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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文。”小松子也看到了她,跑過來低聲道。
“我找高巍高公公。”
小松子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對著一位剛剛出來的紫袍公公道:“高公公,靈徽宮的琯夷姑娘找你。”
那人五官端正,看上去比李成忱略長些年紀,面板細白:“琯夷姑娘何事?”
“貴妃娘娘勞煩高公公把這套金釵送去慶華宮,說是皇上賞的。”
“我知道了。”耳聽靈徽宮三個字高巍面上一副瞭然的神色,接過匣子未做耽擱囑咐了小太監幾句便匆匆離去。
琯夷回身之時看到朱漆雕花木門旁的熟悉身影笑道:“公公,好巧。”
“你怎麼來了?”
“我幫貴妃娘娘辦差事。”
她上前悄悄扯了一下他的衣袖往角落裡拉了拉:“我今日似乎做錯事了。”
李成忱低頭看了她一眼,她便如實對他複述了一遍所有的細枝末節,若果真是她做錯了事情她也好知道錯在了什麼地方及時改正,不要給熹貴妃娘娘添了麻煩才好。
“與你無關。”
他淡淡吐出四個字,琯夷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從紙包中拿了一顆話梅趁他不妨踮起腳尖送到了他的唇邊。
李成忱未作他想張口也便吃了,她盯著他冷冷的面容感覺口中發酸嚥了一口唾沫問道:“公公,你沒有味覺嗎?”
他瞪了她一眼,琯夷趕忙賠笑:“不酸嗎?”
“甜的。”
不會吧!甜的!她驟然睜大了眼睛懷疑的拈了一顆丟入口中,酸的她皺著一張臉閉著眼睛,明明就是酸的!
作者有話要說: 琯夷:難道公公吃的是甜的我吃就變成酸的了?天理何在!
李成忱:……
☆、第十六章
睜開眼睛時蕭珞歪頭盯著她看,好奇的捏了一顆話梅塞入口中,咀嚼了兩口皺了皺眉:“酸。”
琯夷收了紙包膽戰心驚的半跪在地上掏出帕子給他擦口水,若被有心人瞧見二皇子吃了她的東西出了什麼狀況,謀害皇子的罪名她可擔當不起,抬眸詢問的望向李成忱,他幾不可查的搖了搖頭示意無事。
蕭珞把話梅核吐了出來,烏黑的大眼睛看著她道:“你喜歡吃?”
她飛快的搖了搖頭意識到什麼又笑著點了點頭,敢怒不敢言的小聲嘟囔:“騙人,明明就是酸的。”
回靈徽宮的路上,蕭珞蹦蹦跳跳的在前面跑,她與李成忱尾隨在身後,他身材修長,自己勉強和他的肩膀一般高,二人並行沒由來緊張的手心出汗,是不是應該找點話說?
做了幾個深呼吸,乾咳兩聲清了清嗓子:“公公,小松子叫什麼名字?”
“松風。”
“中風?”她咬著嘴唇竭力忍住不笑,杏仁桃花眼蕩著細碎的陽光溢滿了笑意。
他挑了挑眉,揚著下巴示意她望向不遠處的一片松林,細風拂過,松針簌簌作響,琯夷乾笑:“松……松風……,松樹、大風我知道的。”
蕭珞停下腳步仰頭看著李成忱問道:“可是出自王摩詰的松風吹解帶,山月照彈琴?”
琯夷目瞪口呆,啥?松樹?大風?大山?月亮?琴?不過三四歲的小娃娃話都說不太利索,這些文縐縐的詩詞是怎麼背下來的?她不就是找個話聊一聊而已,眼下真有點自討苦吃。
李成忱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問她:“可記住了?”
“啊?記……記住?記住了。松風吹什麼什麼帶,山月什麼什麼琴?”誰記得住啊?你又沒說讓我記住,還考我,暗暗在心裡腹誹了幾句面上堆滿笑容,抿唇看著他笑。
蕭珞拉了拉李成忱的衣袖,軟軟糯糯道:“抱。”
李成忱俯身把他抱了起來,動作嫻熟,蕭珞肉乎乎的小手指著茶花叢笑道:“給母妃。”
他抱著蕭珞走向白茶花叢,蕭珞一本正經的挑選著茶花,笨拙的扯著花枝折了下來,琯夷在旁小心伺候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手指,唯恐被花枝不小心刺破。
蕭珞扯了扯李成忱的衣襟扭頭看向一叢紅茶,他笑著抱著他緩步往前行去,她也想讓他抱,讓他對她笑,讓他用溫柔的目光看著她,咦?不考她了?二皇子,你可真是我的大救星,多麼善解人意的孩子。
“琯夷姑姑。”蕭珞拿著一朵含苞待放的紅山茶對著她擺了擺手,背光而立,陽光打在二人身上籠了一層淡淡的光芒,她腦海中不覺浮現出一個字“家”,快步走了過去,“二皇子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