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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老妻,就連孩子都生了兩個了。
但在慶國她是君,而我終是臣。
在這深宮中我唯一信任的只有蕭玄,可惜他什麼都不知道。
那麼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個陰謀?
這七年多來,我時常問自己這個問題。
但終究是無解。不過
“殿下該用膳了。”蕭玄打斷了我的沉思。
不過什麼陰謀陽謀都不如吃飽飯來的要緊,我這人一旦餓了就愛胡思亂想,吃飽了哪還有空管什麼陰謀詭計。
用我媳婦的話來說我就是太閒才會多想。
民以食為天,餓了就吃飯,這就是最大的道理,道理是不用多想的。
我忽然又想起今日一上午都沒見到自家丫頭,那丫頭不會還未起床吧。我便又道:“叫公主也出來用膳吧。”
蕭玄似乎猜到我有此一問忙答道:“公主說今日用膳不必叫她。”
聽罷我雙眉一皺道:“這丫頭不用膳?難道想要上天嗎?”
第3章 論閨女與綠帽子
有人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
曾經我是不信的。
但當我有了閨女後,尤其還是一個古靈精怪善解人意的閨女後。
我便更不信了。
我不信,這並沒有什麼緊要,畢竟這世上信這句話的人千千萬萬,好比向來看我不順眼的岳父大人,又好比宮中那一堆快把我家閨女寵上天的綠帽子。
不可否認,男人在某些方面是比女人自私千百倍的。
一個男人可以跟很多女人許下海誓山盟,過段日子膩味了又心安理得的拍屁股走人。
可一個男人對一種女人的情是不會變的——他的女兒。
岳父看女婿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便也是這個道理,一直視你如山如天的女兒終於在有一天找到了另一座大山另一片天空,然後她離開你身邊,然後她不再習慣依靠你,然後她習慣上了依靠另一個人——她的夫君她的愛人。
我本以為這道天下間但凡有女兒的父親都要面對的坎離我還有不少時日,畢竟閨女今年尚不滿七歲。
可我究竟還是太年輕了。
誠然我可以慢慢接受那一頂接一頂的綠帽子,生於皇家,媳婦也有太多無可奈何,作為一位好夫君,作為一位愛國愛民的良心好皇夫我自然是要全力支援媳婦的決定。
帽子戴久了也就習慣了,宮中爭媳婦的寵的人多了,我也就麻木了。
我是男子,所以我很清楚男子多薄情,對媳婦真有心的實在寥寥,大多也都是為了富貴榮華權位利祿。
說到底大家也都是同僚,只不過我們辦公的地點不是朝堂而是在後宮罷了。
男人又何苦為難男人呢?
可萬萬沒想到那一堆綠帽子竟然蹬鼻子上臉膽敢和我爭我閨女的寵。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且。
他們還贏了。
他們竟然贏了我這個親爹。
這是一個很痛的領悟。
更痛的是我已經領悟到這個痛很久了。
今日是休沐日,按往常閨女在休沐日無課都會睡到日上三竿,趕著午膳時間起,可今日竟然說不用膳。
看來最近她是被那堆綠帽子寵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皮子癢了就得打,孩子不懂事了也得打,就算她是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公主。
我面色不善地走進了她的寢殿,只見她坐在桌旁在玩弄手中的小玩意兒,十分入迷,就連我站到了她的身後也未察覺。
我輕咳了一聲,閨女才放下手中的玩意兒,喚了一聲“父後”便算見了禮。
我開門見山直接道:“蕭玄說你不用午膳,這是怎麼回事?”
閨女撇了撇小嘴道:“不是不用,是等會兒再用。”
“為何?”
“蓁兒解不開這個便不用膳。”言罷她向我揚了揚她粉嫩小手中的白玉連環。
誠然在我有限的記憶中我是未曾見過這樣的玩意兒,可剎那間我卻脫口而出道:“九連環?”
閨女如搗蒜般連點頭,接著甜笑道:“宋叔叔昨日送蓁兒的,他說這是華國那邊的孩童喜愛玩的,叔叔還答應了蓁兒如果蓁兒能解開這個,還有更有趣的東西給蓁兒。”
收羅這些個奇趣玩意兒的事兒這宮中除了宋承也是沒誰會做了。
換做往常聽著閨女那一聲一聲甜的讓人膩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