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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師,比他寫得好,就私底下打斷人的手指。四年前,汙衊國學寺一生員竊他詩文,使得該生員自盡於門前。彼時皇帝出巡,太子監國理政,聽聞此事後,直接越過三司出動東宮侍衛判了李學監凌遲。”
陸棲鸞忍不住啪啪啪地拍手:“這帥啊!”
“年輕人自然會這麼想,可不問究竟,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越過三司對四品官員宣判,連皇帝都不敢輕易嘗試,恐遭百官非議。”
“所以後來陛下罰他……坐牢了嗎?”
“對,你不必對先前坑他那一記感到內疚,算算他已有三進宮了。”
太子多半是從那之後便放浪形骸,行事越發變得江湖氣,再不管朝廷是非。
而既然太子都撂挑子不幹了,下面的人,尤其是跟他有仇的那些勢力,心思就越發活絡了。
陸棲鸞唏噓不已,片刻後又哎了一聲,瞪著葉扶搖道:“葉大夫,我怎麼發現您什麼都知道?您……真的只是幹仵作的嗎?”
葉扶搖道:“慚愧,年輕的時候喜歡養花。”
陸棲鸞:“那花呢?”
葉扶搖:“被蛐蛐兒啃了,後來便只能養蛐蛐兒。”
陸棲鸞心想這什麼老年人的愛好,接著問::“那蛐蛐兒呢?”
葉扶搖:“教魚給吃了,無奈又移情養魚。”
陸棲鸞明白了他的套路:“所以魚是被釀釀吃了,你就開始養釀釀了?你對得起一起你養過的小動物嗎?”
葉扶搖正色道:“而今方知,釀釀以外,都是孽畜。”
……啊,好想打他怎麼辦。
……
四月十九,陸池冰因朝廷調令不得不先行,在陸棲鸞離京前兩天便走馬上任去了。等到陸棲鸞離家時,陸母倍感孤獨,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往死裡在她車上塞吃的。
“……池冰這個死孩子,連條棉褲也不穿,就要到崖州那種寸草不生的鬼地方受罪。”
“娘,這已經是四月份了,再者崖州四季如春,你塞他十來條棉褲他真的穿不了!”
“萬一倒春寒呢?!”
“都四月份了倒啥春寒呀!我又不是一去不回了,您就當我陪公主殿下玩兒一圈兒就回來。”
“好好好不說了,賀州那麼遠,萬一餓著怎麼辦,炸花生米兒多帶兩包。”
一如既往地接受了陸母的愛,待到了公主出巡的車隊時,發現就自己一個人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