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站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為什麼帝闕里高高在上的鳳凰會喜歡他?她不知道因為選了他,讓皇帝的聲名蒙受多少質疑?
或許他應該像宋明桐一樣,做些什麼證明自己。
“越陵?”
殷函從小到大都是個行動派,看越陵半晌不吭聲,伸手就想去揉他的耳朵,哪知越陵站起來一躲讓她一下子趴在桌子上險些沒讓筆架硌著腰。
越陵一臉正氣:“陛下……臣、臣要參加科舉奪得魁首,絕不讓陛下因我出身蒙羞!”
殷函崩潰道:“說什麼瘋話,考了也不能做狀元你考什麼考?!”
“身為文人若不能以科舉證明實力學文何用?臣必讓天下知曉臣亦有宰輔之才——”
這傻子……
殷函在心裡暗暗翻了個白眼,正要打趣他兩句時,殿門外忽然來了人,不問而入,見了殷函,直接跪在地上。
“……陛下,太上皇那處出事了。”
“怎麼了?之前的定計出了亂子?是禁軍不聽你號令,還是父皇周圍那些易門妖人太強殺不了?”
“禁軍仍聽陛下號令,只是太上皇身側那些易門高手,剛剛都已盡數被蘇將軍一人血洗殆盡了,如今宮外雁雲衛已動身圍皇城,正逼著太上皇下旨授令誅奸臣呢……”
殷函猝然想起蘇閬然昔日身世,知曉他與父皇之間有樁陳年裂隙,這些年雖盡了為臣的本分,但之前定計時,未曾與他詳說,多半是此時發作了。
“嘖,早說了定計時莫要拿陸師下手,非逼得他以武犯忌……這下麻煩了。”
第159章 將明
“相爺; 昨夜……宮裡出事了。”
天還沒亮; 左相府的燈早已按時懸起,年邁的首輔一如既往地踏出門準備上朝; 卻見早有黨羽侯在門前。
“上車說話。”
相府的馬車粼粼過了長街,車裡二官,互相看了一眼; 對左相宋睿道:“……相爺當知曉昨日那妖婦已被陛下派趙玄圭處置了; 我等也是因此多飲了兩盞酒; 一時失察,使得昨夜發生了一件大事。”
“究竟何事?”
“昨夜; 趙玄圭在陛下面前; 被蘇閬然殺了。”
半闔著的眼倏然睜開,宋睿寒聲道:“怎麼回事?!”
兩個朝臣一顫; 垂首道:“下官失職,雖未能目睹情況如何; 但宮中的內監傳訊,說是因那妖婦為趙玄圭所殺,蘇將軍面聖時一言不合; 便將趙玄圭當著陛下的面斬首; 殺傷的侍衛更是無數……若非禁軍趕到,只怕連陛下也被打傷昏迷。”
宋睿擰眉道:“他難道不怕蘇氏九族被誅殺殆盡嗎?”
“這就是癥結所在; 他的身世,相爺也不是不知情……聽說是禁軍及時趕到,箭陣威逼下; 好歹將蘇閬然拿下關入牢中了,待陛下轉醒時,勢必要斬他,可斬了之後,匈奴那邊的蘇淵渟失獨子,豈不是就此徹底叛離?”
這還是說得好聽的,為東楚在匈奴苦寒之地久別故里十數年,如今連獨子都被殺,蘇淵渟到底是個人,唯一的血脈被殺,又豈能幹休?
那二朝臣慎重道:“相爺明鑑,說句不該說的話,我等皆是認同天下一統乃是大勢所趨,西秦與東楚,皆為漢室正統,誰坐江山都一樣,可匈奴……再怎麼說,激得匈奴犯境,便未免過了。”
車輪碾過數丈雨後新苔,灰藍色的天穹昭示著日升將至,宋睿方才道:“……此事牽一髮而動全域性,本相稍後面聖時,自會將處置蘇閬然之事拖下,待易門在匈奴處周旋一二再行處置。”
言甫落,馬車一頓,空蕩蕩的朱雀大街中,正立著一個人,似是特意在等左相。
“何人敢攔我相府車駕?”
來人似是在雨霧中待了有些時候,溫文清致的模樣染上幾分潮溼的冷意。
“易門封骨師,請見宋相。”
“……原來是易門封骨師。”宋睿對於易門之人自是知曉的,尤見他與葉扶搖頗有幾分相似,便道,“本相正要入宮,不知有何指教?”
“宋相入宮,可是為宮中有人謀反一事?”
……不愧是易門,訊息竟這樣快。
“沒錯,梟衛府主蘇閬然犯上作亂,想他也算是匈奴質子,茲事體大,本相需得提醒聖上莫要輕下決斷。”
眼底莫名神色閃過,飛快地被貌似溫和的笑意掩下,王師命道:“此事說到底是要看匈奴使者如何轉達,易門已與匈奴使者取得聯絡,如今西秦、匈奴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