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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更遑論他提出的那些政治觀點是何等荒謬絕倫,何等離經叛道。
在這十多年的日子裡,他理所當然地成了華慶兩國共同的通緝犯。
任何信奉他政治觀點的人,都會被當做有謀逆之心的不軌之徒。
川月先生的結局註定淒涼,但卻不值得人同情。
當你說出那些話時,你就要為自己開口的衝動而負責。
川月先生為此付出的代價是生命。
他行刑那日我還微服去圍觀了片刻,看到他人頭落地的那一瞬,我還是覺得有些可惜。
我無法去評判他那些理論想法的對錯,因為他的許多理論想法早已超過了當今世人所能理解的範疇。
不能理解的東西,又怎會有資格去評判?
就像兩個爭論無果的人,他們不會傻到去找一棵樹評斷對錯。
因為樹無法開口,無法發聲,更無法理解人話,既如此它又怎能評判得出兩人的高下對錯呢?
人永遠沒有資格評判無法理解的事物,你能做的只有贊同或是反對。
我反對川月先生那些荒謬絕倫的政治觀點,同時又贊同他的某些理論。
他推行女權,他是男女平等的堅決擁護者,他甚至提倡一夫一妻制。
他提出的一些名詞也非常有趣,比如我之前說過的“更年期”一詞,他那套素質教育的理論也讓我很是欣賞。
我不曉得宋承提到他的意義何在,但我還是誠懇地作答,說出了心中所想。
“拋開他的政治觀點不談,他的某些言論我十分贊同。”
宋承道:“川月先生提出過一種觀點,他說在將來的戰場上人們會開始使用一種特殊的武器,那種武器是毒,卻又不是我們通常所說的毒物,那種毒物是有生命的。它們能生存,能繁衍,能傳播,能讓百萬大軍數天內便癱瘓無為,它們所經之處的百姓牲畜會大規模地死亡。那些毒物甚至可以讓萬畝良田變得寸草不生,讓千百湖泊數百年內再無活物,讓世代出生於此的嬰孩皆為畸珠怪胎。”
我補充道:“川月先生將這種毒物稱作生化武器。”
宋承笑道:“看來大人你也聽說過。”
我平靜道:“不錯,我是聽過,但這不能代表著什麼。我雖認同川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