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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訴我!”
“侯爺在宮中商議國事,怎敢去打擾,不過侯爺放心,關於之前侯爺受的傷,顧老有在夫人面前為侯爺保密,這會兒火氣已經去了大半。”
陸侯爺頓時面如土色,忙道:“快快快讓丫鬟把常服帶過來,我先換好再去見我娘。”
“是是是侯爺莫慌,在東廂已備好了。”
手忙腳亂地忙活了一陣,把沉重的朝服換下,陸棲鸞整了整衣衫,還特地點了點胭脂讓臉看起來紅潤些,方才去了正堂。
“娘……”
堂中的陸母顯然已是哭過一茬了,一聽這聲音,立馬便站起來:“我的兒——”
陸棲鸞哎哎哎地準備去迎接陸母的抱抱,哪知一近前,陸母就變了臉,又坐下來,讓陸棲鸞抱了個空。
“你還知道認我這個娘!”
陸棲鸞忙低眉順眼地給陸母捶肩:“娘,我這不是每個月都給二老寫信嗎?”
“哼,誰知道你不是信裡哄人的,讓娘看看……哎,狗都胖了,你看你這臉尖的。”
好生嘮叨了一陣,陸棲鸞讓人把陸池冰也給喊來府裡,一家人好不容易吃上一桌團圓飯,待酒過三巡,陸池冰忽然問起——
“娘,不是說好了我和姐初八就啟程回遂州嗎?怎麼趕到京城來接我們?”
“其實……”陸母說到這兒,忽然面露難色,握著陸棲鸞的手道:“都是些族裡雞毛蒜皮的事,本來不該外揚,但此次回祖地,你怕是要遇上些麻煩。”
“娘就直說吧,現在想對我造成麻煩的人不多了。”
陸母嘆了口氣,道:“你可還記得你小時候,訂了樁娃娃親?”
陸池冰一口湯險些噴出來,看了一眼陸棲鸞,後者卻一臉並不為所動。
“所以呢?”
“此事說來話長,當年娘剛有了池冰,抱著你一起回祖祠入籍時,你太爺爺還在,聽了旁人嚼舌根,作為族長不願意讓你入籍。”
陸棲鸞回憶了片刻,隱約有些印象,道:“記得一點兒,那會兒我爹還是個小官,在家裡說話沒什麼分量。太爺爺老古板,懷疑我是私生子,逢年過節紅包總少我一個,我還記仇了好久……不過最後不是入籍了嗎?”
“是入籍了,當時你爹為了讓你太爺爺接受你,去求你太奶奶,你太奶奶就出了個主意,說是讓你和她膝下一個侄孫江琦訂個娃娃親,這樣就算你長大傳出些風言風語的,也算是我們族裡的人。當時是這麼定的,可你那江琦表兄一直在外地,莫說你了,連你爹都沒見過,今年突然要回來祭祖,老家有人偷偷告訴你爹,怕是要拿你太奶奶定的婚契舊事重提。”
陸棲鸞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以為然道:“不認又如何?他還敢逼婚當朝首輔不成?”
陸池冰搖了搖頭,道:“自然是不能以此論嫁的,可話說回來,我大楚以孝道治國,既然是太奶奶在世時定的親,能不用強最好還是不用強。聽家裡人說過,那江琦不學無術,怕是他娘想讓他在姐這兒撈個官兒做做,故有此謀算。”
陸棲鸞嘖了一聲,她被言官罵慣了,自然是不在意這點兒事。朝中重臣蒙蔭子弟的事歷朝歷代皆有之,現在顯然也發生在她身上了。
陸家在遂州不算小,宗族旁支加起來算算也有上百人,若不能解決得漂亮,以後這種事還會層出不窮。
陸母憂心忡忡道:“你爹也是這麼擔心的,讓娘提前來知會你一聲,若實在不行,你今年還是留在京城吧。”
“娘別擔心,區區小事,還不至於耽誤我的行程……左右我要等的人今年也沒個信兒回來,就提前跟娘回老家吧。”
陸母聞言,神色一滯,待陸棲鸞離席去和管家交辦事務時,悄聲問陸池冰道:“棲鸞她莫非……”
“都是國之柱石,她走得比誰都難……娘莫急,一切總會好的。”
……
臘月廿三,城門處戒備顯然增兵增多了,先出城的是兩支假扮作商隊的軍士,一前一後夾著一隊彷彿尋常富貴人家回鄉的車隊。
待送走了車隊後,城門校尉鬆了口氣,正要趁閻王歸鄉不在時鬆口氣去喝杯小酒,卻忽然又見遠處北來一隊重騎,均是一色如墨玄甲。
城門校尉看清了,頓時面上一驚,連忙令城門守衛左右整肅軍容,崩得宛如一排竹子一般。
京城官場裡兩個閻王,一個殺人,一個放火,放火的才剛走,殺人的卻又回來了。
校尉立在道旁,待那幾騎在城門口停下,表面上勉強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