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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話說在前面,我與人打賭,可是從未輸過。”
“好……那就……走著、走著瞧。”
寧宗恆跌跌撞撞離去時,葉辭起身,從他身側走過,似是不經意地碰過他的肩膀,忽然道:“寧大人,信物掉了,你拿什麼和我賭?”
寧宗恆一轉身,見他竟拿著一塊玉佩,連忙搶回來握緊,喃喃道:“不能丟……不能丟了……”
眸中映出寧宗恆漸漸走遠的背影,葉辭撐在木欄上,姿態慵懶地將那從寧宗恆身上換得的玉佩懸在眼前。
良久,葉辭鬆開手,任由那玉佩落進水中,一路沉至塘底。
“阿瓷,你你……若這是你想要的心安,不如斷了你的後路,從此之後仍共我夙夜同行,好嗎?”
他喃喃自語,眼貪嗔痴,俱沉如墨。
第154章 溯·君心善妒
“起來!醉成這個德性,還做什麼官!和離了算了!”
寧宗恆驀然驚醒; 寧妻還在一側抱怨他昨夜醉酒; 發作了一陣; 卻不見夫君如平日那般來哄,而是驚醒後便到處在床榻上找東西。
“找什麼呢?”
“那半塊玉!我身上帶著那半塊玉!昨夜是不是被人拿走了?!”
寧妻盛怒,抓起他外衫內袋裡的玉佩丟到他身上:“昨夜醉得一塌糊塗; 還有心思找什麼勞什子玉佩!”
寧宗恆連忙接住那玉佩; 看了一眼後松下口氣; 道:“我……我昨夜是不是遇上什麼人?”
“你在府裡喝醉的還能遇上什麼人; 是管家把你扶回來的。”寧妻說到這兒; 看寧宗恆神情; 覺得古怪; 疑道,“你這段時日古怪得很; 和那對來路不明的男女有關?”
寧宗恆嘆了口氣,道:“此事一時之間難以解釋; 待事後我便會向夫人詳說。”
言罷,寧宗恆攬衣起身,拿著玉佩便出了門。
寧妻向來驕縱; 可也是仗勢寧宗恆向來順著她,如今見他這副模樣,頓覺古怪,問身側丫鬟道:“老爺昨夜是怎麼了?”
“奴一直在夫人身側,可不曉得……不過老爺是和堂少爺飲酒去的; 夫人不妨問一問?”
寧妻皺眉思慮再三,正要出門問時,卻見堂弟湯澤拿著一封八字前來,滿面喜氣。
“二姐好,姐夫可在?”
寧妻斥道:“剛去後院了,他平日裡不飲酒,這才剛酒醒,你莫攛措他再喝了。”
湯澤一聽寧宗恆酒醒就去後院客房,以為這是要私下說媒,喜道:“那我先跟過去了,到時親上加親,二姐可得來喝我的喜酒!”
寧妻一愣,忙扯住湯澤:“你等等!什麼親上加親,說清楚!”
“誒?姐夫沒告訴您嗎,是這樣的……”
……
寧宗恆在門外徘徊了好一陣,聽僕人說葉辭要出去辦事先離開了,院子裡只有阿瓷一人,這才整理好情緒推門而入。
阿瓷正在書架前凝神翻看一本書,聽見有人敲門,道了聲請入內,便迎了上去。
“瓷姑娘秋安……這是在看什麼書?”
“郡守大人好,”阿瓷本面上帶著幾分抱歉的笑,道,“閒來無聊,擅動了先生的書,抱歉。”
“無妨,客房裡的書本就是給客人看的……倒是說,尋常姑娘家都喜歡看坊間話本,瓷姑娘拿的這是《天官惟律》?”
呃……
阿瓷有些不自在,她這些年跟著葉辭,雖不至於殺人如麻,但為了留在葉辭身邊,迫於易門的壓力也殺了幾個好色之輩,偶見這官家裡擺著律法,自然是想查一查自己的罪夠判死幾回的。
自然,算了總賬後,發現自己最少是個腰斬棄市,後面的自然也索然無味了。
“只是隨便看看而已。”
但寧宗恆卻是想岔了,見她拿著律法書手足無措的模樣,更覺得她是遭到易門壓迫而為之,如今正是找不到救贖時,他心中便更添三分把握。
沉默半晌,寧宗恆忽然道:“瓷姑娘見我時,難道就不覺得,我們生得有幾分相似?”
阿瓷驀然抬頭,看了他片刻,道:“我見郡守大人,也是有幾分面熟……說出來不怕大人笑話,我總覺得,大人像我幼時離散的兄長。”
此言一出,寧宗恒大喜,情不自禁上前兩步:“小妹!我正是你長兄!你莫再跟著易門妖人了,跟大哥走,以後誰也不會再欺辱你!”
他猛然上前,阿瓷被驚得後退兩步,擰眉道:“大人莫要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