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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了不起也就是偎在一處行些親暱之事而已,這一生縱然相愛,也不過是做個伴罷了,不會真有什麼夫妻之實。
如今若是貿貿然真做出事來,又是在這等前途未明的情勢之下,該不會嚇到她,徒生什麼枝節出來吧?
他實怕真驚了她,可又不願錯過今晚這唾手可成的良機,猶豫再三,思慮著不若將實情先說出來,剖明瞭心跡,不至真嚇著她,沒準這丫頭知道了,還暗地裡欣喜也說不定。
想到此處,不再猶豫,當下挪過身去,也躺下來,從背後貼了上去。
才剛一擁住,那嬌軀便是一顫,隔著薄薄的衣衫,裡面已是熨燙如火,說不出的惹人情動。
徐少卿定定神,將唇湊過去,挨近那粉頸處,低聲道:“臣有件秘事一直向公主隱瞞,今日也該當坦誠相告了。”
高曖只道該來的終於來了,正自不知所措,卻不料他忽然開口說出這話來,腦中一呆,便問:“是什麼事?”
“其實……”他語聲微顫,話竟也說得有些吞吐,頓了頓,才似下了決心道:“其實臣……臣並不是真奴婢。”
她不料他竟突然提起這個,驚訝之下竟愣住了。
這秘密她早就知道了,每每面對他時,便會想起來,明明與自己無關,卻也替他羞臊得慌。
原以為這等隱秘事他不會說出來,只待兩人像今日這般時,便坦誠自見了,萬萬沒想到他竟毫無避忌的真開了口。
高曖面紅耳赤,心想他這麼直言不諱,究竟是怕呆會兒尷尬,還是想給自己一個驚喜?
這一沉吟,全忘了他不知道自己早被撞破了那隱秘事,更沒露出半點驚訝的樣子。
徐少卿說完那話,便在身後偷覷,卻見她反應平平,毫無驚詫之色,連動也沒動一下,更別說羞中帶喜了。
這一來,倒是他自己錯愕萬分,稍稍一想,便知其中蹊蹺,於是又問道:“公主怎的不說話?以為臣在扯謊麼?”
她這才回過神來,知道這般石破天驚的事說出來,自己聽了卻是一副淡然無奇的樣子,怎能不叫他生疑?
心中一慌,便假作吃驚地衝口道:“原來廠臣不是……怎麼會?”
這般刻意的話更是欲蓋彌彰,高曖說完便也驚覺,愕然呆在那裡,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他在背後聽得分明,心中疑竇更甚,索性將她扳轉過身來,望著那張侷促不安的俏臉,蹙眉問:“公主莫非也有事瞞著臣?”
她被他說中心事,不由更慌了,將頭埋在他胸前,怯怯道:“哪有……哪有什麼事。”
心裡卻想,明明該是他窘迫才對,怎麼反倒自己像做錯了事似的,可也真是好沒來由。
徐少卿卻是不依不饒,跟著又問:“既是無事瞞著,公主何故如此吞吞吐吐?”
她知道瞞他不過,暗自想了想,一咬牙道:“好了,好了,其實我早前便知你……知你不是……”可後面那話卻說不出口。
他眉間又是一蹙。
自己向來行事謹慎,多年來無論宮中朝堂,還是辦差在外,都不曾出過什麼差錯,這小丫頭如何知曉這等隱秘之事?
莫非是往常和她親暱時沒留神,中間竟被她覺察出異樣來了?
他疑竇盡去,好奇心又起,當下再問:“公主從何知曉?說與臣聽聽。”
“這等羞人的事,別人藏都來不及,你卻還要我說……”
高曖嬌嗔著一扭身,轉念想想,自己若是不說,他定然不肯甘休,頓了頓,咬唇道:“就是那晚在你府上,咱們在後園吃酒,你竟醉了。我原想去端碗湯來與你醒酒,哪知卻瞧見你倚在樹旁……”
她說到這裡早已紅透了脖頸子,哪敢抬頭看他。
倚在樹旁?自己倚在樹旁做什麼?
莫非……
徐少卿眉角抽了抽,略略一想便明白了。
那時顯德帝剛剛離宮出走,自己心中煩悶,醉後竟然不知,可也真是破天荒的頭一回,要不然也不會被她撞破了秘密。
屈指算來,那時距今也有數月了,這期間自己懵然不知,還時時處處自稱奴婢,憑白叫她瞧了這麼久的笑話,這面子可栽大了。
他不覺有些臊眉耷眼,臉上掛不住,一心要找回場子,便擁著她道:“如此說來,臣清清白白的身子,公主早便瞧去了,卻始終假裝不知,這可真是……嘿嘿。”
那“清清白白”四個字鑽入耳中,高曖便覺臉上火燎似的一燙,輕捶著他,嗔道:“這等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