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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能說得清,就連川月先生也不行。
我看著她的臉黯然道:“我還是那句話,我把兵書燒了。”
話音一落,她的神色發生了鉅變,再無柔情,再無懇切。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嘲弄,一種冷笑,一種深深地不解。
她儀態全失,尖聲質問道:“為什麼你還不滿足?為什麼你還要撒謊?你到底還想要什麼?我可以在你面前放下身段,扮小女兒態,因為我知道你喜歡;我可以在你面前毫不顧忌地發嗲撒嬌,有時候我是願意的,有時候我則是在做戲。可夫妻之間本就需要做戲,不是嗎?你喜歡,我為何不逢迎?我已經努力在成為一個好妻子,努力成為一個讓你喜歡的女人。很多時候我感覺得到你是愛我的,但有些時候,我讀不懂你在暗中謀劃什麼,算計什麼,因為你從來不說;從不展露在臉上。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和我初見你時的那樣,就算你失憶了,你還是那樣。就像是湖中的皓月,明明離我那麼近,但我卻怎麼都觸碰不到,無論我怎麼努力都不行。”
我無言地聽著。
她說我像水中的皓月,她在我心中何嘗不像是鏡中的繁花?
七年多來,我也不曾讀懂她,看透她。好比她方才那番聲嘶力竭的話,我根本聽不出裡面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所幸這段日子來,我逐漸明瞭了一件事。
“你努力做這一切是為了把我困在你的身邊,而把我困在身邊的出發點其實還是為了慶國,不是嗎?”
她一怔,隨即語氣變得毫無波瀾,坦誠道:“你說的沒錯,你失去在華國的權力,成為我的皇夫,對慶國而言是最安全的。除此之外,便只有另一條路。”
我平靜道:“殺了我嗎?”
“不錯,殺了你才是最正確的做法。我明明那麼清楚,但我……但我卻怎麼也下不了手。因為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
我有些心軟道:“那麼你應該信我。”
她的聲音帶了一點哭腔,低頭喃喃道:“我想相信你,可我做不到呀。”
忽然她抬起了頭道:“因為你太危險了呀,司馬惟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有多危險!”
這是無人能否定的事實,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