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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做王爺的更是肩負了巨大的責任,如今的大明王朝正處於內憂外患的動盪期,北有俺答部落的蒙古作亂,屢犯北疆地域,近來更直接犯到了山西大同地帶,為求貿易互市可謂不擇手段;而東渡而來以宮本真武為首的倭寇流寇橫行,在閩南一代殺傷搶掠所不作,令整個沿海一帶飽受苦楚多年;再加上嚴嵩奸黨氣焰日漸囂張,重權在握,把持朝政,令嘉靖皇帝誠惶誠恐,一時之間又找不著有效的對抗辦法,身為王爺的朱厚偅,自然暗自感慨心有餘而力不足。再加上眼前的此情此景,兩者進行比較,差距頓時體現出來,那心頭自是愁雲密佈,難以消散開來。
“王爺,需多想,所謂的車到山前必有路,相信我,會有撥開雲霧見青天的一刻的!”正堯繞到靖王跟前,語氣十分肯定有力的對著靖王道。而這一聲,卻讓靖王頓時打了個寒顫,撇頭看向了正堯,卻見正堯的雙目是那樣的清晰,眼神是那般的堅定,表情是那樣的自信。
廢話,這明朝要到崇禎,不,準確的是到隆武皇帝手中才玩完兒的,你這才嘉靖王朝的嘛,後邊的萬曆還沒開口呢,自然不會有什麼!所以,正堯很鎮定也很肯定論是嚴嵩也好,倭寇也罷,或者是蒙古的問題,都會得到解決,只不過這都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攸地一陣清風徐來,抬頭望天,見四下已是炊煙裊裊,再看夕陽西沉,自然已是傍晚時分。也不待正堯等人甚話,旁邊為靖王正堯等人做導遊的接引順明老和尚卻開口話了:“王爺,幾位施主,現下快到了用晚齋的時候了,還請諸位隨老衲到齋堂用齋吧!”
著,老和尚順明慢慢的移動著腳步帶著大家,往寺廟內的齋堂而去。
約莫過一刻鐘,繞過大殿,然後進了一個偏院,眾人便來到了所謂的齋堂。齋堂頗大,足足有百來平米,裡面整整齊齊的擺放了九九八十一張方桌,看起來很是整潔。桌子清一色的是漆的深黑色油漆,表面光滑亮麗,給人一種視覺上的明淨之感。
由於不是什麼特殊日子,所以齋堂並沒有滿座,不過這時熙熙攘攘的還是已經有人坐在了桌子上等待吃齋飯。當然,靖王並非一般的住客,吃飯的地方理所應當的不會在此。
果然,見正堯等人和靖王如此的熟悉,老和尚便順明也不做多考慮,便帶著靖王一行人從過道中穿了過去,來到了一處比較雅緻的房前,上面掛名:一品齋。
正堯可是不怎麼理解這“一品齋”的含義,不過也沒多做深究,畢竟這是和尚們的想法,自己當然還法達到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境界。
靖王很是隨意的坐下,同時示意眾人也一併坐下需拘謹。如此,這才讓張誠柳彥袁海雲等人暫時的放開了那種彆扭的感覺,總算坐了下來。
與王爺共進晚餐,那是何等的幸事啊!一般人想也不敢想的事。
寺廟的齋飯果真是齋飯,一來沒酒,二來沒肉,這讓寧安可不怎麼習慣,不過好在這飯菜還挺合胃口的,或許也是因為走了一天累了餓了,不待眾人動口,寧安已然像餓昏了的猛虎一般,大口大口的吃起飯菜來,驚得正堯一干人等瞠目結舌。
晚飯過後,一行人稍事休息,又在順明老和尚的帶領下到北面後山的達摩洞轉了一圈。正堯倒是饒有興趣看這些在他自己的時代中已經沒有了的古蹟,甚至他還在感慨,若是有一部相機,將其拍下來放到網上,肯定自己的**又要火一把,絕對不亞於什麼“草帽哥”、“月月”,“鳳姐”之類的!然而寧安卻沒什麼興趣,一來,吃過飯還沒有消化,顯得沒精神,二來她對那些佛經啊壁畫什麼的早就在宮中看膩了,自然再來看這些東西就很正常的沒什麼興趣了。
“咚…咚…咚…”
就在眾人快要賞完,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突然從寺院的鐘鼓樓傳來了一陣連續不斷的鐘聲,直覺訴正堯這寺院中定然出了什麼大事。因為這打坐唸經也好,吃飯用齋也罷,所敲的鐘聲都只是三下,而非這般的不停。
“王爺,諸位施主,老衲想這定然是住持著急大家前去的意思,想來寺中發生了大事。”著,順明老和尚便有了前去一番的意思。
靖王自然也想去看一下,於是道:“事不宜遲,那咱們也去看看,不定能幫上什麼忙。”
完,三步並作兩步,已然不是來的時候那般的悠閒,健步疾走之下,不多時便回到了寺中。
正堯還在納悶這一天都沒見到住持,想來這住持也太擺架子了吧,連王爺都不見,後來聽順明解釋這住持已經閉關十日了,今天若非有事發生,也不會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