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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之後,某某人終於終於在某人的脅迫之下,半推半就地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咬著嘴唇,驚慌地看著某人。
“小樣,身材不錯啊,不脫衣服還真看不出來。”某人挑眉打量著某某人半裸的身子,唇邊噙著壞笑轉到了某某人背後,“來吧,從後面開始!”話音剛落,某人也不等某某人有什麼反應,那雙魔爪已經衝某某人線條優美的背脊摸去。
“不要啊--痛--”殺豬一樣的聲音從某某人的嗓子裡喊了出來,伴隨著的還有某人的喘息聲,似乎挺累。
“喊什麼喊?用勁兒的是我又不是你!你還喊?”某人不滿於某某人的不老實,手上的動作不免又加重了幾分。
“輕點--輕點--痛……痛痛痛啊……”某某人緊鎖著眉,哭天搶地的叫喊著,“混蛋--你輕點--”
“你說誰混蛋呢?”某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非常不滿地瞪著某某人的背脊,“再說混蛋姐姐可不管你了!讓你小子痛上十天半個月的!”話音剛落,某人的手又探到了某某人背後,繼續“蹂躪”著。
“嗚--”
假如此時有人在外頭聽見裡面這動靜的話,沒準腦子裡能冒出很多香豔的鏡頭。
只可惜的是,事實上這只是個很純潔的療傷擦藥場面而已。
那某人當然就是替左堂勳上藥的冉宓糖,某某人就是那個怕痛怕得要死卻不得不被冉宓糖“蹂躪”身子的左堂勳。(想歪了的人蹲牆角面壁思過去~哈……)
“可算是折騰完了。”過了不知道多久,冉宓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一臉鄙視的看著左堂勳,“給你上個藥這麼費勁兒!本姑娘可是鐵人三項下來都不出汗的,居然被你折騰出汗來!”
“完,完了?”而此時的左堂勳更是汗水淋漓,簡直跟從水裡撈出來似的。不用懷疑的是,冉宓糖再折騰幾分鐘,這小子就直接虛脫了。
“你還想繼續?”冉宓糖挑了挑眉,剛才左堂勳那哭天搶地一副被流氓強搶民女的架勢還依舊刻在她腦海裡。
“別別別!今天這樣就夠了!”左堂勳趕緊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離開冉宓糖魔爪能一手抓到的範圍。不過他這一動,又是渾身痠痛傳來,惹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你身上的傷其實問題不大,再擦兩天藥酒揉一下就會沒事了。”冉宓糖邊說邊走到浴室裡去洗了洗手,把手上殘留的藥酒給洗了下來。
“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你留下來跟我一起吃飯吧,我已經叫了外賣,一會兒就該送來了。”冉宓糖擦著手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左堂勳剛剛放下電話,邀請冉宓糖留下來跟他一起吃完飯。
冉宓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天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黑了下來,應該正是吃晚飯的時間。現在她回去估計也得自己一個人去學生餐廳解決晚飯,搞不好餐廳裡只有些殘羹剩飯,還真不如就在這裡陪左堂勳吃呢。
冉宓糖點了點頭,又坐回到沙發上,跟左堂勳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
外賣送來得很快,左堂勳叫了四菜一湯,還特地叫了兩盤辣菜,讓冉宓糖吃得大呼過癮。吃完飯之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宿舍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閃了。”冉宓糖也不打算繼續在這多待,收拾好隨身帶來的東西就準備離開。
“喂,你等等我啊,我換件衣服送你回宿舍。”左堂勳說著就要躥到二樓的臥室換衣服,冉宓糖卻把他攔了下來。
“不用了啦,你好好休息吧,你這離我宿舍也不遠,犯不著那麼麻煩。”冉宓糖擺了擺手,催促左堂勳滾回沙發上窩好,別帶著那受傷的身子四處亂躥。
“那可不行,你一個女孩子走夜路回去我也不放心。”左堂勳堅決的搖了搖頭。
豈料冉宓糖只是斜睨了他一眼,亮了亮自己的拳頭,似笑非笑地說道:“其實我倆一起走在街上,真要遇到了危 3ǔωω。cōm險,我比你對敵人的殺傷力要強許多。而且你的渾身是傷,帶你是個拖累,早點休息吧。”
左堂勳被冉宓糖說得怪不好意思的,想要反駁兩句,可又知道她說的是事實,最後只是撓了撓頭,說把冉宓糖送到樓下。冉宓糖最終同意了,跟左堂勳一起坐電梯到了一樓,然後堅決地把左堂勳給趕了回去,自己揹著包包向學校大門走去。
冉宓糖的宿舍離左堂勳在校外的公寓離得並不像冉宓糖給左堂勳剛才所說的那麼近。從左堂勳的公寓出來,走出小區大門,過個馬路就是學校的三號門。而冉宓糖所住的宿舍離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