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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反問道:“你都是一個人,我為什麼不能一個人?”
我無暇與她鬥嘴,趕忙看了看四周,直到發現幾處不起眼的地方都有熟悉的面孔,才放下了心。
媳婦見我沒有搭她的話,便用玉手在我眼前搖了搖,甜笑道:“不用看了,有暗衛跟著,哪像你才是真真正正一個人,好不逍遙自在。還是說你要瞞著我偷偷摸摸地去做什麼?”
我略過了她的問題,直接道:“我有武藝傍身,就算一人行走江湖也無妨。不像你,三腳貓的功夫怎能讓人放心?”
媳婦被我戳中了痛處,不滿道:“我一不上疆場殺敵,二不行走江湖,成天這麼多人保護著還用什麼武藝?倒是你好歹曾是一個皇子,武藝這麼高才古怪。”
我懶得理會她的歪理邪說。
媳婦換了話頭道:“你昨夜明明答應過我,今日下午要陪我出宮的。”
我聽後一愣,想了想昨夜的事。
昨晚料理完許尋的事後,回到寢殿本想倒頭就睡。誰料媳婦還記得她走前我在她耳旁說的那幾句話,不依不饒地貼著我,玉手在我的胸前一刻不停地畫著圈,嬌嗔道:“你不是說要找我算賬嗎?”
“你怎麼一回來就趴下了”
我按耐住了被媳婦那雙手撩撥起來的火,沒有應她。
媳婦見我沒動靜也是急了,開口道:“果然你們男人年紀大了便不……”
我未等媳婦將那句作死的話講完,便用老方法讓她閉了嘴。
然後她便被我就地□□了。
很多次。
半夜纏綿後我委實困得很,連想抬抬眼皮都難,儘管如此我的腦子還是在動,若是媳婦真說了什麼,我應該還是有幾分印象的,但如今我著實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說過嗎?”於是我問道。
媳婦撇了撇嘴,嗔道:“我不管,我說說過就是說過。”
我心頭大感無奈。
不錯,在她面前說沒說過又有什麼重要呢?
我微笑道:“好,都依你,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媳婦聽後嬌笑一聲,便在大庭廣眾下不顧眾人的目光挽住了我的手。
我想這光天化日之下媳婦還敢再表現得親密一些嗎?也就差把頭靠在我的胸前了。
我無奈一笑,無意識中將她的手挽得更緊了。
每每和媳婦單獨在一起時,她的無理取鬧總會讓我思考一個問題:我到底娶的是一個媳婦還是一個閨女?
閨女和媳婦都是一個男人生命最重要的女人,但她們之間卻有很大的區別。
閨女不懂事不聽話,可以罵可以打可以教訓,外人只會覺得這是父愛如山。
但媳婦不行,俗話說打罵媳婦的不是渣男便是畜生。
媳婦只能寵著慣著,更別提我的媳婦是女皇陛下。
我不慣著寵著,還有成千上萬的優秀男人排著隊等著來寵。
後來我想了想,其實這樣也好,如果有朝一日我真的寵累了或者因為別的原因無法再在她的身邊寵著她護著她,她也不用擔心沒有別的男人寵著護著。
但我希望永遠沒有這個有朝一日。
“你喝酒了?”身旁的媳婦聞了聞我的衣服。
“小酌了幾杯。”
媳婦奇道:“蕭玄沒跟著你,那你今日是和誰喝?”
我平靜地撒了謊:“和自己喝。”
如果讓媳婦知道了我竟與嚴聞舟兩人對酌,指不定她的腦子裡又會冒出些什麼荒唐畫面。如果讓她知道了嚴聞舟醉酒後竟被我背了一路,那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腐女很強大很可怕,像媳婦這樣有權有勢的腐女更強大更可怕。
媳婦擺出一臉不相信的模樣:“當真?”
“自酌自飲才是人生一大樂事。”
媳婦點了點頭道:“也是,我見過的人中也就只有你喜歡一個人喝悶酒了。”
我暗道:不巧有一個比我還喜歡獨自喝悶酒的人剛走沒多久。
剎那間,我腦海中閃過另一個念頭,臉上露出了一抹稍縱即逝的疑色。
所幸身旁的媳婦沒有看我的臉,而是平視前方的道路,一邊走著一邊自顧自繼續道:“不過我的夫君本就該是這樣獨一無二的,畢竟我從小就發誓我唐煦嫣的夫君一定是要這世上最好的。”
媳婦的這番話我已記不清聽了多少遍了,是發自肺腑也好,還是花言巧語也罷,我不想去辨別,也辨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