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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兩個武僧立即走了過去。
“我也來幫忙。”完,正堯竟然主動的要幫忙,這讓柳彥張誠等人一陣不解,這正堯又想搞什麼名堂?
寧安對此也不意外,她倒是知道這呆子滿腦子的都是些不著邊際的鬼主意,不過他的鬼主意倒是挺實用的,比如上次智鬥靖王為了考驗正堯等人找人裝扮的蒙面黑衣人和那批真正的黑衣人的時候,就體現出了真正的效果。
正堯一臉笑意的走了過去,順道將地上的那張未燒盡的紙片撿了起來,然後走到圓木柱前,將兩個青年和尚嘴裡的毛巾給拿了出來。卻見其中的一張毛巾上還有一絲血漬,應該是那個正對大門捆綁,名叫慧遠的和尚的,同時,慧遠的臉上還有絲絲淤痕和一片黑色顏料,看起來好像是在柱子上蹭了一下,還沾染了油漆。而慧清則是後腦勺有一塊腫的很大的包,應該是被人從後偷襲給打腫的,同時惠清失去知覺昏了過去,然後再被人捆綁在柱子上的。
捆綁兩人的繩子是一根拇指粗細的草繩,非常的結實。解開惠清的時候都很容易,可是在解開慧遠的時候,正堯三人委實費了不少力氣。兩人被捆綁的方式卻不相同,一個活結一個死結,又因為草繩比較粗,而且硬,所以解起來相對困難一些。好在最後花了一點時間,總算解開了。解開之後,正堯順勢將兩根繩子拿在手中,而在不經意之間,卻發現用來捆綁慧遠的繩子末端也有一絲的血漬,而且血漬已經有些乾涸了,這讓正堯感到有些不解。
“從兩人身上,應該能夠得出以下資訊:一、惠清是被人從後偷襲,打暈之後再被捆綁在圓柱上的;二、慧遠最近肝火旺盛,牙齦經常溢位血漬來,所以用來塞慧遠嘴的毛巾上沾有些血漬,至於這繩子末端的血漬,應該…不,暫且先放下這點;三、慧遠應該在被捆綁的時候有過掙扎,故而臉上有淤痕和黑漆,那麼慧遠應該見到了盜賊或者他與盜賊有過接觸;四、從捆綁兩人繩子所打的結來看,應該有兩個人,或者是一個人故弄玄虛打了兩個結;五、現場並沒有泥土留下,明盜賊並非從山下而來的,盜賊很有可能就是寺廟中人。只是至於那個未燒盡的紙片是做什麼的呢…”
正堯在為兩個和尚鬆綁的時候,一下子又獲得瞭如此多的訊息,充分發揮了他刑偵隊英勇總隊長的細心敏銳的作用,對此,他已然有了大概的瞭解,只要稍加盤問之後,相信事情的真相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如果是寧安或者靖王知道正堯此刻的想法,定然會令兩人再次對他另眼相看,正堯的思維運用之快,腦筋之靈活,確實已經到了以復加的地步。
“惠清慧遠啊,你們兩快向王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順化住持立即知會兩個和尚上前搭話。
兩個和尚一見靖王也在,頓時有些顫慄起來,甚至不敢直視靖王的眼睛,想來靖王的威懾力也挺大的。不過靖王似乎看出了什麼,於是微笑著,柔聲道:“兩位師傅不用緊張,本王只是想了解一下具體情況,並沒有問罪之意,你們如實作答便是。”
見靖王如此平易近人,兩人這才平復了一下,由一旁的惠清率先答話:“回…回王爺,方丈師伯,其…其實僧也…也不太清楚是…是怎麼一回事!…僧如平日一…一樣與慧遠一同來和慧空、慧靜兩位師兄交接班,不想剛剛交接完,…僧覺得肚子疼,便…便去了一趟茅房,由…由慧遠師兄在此守著,誰…誰料僧剛剛從茅房走…走回來,推…推開門進屋的時候,突…突然感覺到有…有根棍子敲在了後腦勺,就…就這麼被…被一棍…棍子給打暈了過去,之…之後就…就到了這裡,然…然後就…”
惠清吞吞吐吐的了一下事情的經過,顯然,他多少還是有些激動和緊張,畢竟茲事體大,如此貴重的寶貝丟失,自己雖沒有監守自盜之罪,至少也有失職之嫌嘛。
“你去上茅房,你在房內守著?那你推門進屋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他?”正堯突然插口,對著惠清指著慧遠道,似乎正堯心中已經有了什麼打算。
“好…好像有,不…不過又好像沒有。額…我想應該有吧,我上茅房,慧遠師兄自然不會再出去才是。”惠清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口中模稜兩可的著。
“什麼叫好像有應該有又沒有?你可要清楚哦!”
寧安這時也插口道,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哪裡還有這麼多的也許應該大概之類的。
“有…因為我進門的時候,透過窗戶看…看見了裡面是有人的。”惠清斬金截鐵的道。
聽幾人的語氣,倒像是在懷疑慧遠,這下慧遠可就慌了,立即道:“諸位不會是懷疑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