交織,胸前有繁複的黑色密爾蕾絲——它昂貴,卻符合太后的威儀與美麗,再說,城堡裡白痴的洗衣婦近來笨手笨腳,把她其他很多衣服都洗縮水了,穿不進去。她本該鞭打他們,只是坦妮婭為他們求情。“您的子民更喜歡一位仁慈的太后哦。”她這麼說,所以瑟曦只下令將裙服的費用從僕人的工資中扣除,這樣溫和多了。
多卡莎將一面銀鏡放到她手裡。真美,她邊瞧邊露出微笑。脫下喪服感覺就是美妙。黑色讓我看起來太蒼白。今天的客人要是瑪瑞魏斯夫人就好了,太后懊惱地想。疲勞的工作之後,坦妮婭的機智讓她心情舒暢。自梅拉雅·赫斯班之後,瑟曦再沒有朋友了,而梅拉雅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貪婪的小陰謀家。哎,她早已經被淹死了,還是別說死者的壞話吧,而且,是她教會我除了詹姆之外誰也不能信任。
等她來到書房,客人們已喝上了甜酒。法麗絲夫人平時並不像魚,喝酒時卻像極了,瑟曦看著半空的酒壺,心裡想。“親愛的法麗絲,”她歡快地招呼道,吻了對方的臉頰,“英勇的巴爾曼爵士。當我接獲你們母親的訊息時,擔心得快發狂了,快跟我說說,我們親切高貴的坦妲伯爵夫人現下好些了麼?”
法麗絲夫人快哭出來了,“陛下真好心。法蘭肯學士說,我母親的骨盆碎了,他盡了一切努力。現在只有祈禱,可……”
祈禱?無論怎麼祈禱,半月之內她還是會死。坦妲·史鐸克渥斯那樣的老女人不可能熬過骨盆破碎的重傷。“我也會加入禱告,”瑟曦承諾,“科本大人說,坦妲夫人是被馬甩下來的?”
“她騎著騎著,鞍帶忽然斷裂。”巴爾曼·拜奇爵士解釋,“馬房小弟居然沒及時更換帶子,我們為此懲罰了他。”
“應該狠狠地懲罰他。”太后落座,並示意客人們也坐下。“再來一杯甜酒如何,法麗絲?記得你喜歡甜酒。”
“很榮幸您還記得我的習慣,陛下。”
我怎能忘呢,瑟曦心想,詹姆說應該加封你為宮廷酒桶,因為你尿的尿多半也是酒。“一路可順利?”
“不順利,”法麗絲抱怨,“基本上都在下雨。我們本打算在羅斯比過夜,結果蓋爾斯大人年輕的養子拒絕開門,”她吸了吸鼻子,”陛下,您瞧好了,蓋爾斯死後,這個可惡的傢伙便會霸佔羅斯比家的家產,甚至會要求繼承封地和領主頭銜——然而照權利,他們家的東西不是該傳給我們嗎?我母親大人是他第二任老婆的姑媽,他第三任老婆是我舅媽。”
天哪,你們家的羔羊紋章是不是搞錯了?應該換成貪婪的猴子才對吧。“從我認識蓋爾斯大人開始,他就一副隨時要斷氣的樣子,但直到今天還獲得好端端的,也許還會活上很多年,”她和藹地微笑,“也許咳到我們大家進墳墓為止。”
“或許吧,”巴爾曼爵士表示贊同,“但我們遇到的麻煩不只是羅斯比的養子。陛下,成群匪徒在路上游蕩,骯髒的、粗魯的蠻子,拿著皮盾和斧頭。有人夾克上繡了七芒星,神聖的七芒星!可瞧瞧他們,怎樣的一幫賤狗!”
“對,他們是寄生蟲。”法麗絲應和。
“他們自稱為‘麻雀’。”瑟曦說,“然而麻雀也是一種災害。一旦儀式辦完,我就要咱們的新任總主教好好管管,如果他做不到,我便親自動手。”
“新任總主教大人選出來了?”法麗絲問。
“還沒有,”太后不得不承認,“本來奧利多修士形勢很好,結果某天一群麻雀跟蹤他進了妓院,還把他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