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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怎麼辦?”童玉錦冷笑,“你以為一個田地貧脊就能把你‘無能’推得一乾二淨了?”她轉身叫道,“來人,把開國公府長史於先生在東州調查的資料呈上來,讓三法司及眾官員看看,倒底是淮東路的地不肥還是土不良?”
“是,”上來呈資料是袁思允的小廝阿德。
衙設從阿德手中接過資料,首先把它呈給了誠嘉帝,誠嘉帝雙眼微微緊了一下,然後伸手接過來翻了翻,東州府土地資源一目瞭然,全呈現在紙張之上,肥沃、貧次標的清清楚楚,他抬起頭問道,“方大人來了嗎?”
方大人和章大人已經來了一會兒,見皇上在堂上,很是驚訝,沒有打擾公審,站在堂前人群之中,聽到誠嘉帝叫他,方又行連忙出列,“聖上,微臣在——”
“你來看看,這些材料真實嗎?”
“是!”方又行躬身上前,從衛兆啟手中接過資料,馬上快速而又仔細的瀏覽了一遍,然後回道,“回聖上,基本不差!”
誠嘉帝點了點頭,“童訟師請繼續!”
“是,聖上!”童玉錦轉身問向肖會遂,“前肖大人,你對百姓的狀告還有疑異嗎?”
“我……這……都是下面人為了隱產量欺下瞞上,怪不得我!”肖會遂強辨說辭。
童玉錦冷哼一聲,“由不得你推卸責任,否則朝庭派你為一方知州有何用?”
大堂門口的人紛紛點點,“是啊,下面人固然會欺下瞞上,可是作為主管官員不能說自己不知道就能推卸責任的,否則就是失職,就是洞察不明。”說話之人說完後才驚覺身邊有禁軍,皇上還坐在公堂之上呢,自己竟……可是……好像沒人制止自己插話,緊張的心鬆了一下,他這一鬆,讓身邊不少人跟著一鬆,氛圍竟在不知不覺中松泛起來。
肖會遂見整個公堂之上沒人開口說話,靜得讓人心怵,眨了一下眼繼續強辨道,“那第二宗呢,我邀寵固位、投上所好?這已經不僅僅汙衊我了,這還是要汙衊淮東路、甚至京幾路官員啊,樊大人,這可不得了,這是居心叵測,你可得仔細查查?”
樊大人不解的看了眼夏琰,他可是肖會遂的直接頂頭上司,如果邀寵,矛頭豈不是直指他,這倒有點意思。
這樣想的可不止攀中易一個,就連誠嘉帝都看向童玉錦,什麼意思?
只有趙之儀明白這矛頭所指是何人,可是……他皺眉繼續聽下去,只見童玉錦問道,“前肖大人,你大概是忘了自己如何才進大理寺大獄的吧?”
肖會遂魚泡眼緊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伏趴在地,“聖上,下官有罪啊,下官有罪啊,經不住銀子的誘惑,經不住下面官員阿諛奉承貪了朝庭的賦銀,請聖上、大理寺治臣的罪,下官不該啊!”
溫潤如誠嘉帝,帝王學裡有遠交近攻一說,當著公堂前的民眾,他也沒忍住表現出自己厭惡的情緒,皮下雙眼,實在不想看這個又奸又滑正四品實權官員的賊臉,左顧右言,就想滑過他投靠的後臺,他冷哼一聲,繼續聽下去。
童玉錦說道:“前肖大人,你也不要向聖上哭訴,好像你是多麼不得以才犯了這貪汙之罪……”
肖會遂連忙接話:“如何不是,小人也是十年寒窗苦,進士及第,如何不知聖人教化,實在是地方上的胥吏太過可惡,小人不知不覺就陷入了泥潭,小人不是聖人,孰能無過?還請三法司、大理寺明察,小人真得是不得以而為之啊,如果不和下面的胥吏打成一片,小人在地方上根本無法治下,懇請各位大人們明察!”為了逼真的打動人心,肖會遂甚至流了幾滴清淚,非常煽動人心。
童玉錦冷笑一聲,“不僅不承認第三宗罪,連第四宗罪也全部推給了地方胥吏,前肖大人,你可真行啊!”
肖會遂轉頭說道,“小人沒有的罪名如何會承認?”
童玉錦拱手對樊大人說道,“小民請求第二宗罪暫止先放到一邊不說!”
樊大人幾不可見看了一眼淡定如廝的誠嘉帝,點了點頭,“準——”
“多謝大人!”童玉錦回道:“可是第三宗、第四宗罪,由不得前肖大人不承認!”
“有何證據?”樊大人問道。
“回大人,第三宗罪的案宗已經移交到大理寺,前肖大人也是由這條‘貪汙受賭、不擇手段’入的大獄,他貪汙的銀子,各項證據已經從各縣郡取得,證據也都在大理寺。”童玉錦回道。
樊大人點了點頭,“是,本官已經收到卷宗,肖會遂你可認罪——”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