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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顆點了點頭,琯夷笑容凝固在嘴角對自己頗為無語,雖然櫻桃是很好吃,但現在不是討論櫻桃好不好吃的時候好嗎!
“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他漫不經心的伸出手一滴鮮血恰好落在了他的指尖,目光轉到她手心處往下蔓延的血痕時勾了勾眼角:“小麻雀受傷了?”
“啊?”琯夷抬起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太粗心了。”
話音剛落,江起雲一個飛身躍起,她仰頭看著他青衣翩飛,瀟灑俊逸,羨慕的直冒泡,剛剛她爬樹可是爬了好久,待他安穩落地,手心裡託著那隻受傷的小麻雀:“翅膀斷了。”
“幫它上點藥穩妥些,可我……”她現在都不太敢和公公說話,還帶只麻雀回去,萬一落在初雪眼中成為它的腹中餐就慘了。
“我幫它處理一下,明日把它送過來。”
“你?”琯夷懷疑的望著他,這麼一個舞刀弄劍的男子救治一隻小麻雀怎麼看怎麼違和,“你不會把它隨手丟了吧?”
江起雲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有可能。”
“你……”
他展顏一笑捏了兩顆櫻桃丟入口中:“我明天在此等你。”
“好。”琯夷收好櫻桃小心的用荷葉包了起來,“此地不宜久留,我真得走了。”
“小麻雀,你一定要來!”
回到院子李成忱並未迴轉,她選了一個素白楓葉碟把紅豔豔的櫻桃擺了進去,走到桌案旁掏出蕭珞送給她的三字經溫習已經學會的字,研墨執筆一筆一畫寫的十分認真。
也不知道寫了多久,滿滿幾大張宣紙被她寫得一片狼藉,眼皮開始不聽使喚直打架,自己努力掙扎了好久終於抵抗不住睡意,昏昏沉沉的趴在桌案上睡著了。
李成忱推門而入,一眼看到伏案睡覺的她怔愣了一下,抽出被她壓在胳膊下的宣紙,橫平豎直雖不太好看可見下個功夫,她雪白的臉頰上沾染了些許未乾的墨跡,口中囈語:“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
他用指腹擦了擦她腮邊的墨汁,把她手中的狼毫筆擱置在硯臺上,她吧唧了一下嘴巴嘟囔道:“公公,吃櫻桃……好吃……”
側目望去桌案上果然放著一盤鮮豔欲滴的紅櫻桃,眸中不覺染上了一絲莫名的意味,琯夷睡覺不甚老實,三字經啪啦一聲從書案上掉落了下去,她瞬間彈跳了起來睡意全無,後知後覺的看到立於旁側的李成忱下意識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公公,你回來了?我去給你打熱水泡泡腳。”
“不用了。”他解下身上的披風,寬了外袍淡淡回了一句。
她不受控制的打了一個哈欠,手忙腳亂收拾著書桌:“那我去把毛筆、硯臺、筆洗清理乾淨。”
“早點歇息吧。”
她有好多話想對他說,似乎又不知道從哪裡開口,又似乎僅僅見他一面便安心了心滿意足了,連日睏乏終於在此刻徹底崩塌,摸索到軟榻上扯了扯被角胡亂蓋了蓋:“公公,我給你帶了櫻桃,可好吃了,你吃……”
李成忱吃了幾顆櫻桃,從袖口掏出兩塊藕粉桂花糕放在盤子裡,看著軟榻上酣睡的她無奈的笑了笑,俯身幫她脫下繡花鞋,蓋好被子。
一連幾日琯夷每日回來都會興高采烈的拿回一些小物什,草藤編的蛐蛐,彩塑娃娃,糖人,風車……非宮中之物,同他說話客氣疏離規規矩矩,按時讀書練字十分乖巧。
“起雲,小麻雀好了吧?”
江起雲從身後變出一根糖葫蘆笑道:“小麻雀可否告知芳名?”
琯夷眼睛亮亮的看著糖葫蘆,撓了撓頭:“我不是有意騙你的,我以為那天你把我當成刺客了。”
他上下打量了她幾眼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可從未見過如此楚楚動人的刺客。”
“我叫琯夷,就是朱絲玉柱羅象筵;飛琯促弦舞少年的琯。”終於有機會賣弄一下這句折磨的讓她發瘋的詩詞,頗有成就感,轉念感覺這樣文縐縐的說話顯得自己十分的有才學。
“琯夷?琯琯?好聽,你讀過書?”
“勉強認得幾個字。”她趕忙搖了搖頭,“正在學,正在學。”
“讀書習字,由易入難,改日我從家裡幫你帶幾本書。”
“你不是個小侍衛嗎?還讀書呢?”
江起雲揚了揚下巴:“我可是文武全才。”
琯夷咬了一顆糖葫蘆,被山楂胡硌到了牙,痛的她苦兮兮的皺著一張小臉:“起雲,謝謝你的糖葫蘆,天色不早了,我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