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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陸棲鸞。可到了府門口又覺得這麼直接進去不太合適,正猶豫著該怎麼編個說辭,直到遇見梟衛府裡那位很有名的葉大夫,才又開口向他詢問陸棲鸞喜歡什麼。
那葉大夫也是個怪人,聽了之後便眯著眼睛笑得宛如一隻老貓,說陸棲鸞這回驚嚇過度,怕是此後要日日夢魘云云。
蘇閬然從小在軍營里長大,年齡相近的說過話的女人要麼是在牢裡等死要麼是被追殺的路上臨死,是以總覺得女人是一種非常脆弱的生物。此時聽葉扶搖說得煞有介事,愣了片刻便信了。
蘇閬然想起酒桌上陸棲鸞替他圓過場,算是欠了她個人情,便覺得他得負起責任來,誠懇地向葉扶搖求教。
“……在下從醫多年,深知此病乃心病,藥石罔醫,還需得從你這病根上下手。
“請先生教我。”
“倒也沒什麼好教的,她越是怕,你就越是要她面前走動……”
總而言之,蘇閬然聽他雲裡霧裡地分析到最後,只明白了得和陸棲鸞多交流以期改變她印象的這個核心思想,便執著地等在梟衛府門口。
“蘇校尉,還不到放衙的時候吧,你……您在這兒有何貴幹?”
蘇閬然在門口站了半晌,回頭望見陸棲鸞一臉蒼白地從梟衛府裡走出來,面上雖然並不表露,心底還是略感愧疚,道:“我等著送你回府。”
一陣迷之沉默,陸棲鸞有點哆嗦,懷裡的狗崽兒被她抖得快撓禿嚕皮,嗷嗚了一聲。
蘇閬然:“……這是?”
陸棲鸞:“這是小犬。”
“幸會。”
昨天晚上濺了一臉的血和那兩片殘屍猶然在目,陸棲鸞不由得嚥了一下,道:“您不回雁雲衛公幹?”
蘇閬然搖了搖頭,道:“天亮前賈氏兄弟及其餘孽便肅清了,餘下的是梟衛和刑部的事。”
陸棲鸞實在無法直視這小子那張還有一兩分孩子氣的臉,目光飄向別處,問道:“昨夜在場的有一個姓陳的舉子,不知道蘇校尉見過他沒有?”
“……”蘇閬然頓了頓,頷首道:“問過話後,陸尚書便讓他回府療傷了。”
陸棲鸞鬆了口氣,道:“多謝蘇校尉了,那我這就先回府了。”
“我送你。”
“這不是耽誤您的事兒嗎,又沒多遠……”
“京城人販子多。”
“……”
味同嚼蠟地啃著蘇閬然遞過來的烤紅薯,陸棲鸞沉默地穿過兩條街,路過昨夜的殺人現場時,陸棲鸞還看見那攤有血的地方正蓋著沙土,氣氛便更加凝固。
“……我想問一下,昨天我逃跑的時候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到底是?”
“在城內辦案時是要封街的,死的總歸是朝廷命官,讓百姓看見了不太合適。”
“哦,昨天錦雀橋上還有一個——”
“今晨陛下已下了旨,令太子赴大理寺思過。”
“他也只是見義勇為,直接就送到大理寺坐牢了?”
“是思過。”
“……陛下有沒有說他得坐多久的牢?”
“是思一個月的過。”
“哦,那個……昨晚那情況我盡力了。”
“不是你的錯。”
隨後二人兩廂無言地回了陸府,陸棲鸞正想編個說辭讓蘇閬然趕緊回去,忽然背後一聲高亢的雞鳴,扭頭便看見一隻五彩斑斕的花公雞朝她躥了過來。
“別跑!”
後面她娘提著菜刀洶洶而來,公雞受驚,扇著翅膀眼看著要往她臉上撲,旁邊蘇閬然身形一動,看準了伸手捏住公雞脖頸,拇指輕輕一推,只聽一聲細細的骨碎聲,那公雞便撲騰了兩下,不動了。
——啊,脖子忽然好疼。
陸棲鸞下意識地捂住脖子往旁邊挪了半步,那邊陸母見公雞已然授首,撫著胸順氣走過來逮著陸棲鸞上下檢視道:“可算回來了,你爹說你昨夜捲進案子裡了,怎麼沒受傷吧,臉色這麼差?”
“我沒事,娘你這雞是?”
“早市上剛買的蟲草雞,想著你受了驚嚇得好好補補……這位小哥兒是?”
“這……是雁雲衛的蘇校尉,昨天多虧是他及時趕到,我才沒受傷。”
蘇閬然隨之把那死掉的公雞還給陸母,身子微傾行禮道:“見過陸夫人。”
陸母哎呦了兩聲,連忙把人請進府留他用個便飯,又喊人張羅著把蟲草雞給燉了。陸棲鸞本想著蘇閬然討厭這等酒席場面,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