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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們推脫,張勳大怒:“你等疲倦,莫非本將輕鬆?”
橋懋與陳蘭、陳紀兄弟交厚,急忙上前勸慰:“將軍,我軍昨夜一晚無眠,今日不宜出戰!何不高掛免戰牌,以作休整?!”
楊奉、韓暹也是困頓不堪,遂勸張勳。
張勳方使人把守城池,讓眾人下去休息。
將張勳久久沒有動作,華雄在下面喊道:“張勳,汝可敢應戰否?”
見華雄挑釁,張勳自覺無顏相對,眼角餘光掃到橋懋,遂對橋懋言道:“橋懋,你來應付這廝!”言畢,轉身下城。
橋懋撇撇嘴,來到垛前,朝著華雄罵道:“關西賊,汝叫囂什麼?有種待爺爺休息一番再於你大戰百合!”
無恥的傢伙!
華雄瞪著眼睛看著他,嘎巴嘎巴嘴,竟沒有言語反擊。
不過說來也是,碰到無恥的人,往往會使人無法應對!
因為這些人往往把自己的無能作為一種榮耀,將自己的不堪作為一種理所當然,說得十分硬氣,就好像你必須讓著他一樣。
就像是無賴一樣,老子就是賴了,你有什麼辦法?
我撒潑,我打滾,老子就是樂意!你不服,你也來呀!
我累了,就是要休息!你讓我與你打,我就與你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有種的,你也去休息休息呀?!
看著他這種無賴的樣子,郝蔭衝了出來:“腌臢鼠輩,今日某便讓你去陰曹地府休息好了!來人,投石車準備!”
華雄也不阻止,而是撥馬退到一旁。
再看後面退出投石車五十餘輛,來到城外百碼之處。
這個架勢可把橋懋嚇壞了!
他趕緊使人稟報張勳,又吩咐士兵加強警戒。
這個時候,張勳還沒回到府中。
聽聞華雄又準備攻城,他心中這個氣呀!
華雄呀華雄,你到底想哪般?
不就是出城一戰嗎?
不行,老子便與你一戰!
他撥轉馬頭,來到城上,放眼向城下一看,只見五十餘輛投石車並排架好,數百軍士往返著搬運石頭。
這要是一會一齊投石,別說是這微薄的城牆了,就是壽春那堅厚的城牆恐怕也難以抵擋!怎麼辦?
他腦袋裡迅速的轉動著,情急之下生出一計。
“橋懋,汝速速引領騎兵千人,出城破壞投石車!此車不除,你我永無安寧!”他吩咐橋懋說道。
這個時候,橋懋也知道形勢危急,匆匆領了將令,點起騎兵千人,衝出城去。
城上開始放吊橋的時候,郝蔭竟然命令軍士拆除投石車。
等橋懋引兵衝城中衝出來的時候,郝蔭已經將投石車裝上馬車,朝營中退去。
迎接橋懋的則是郝蔭麾下的千人騎兵。
橋懋所部皆乃疲軍,如何比得上郝蔭部下的精銳騎兵呢?
僅僅三合,郝蔭便擊飛橋懋的兵器,引兵擊殺了敵軍數百人。橋懋戰敗,慌不擇路的逃入了一旁的山林。
張勳於城上看得清楚,心中暗道:敵軍並不是有意攻城!這是故意招引我軍出戰呀!其以精銳騎兵攻擊我疲憊兵馬,豈不
他不敢在多想,又見郝蔭擊敗橋懋並未窮追反而退走,遂使人前往山林中尋橋懋。
橋懋歸來,張勳召集眾將商議。
“敵軍也不攻城,不過虛張聲勢,所示為何?如此下去,我軍士兵將戰力全無!”楊奉言道。
陳紀趁機獻計言道:“某倒有一計,不知可行否?”
“汝盡言之!”張勳問道。
陳紀言道:“某以為此乃敵軍疲軍之計,待我軍疲憊不堪之時,再興兵討之。既然敵軍虛張聲勢,只叫不攻,不如使我軍士兵以棉塞耳,以逸待勞!不知諸君以為何?”
聽其言,張勳面露喜色,遂使眾人安頓下面士兵,除了守夜衛兵,皆以棉塞耳。
這個訊息很快被城中細作傳到了華雄耳中。
華雄遂與郝蔭商議。
“今夜敵軍定然死睡,正是取城之機!”華雄對郝蔭說道。
郝蔭遂建議入夜之後便使鼓手騷擾守城士兵,待過三更後,讓城中細作開啟城門,使大軍入城。
華雄從其言。
傍晚時分,華雄召集麾下將士,言道:“今夜三更,吾等攻城,入城之後切記三事。一則不可私闖民宅,只需直撲軍營、官府,俘虜士兵,擒拿敵將;二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