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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你算計我便罷了,為什麼要利用你視為父兄的故去之人?莫非嚴大人心中沒有一點……”
“住口!”
嚴聞舟厲聲打斷了我。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嚴聞舟如此失態。
無論是春獵場上面對我的步步緊逼,還是方才聽我不留情面地揭穿他的陰謀,他總是那般溫文爾雅,應對自若。
就算是上回在大庭廣眾下的撒酒瘋,事後也知不過是為了讓我落入圈套演的一場戲。
可今日在這別無他人的酒鋪中,他真的失態了。
嚴聞舟的鼻翼微張,眼圈有些紅,一是竟讓人分不清這是傷悲,還是急怒。
抑或兼有之。
他指著我厲聲道:“這天下間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就是你司馬惟。”
沒想到他竟失態至此,直呼我名諱,全然忘了該有的君臣之禮,尊卑之分。
我沒有去仔細分辨他這句話是何用意,只是漠然地看著他,又飲了一杯酒,等他自己平復。
嚴聞舟頹然地靠在了椅背上,良久後無力道:“沒想到陛下還是告訴了你。”
我道:“我問了她,她便說了。”
看似很簡單的一件事,卻需要彼此的信任。
我要敢問,她要願說。
嚴聞舟苦笑道:“這便是夫妻間的信任嗎?”
他說罷飲下了一杯酒,飲得過急,一時嗆到,連連咳嗽。
我皺眉道:“嚴大人無事吧?”
嚴聞舟擺了擺手,待他咳完平復後,突然問道:“不知那個故事大人聽到了哪裡?”
我不忍道:“聽到你們兩人看見金鑾殿的大門緊緊關上。”
嚴聞舟神色恢復如常,平靜道:“原來是那裡,其實這個故事還沒完。”
“是嗎?”
嚴聞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