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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安靜下來,遠處一處房間裡傳來婦人們如喪考妣的哭叫聲——那是不幸做了李儒的替死鬼的“李二爺”的家眷在哀哭。
劉協靜靜的蜷縮在屋簷下的橫樑上。橫樑上空間很小,但是他那九歲兒童之軀原本體積就不大,又使用柔術摺疊起來,一身黑衣隱藏在屋簷的陰影裡,無論從哪個角度都是沒辦法發現的。
突然從屋簷下的窗子裡傳來說話聲。
“刺客走了?”一個女音問道。
“走了。聽說殺了七八個人,郎中令李大人的弟弟也被殺了。刺客連根毛都沒掉,真是一群廢物。”又是一個女音。
“不會吧,你的相好被殺了?這下寂寞難耐的時候去找誰?”
“你才相好呢。好像我不知道你跟李大人的關係似的,小心涼州的那悍婦趕過來剝你的皮。”
“嘿嘿,你這小浪蹄子,李二爺的妻妾就在府裡你都敢偷吃,還好意思說我。不過這下你這浪蹄子沒的玩了。”
“你再說,我把你玩了!”
兩人嘻嘻哈哈的在床上打起滾來。
一人被壓在身下正待扭翻過來,突然雙手一軟,驚恐的望著床邊,臉色蒼白。身上的那丫鬟詫異的轉過頭來,也全身僵住了。
“不要動,乖乖回答我的問話。不然你們就跟那姓李的去地下做伴。”一個冰冷的聲音放佛從地獄傳來。
“大爺饒命,奴婢知無不言。”兩人全身打擺子一樣的抖了起來。
“董卓住在何處?”
“相爺住在往後四排的正中間的廂房,相爺有四位夫人,都住在那一排。沒外面女人的時候就住夫人房裡,有有外面的女人來的時候就住在自己的房裡。具體哪間奴婢不清楚,不過相爺睡覺喜歡打呼嚕,聲音很大聽的出來。”
那丫鬟為了保命,還真是知無不言。只是相爺睡覺喜歡打呼嚕你都知道,少不了跟相爺也睡過。
劉協冷冷一笑,突然伸出兩隻擊中兩人的睡穴。兩人至少要睡到明天中午才能醒。
翻身上房,閉目養神。
五更重重的敲過。黎明前的一小時是普通人睡眠最深的時候,也是熬夜守衛計程車兵們精神最放鬆的時候。
幾個飛躍直撲後四排正中間的廂房而去。側耳聽了聽居然沒有聲音。
看來董卓也不是老婆基本不動,經常還是要去老婆房間喂下老婆的。
劉協飛身又盪到了側面廂房的房頂,俯下身來貼在瓦片上。
一陣劇烈的喘息聲和shen吟聲隱隱約約的傳入耳朵。劉協此時雖然是個身子純潔如玉的童子身,前世卻閱女無數,豈會聽不出這是什麼聲音。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想不到董卓雖然肥胖如豬,卻是隔一夜七次狼,這五更了居然還在宣淫,這得令多少人羨慕嫉妒恨?
劉協沿著屋簷翻到橫樑上,再一個倒掛金鉤垂了下來。緩緩的將一扇窗子慢慢掀起,床上打架的人顯然正在緊要關頭,哪裡有空注意到窗子。
隱隱約約看到裡面兩具赤luo的身體在紗帳裡劇烈的運動,不住的發出哭泣般的xiao魂和爽到極致的嚎叫聲,那姿勢居然是後入式。
劉協不再猶豫,一甩手,五把飛刀從五個方向罩住了兩人。正在劇烈運動的兩具**慘叫一聲轟然倒下。
又是十根毒釘破空激射而入,噗噗的射入兩人身體。毒釘上蘸有見血封喉的劇毒,絕無活理。
劉協鬆了一口氣,翻身上房。
房頂上赫然站著一人。
劉協一驚順手抓住劍柄,卻見那人正是取下蒙面布的王越。
只覺鼻子微酸,眼眶略溼。什麼都沒說,打了個手勢,兩人飛身回府。
一路上飛馳而過,心頭卻有一團陰影越來越濃。就在踏入寢殿那一刻,他突然明瞭——董卓下榻處居然沒有一個侍衛。
望著滿臉失望的劉協,王越淡淡的說道:“董卓換房間了,他和李儒的房間四周和房頂都佈滿了守衛,一個蚊子都飛不進去。”
原來他也沒閒著,四處打探了一晚上。
劉協暗自嘆了一口氣,想不到第一次出手就這麼糗,李儒和董卓兩人一根毛都沒傷到。
第二天,董卓和李儒都未來上朝,派董旻親到德陽殿告假,說是被刺客刺傷了。
董旻進了德陽殿,一路上像條獵狗一般,鼻子不斷的嗅著,好像想嗅出點眉目來。只是一條獵狗若胖成他這樣,只能當肉狗去熬狗肉湯了。
當他向劉協稟報董、李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