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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峻拔,比自己初見他時更加英氣俊朗,勝過了世間所有的男子。
——“你不是不信卦麼?都是歪門邪道,莫神醫怎麼會信?”程渲反問。
莫牙狡黠一笑,捏了捏程渲的臉,“我不信卦,信你。”
☆、第176章 血色玉
程渲痴痴看著心愛的夫君,莫牙已經褪去寶船上的少年稚氣,他容顏峻拔,比自己初見他時更加英氣俊朗,勝過了世間所有的男子。
——“你不是不信卦麼?都是歪門邪道,莫神醫怎麼會信?”程渲反問。
莫牙狡黠一笑,捏了捏程渲的臉,“我不信卦,信你。”
賢王府
錢容帶著他倆走的是王府的偏門,這門在無人知道的暗處,要不是有人領著,莫牙估摸著自己找上三天都找不到。走進偏門,是一處仿如世外的院落,小橋流水,亭臺小樓,不似穆瑞水榭書房的精緻,也不是宋瑜小宅的寂寥簡陋。
院落的清冷和佇立著的那個人交相輝映,彷彿就是為他建成,等待著他的重歸。
“是你五哥。”莫牙戳了戳身旁的程渲,“看來他真是見到了穆瑞,終於得了穆瑞的相助…”
錢容揮了揮手,示意所有人和自己離開,偌大的院落裡,只剩下三人,流水潺潺,這是與岳陽母河相通的活水,天寒地凍也不會輕易結冰,穆瑞修建這所隱蔽的偏院,引來難得的母河水,其中用意不難明白——他要自己的後世子孫如同這永不結冰的活水一樣,源源不絕,終將匯聚成江海之勢。
莫牙走向穆陵,繞到他身前,見他神情冷酷,和塊棺材板無異,莫牙咧了咧嘴,一拳敲向他的肩頭,“分開幾天,是不認得我們了麼?”
穆陵緩緩轉身,隔著流水注視著那頭的程渲,程渲衣決飄飄,眉目如畫,猶如書卷中不染纖塵的女子。
——“莫神醫覺得這裡如何?”穆陵環顧四周。
“挺好,待著也挺舒服。”莫牙舒展著手腳。
“這裡…是我出生的地方。”穆陵幽然發聲,眼神仍是望著難以觸及的程渲,宛如深海。
莫牙眉心微動,但卻沒有太多驚愕。他和程渲早已經猜出穆陵的身世,雖然沒有證據,但也該是八,九不離十。
——“刺墨說起過,母親艱難懷胎,執意要為父王生下這個孩子,父王瞞下了王妃懷胎,悄悄把她安置在這裡,那個中秋夜,我就出生在這裡。只可惜,我沒有在母親身邊待太久,也許,一出生…就已經被父王抱走…雖然我不是在這個宅子里長大,但當我重新踏回這裡,忽然生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好像是…我就該屬於這兒。”穆陵朝程渲伸出手,用一種沒有太多情緒的口吻道,“程渲,到五哥身邊來。”
程渲走過小橋,白衣漾起,如夢似幻,穆陵追尋著她的身姿,心裡五味雜陳。
穆陵腰間墜著一塊血色龍佩,莫牙知道天下有白玉,青玉,紫玉…卻從沒見過還有紅如人血的玉種,莫牙隨性慣了,好奇盯著穆陵新得的龍佩,看得出神。
穆陵輕輕握住龍佩,捻鬚摘下在指尖垂蕩,莫牙認出這塊龍佩,“這不是…賢王的那塊…”
——“父王臨終前,把他的龍佩留給我。狼棲谷裡,唐曉設下埋伏,父王和數十名親衛萬箭穿心,壯烈死去。”穆陵敘說著昨夜發生的事,他的語氣裡沒有哀慟,抑或是,他的心緒已經大過了哀慟,“程渲,莫神醫,庵堂裡,我們三人都在場,母妃要我答應她,保唐曉不死。”
莫牙側目看向程渲,往程渲身邊靠了靠。
“程渲,你也要我答應你,保唐曉不死。”穆陵灼望程渲,“他謀我性命,毀我容顏,如今,又殺我父王…你告訴我,我是不是還是要遵循諾言,保他不死?”
穆陵怒拔劍刃,驚起一地殘雪,“我穆陵此生最重承諾,尤其,是對程渲你,五哥答應你的事從來都不會違背,但這一次,你不要怪我。”
——“五哥…”
穆陵對程渲微微搖頭,掌心溫柔的搭在她瘦削的肩上,憔悴凜冽的臉上竭力想溢位溫情,但在程渲看來,這張臉,就像天山上凍結千年的冰原,再也不會為任何人,任何事,任何情融化。
——“這裡很安全。”穆陵霍然發聲,“父王力量都會一一為我所用,唐曉不知道我們父子已經相認,他以為賢王遇刺,賢王府剩下一對孤女寡妻,門客散盡,軍權被皇上收回也是遲早的事。”
“你是想…”莫牙若有所思,“賢王國喪,唐曉一定會來賢王府拜祭皇叔,到那時,你設伏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