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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精銳。
“文遠(張將軍),我們已經安排好了。”就在張遼擔心張成之時,已經安排好斥候和全軍士兵的曹洪和于禁回來了。
“二位辛苦了,過來休息一會吧!”
“好咧!”
“多謝張將軍!”
“文遠兄,你說就張成那小子再加上你那十八個‘狼牙’親兵,他們能在不驚動敵軍的情況下開啟魯縣的城門嗎?”坐在張遼身邊的曹洪說道。
“是啊,張將軍。我也有些擔心。”聽到曹洪之言于禁也說道。
聽到于禁的話,張遼尚未開口曹洪就不幹了,他和張遼關係好,又是年輕人的性子,平時和張成、張新以及張遼的親兵之間也經常比武較技,所以他也擔心張成他們的安全。可是,這卻不代表他能容忍于禁對張成他們的質疑,況且於禁現在只是區區一個軍司馬。“於司馬且請放寬心,張成那小子為人穩重,而文遠兄的‘狼牙’親兵也是我軍中精銳中的精銳,單兵實力甚至還強於主公親軍‘虎豹騎’計程車兵。文遠既然敢將他們派出去,開啟魯縣的城門必然易如反掌!”
“子廉,過獎了。別讓這幫小子太驕傲了。”曹洪的那護短的態度不禁讓張遼為之好笑,緊提著的心也放鬆了些,不過他可不能讓曹洪繼續發揮下去。作為宗族將領,曹洪原本就自命高人一等,只有那些明顯比他強的人或者是曾和他同生共死的人才能得到他的認可,所以外姓將領中也只有張遼、樂進和李典才符合曹洪的標準。而於禁作為原兗州軍官,雖然他原來的直屬上司是和曹操關係極好的鮑信,也沒能贏得曹洪的尊重。而於禁對張成等人的擔心在張遼看來不過是正常的反應,在曹洪眼裡就變成了對張遼的質疑。以曹洪的小心眼,絕對會讓于禁下不了臺,甚至造成兩人之間的對立,這可不是張遼希望看到的,也有違曹操的意願。所以他立刻開口打岔,做起了和事老。
“於大人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張成他們雖然久經戰陣,可是偷城襲營這還是大姑娘上嫁人——頭一回,就連我也也有些擔心呢。”張遼的俏皮話立時衝散了現場剛形成的略有些緊張的氣氛,而且不同的稱呼也向曹洪表明三人關係的親疏。接著,張遼又開始轉移曹洪的注意力。“子廉,一旦張成他們得手,我們就要立刻出動。這次由你率騎兵先行,你就先去檢查一下騎兵的狀況吧。”
打發走了曹洪,張遼這才有時間和于禁交談。對於這位在歷史上和自己齊名的曹魏“五子良將”之一的于禁於文則,張遼十分的感興趣。
歷史上的于禁原為鮑信的部將,鮑信在征討黃巾之戰中陣亡後於禁歸屬將軍王朗。後來被將軍王朗(此王朗不知道是不是那位被孫策驅逐的會稽太守王朗)舉薦給曹操,拜為軍司馬,隨後攻徐州、討呂布、徵黃巾、伐張繡,屢建其功。
在曹操被張繡偷襲敗走之時,全軍大亂,唯獨于禁獨自約束所部兵將,且戰且退,雖有死傷而不相離。待張繡軍士兵追趕稍緩,于禁徐徐整隊,鳴鼓而還。在尚未回到曹操大營之時,在道旁看見十餘人被創裸走(就是受傷後裸奔),于禁問其原由,答曰:“為青州兵所劫。”于禁大怒,對他的部下說:“青州兵同屬曹公,而還為賊乎!”於是率兵討伐青州兵,數之以罪。青州兵急忙逃到曹操那裡哭訴,而於禁卻不急著見曹操,反而先立下營壘。許褚和于禁關係不錯,派人通知于禁:“青州兵已訴君矣,宜促詣公辨之。”于禁卻說:“今賊在後,追至無時,不先為備,何以待敵?且公聰明,譖訴何緣!”在將營盤全部安排好之後于禁才入大營晉見曹操,向曹操陳述當時的情況。曹操聽完于禁的陳述後大悅,說道:“淯水之難,吾其急也,將軍在亂能整,討暴堅壘,有不可動之節,雖古名將,何以加之!”於是以于禁前前後後的功勞,加封益壽亭侯。
于禁軍旅生涯的巔峰之作在官渡之戰前期,那時于禁堅守延津,僅憑兩千兵力就使袁紹的數萬大軍不得前進。袁紹軍變著法的進攻手段卻一一被于禁所化解,始終無法擊破于禁的防守。史書《三國志•;于禁傳》記載:太祖初征袁紹,紹兵盛,禁原為先登。太祖壯之,乃遣步卒二千人,使禁將,守延津以拒紹,太祖引軍還官渡。劉備以徐州叛,太祖東征之。紹攻禁,禁堅守,紹不能拔。於是,從此後曹營有了“守城必有於文則”的說法。于禁也成為了和張遼、樂進、張郃、徐晃齊名的名將,即曹魏的“五子良將”。
不過在建安二十四年,于禁率軍增援曹仁卻遭遇天災,大雨傾盆,漢江水溢,于禁大軍被淹,無力抵抗關羽的進攻,於是向關羽投降。關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