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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文不禁埋怨起自己來:‘為什麼我不會補牙?為什麼穿越前我沒當過牙醫?’
剛才雨文輕輕鬆鬆說出來的話讓在場的眾人都燃起了希望,現在見她又不說話了,都有點著急,黑泥泥首先按捺不住,追問到:“娘娘,到底該怎麼辦?”
“這個……”雨文現在可是答不上來了。
這些事山岩巖都看在眼裡,她能猜到:‘恐怕自己的病恐怕不那麼好治。’
但她沒有任何失望的表情,反倒是說笑起來:“不管怎麼說,我都已經到該死的年紀了,上一任族長28歲就死了,說起來,我已經賺到了,哈哈,哈哈。”
山岩巖的話讓在場的眾人都樂了出來,雨文也勉強擠出了點笑容。
☆、補牙
一個人從生到死總是要不斷的失去,失去自己的親人、朋友,失去自己喜歡的東西,最後以失去自己的生命做為結束。儘管失去了這麼多,但人們該捨不得時還會捨不得,雨文也一樣。對於山岩巖的死她自己倒是滿能看得開的,但雨文不會無動於衷。
今晚雨文就住在富錫莊園,不過她沒像山岩巖一樣和大家擠在一間大屋子裡,她實在不習慣那種生活方式。現在每個莊園的佈局都差不多,莊園的中央都有一個大會堂。雨文讓黑泥泥在大會堂的一間小會議室裡準備好床鋪,晚上就住在那兒。
夜深人靜的時候,雨文反覆地在考慮山岩巖的事,考慮著救活她的可能性。
作為一個現代人,雨文總覺得‘只是因為牙疼就死個人’是一個挺荒唐的事。可這又有什麼辦法,雨文以前是沒當過牙醫的,託從小衛生習慣比較好的福,連牙醫都沒看過。不過在現代社會活了30年的她,多少對補牙有一點了解,在她的印象中,所謂補牙:就是在牙上鑽洞,然後用填洞的材料把牙洞填上就行了。
‘要是木頭的問題就好了。’對木頭的各種加工雨文是很在行的:‘至於牙齒嘛……’
‘這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吧?’雨文是這麼感覺的:‘不就是鑽頭小一些,嗯……還要硬一些。’
搞小型鑽頭對雨文的難度不算大,她有大型鑽頭,就在機床上,加工木料的時候經常用。現在要做小一點,在技術上應該沒難度。至於硬度的問題,現有的青銅鑽頭肯定是不行了,雨文也沒有那些高硬度合金,不過她不為此擔心,在狼巢的洞穴裡,她有成堆的鑽石,那可都是世界上最硬的東西,做鑽頭肯定沒問題。
剩下的就是填洞的材料,這個她就完全不熟悉了。不過雨文以前聽補過牙的朋友提到過‘銀汞’這個詞,她也看過,就是一種黑乎乎的東西。按名字來分析,汞就是水銀,這個她已經有了,銀就是銀子,這個她碰巧剛得到。
就是前幾天的事,在黃岩族那裡產的銅礦中又煉出來了伴生的銀子。這讓雨文很高興,她本打算攢足銀子,然後就做成銀器代替錫器。
‘如果‘銀汞’裡的銀是指銀子,吶補牙的材料就應該全了。’雨文覺得:‘不管是為了山岩巖,還是為了部落裡廣大人民的健康,自己都應該試一下。’
雨文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第二天她就開始做補牙的準備。不過她把補牙的事埋在了心裡,對周圍的人隻字未提。因為補牙這回事想的挺容易,但是雨文對自己能不能補好牙沒什麼把握,再說以前想救的人沒一個能救活的,她也算有了一點心理陰影了。
回狼巢的時候,雨文把山岩巖也一同帶走了。因為山岩巖以前就總想搬來住,雨文覺得:‘這次就算不能幫她補好牙,至少也能了了她這個心願。’
到了狼巢,雨文在神殿裡騰出來一間房給山岩巖居住。吩咐廚房給山岩巖做的東西要細要軟,並且以粥水為主。
然後,雨文把山岩巖的牙齒清理乾淨後,用蟲臘把她的那兩個牙洞補上,蟲臘這對咀嚼一點幫助都沒有,主要是為了防止齲齒的進一步擴大而進行的臨時措施。
做好這些後,雨文就開始著手那些補牙的準備工作了。
最先準備的是‘銀汞’,對這個東西她心裡最沒數,所以放到了最前面。雨文對製備銀汞這件事很重視,因為它關係到整個補牙計劃的成敗,但製備工作卻進行的異常順利。雨文剛將一滴水銀滴在銀子表面上,兩者就發生了反應。一開始生成的是一種粘稠物,但很快就硬化了。硬化的產物很堅硬,雨文把這種東西放到清水裡、果汁裡、肥皂水裡、冰水裡、熱水裡,這種物質都沒有變化。
實驗的順利程度超出了雨文當初的想象,雨文激動極了,比造出青銅、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