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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
回應她的,除了風聲,便是她自己的回聲。
心中疑惑,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了山洞,確認了一下洞口周遭,又入洞確認了一遍,沒錯啊,就是這個山洞。
他坐的那塊石頭還在。
石頭邊上的地上一灘鮮血入目,她呼吸一滯,第一反應是他遭遇了什麼不測,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可等她近前發現,那攤血並非正常的紅色,而是發黑,且血並不多,在地上的形狀很集中,沒有任何噴濺的痕跡,應該是很緩慢、滴滴答答流下才會如此,她才反應過來,這一泓血應該是毒血。
是他箭傷的毒血?
所以,不用她吸了,毒素已經被他弄出來了是嗎?
她已經無心去想他是如何將毒血弄出來的,她現在最關心的是,他人去哪裡了?
按照卞驚寒心細如塵的性子,應該不會不跟她說一聲,就去做什麼事去了,至少要給她留個信兒之類的。
她在洞壁上仔細找了一圈,沒有發現隻字片語,又在地上仔細尋了一遍,同樣什麼都沒看到。
哦,不,她看到了另一個東西,紅色的粉末。
她發現那紅色的粉末竟然是從自己的包袱裡灑下來的,猛地意識過來什麼,艾瑪,她的胭脂!
擰高包袱歪頭朝底下一看,靠,好幾個小洞,看樣子不是被樹枝戳的,就是被荊棘割的。
啊啊啊,她的胭脂啊,千萬別給撒光了!
趕緊開啟包袱。
胭脂盒是開著的,粉末撒得到處都是,好在盒子裡還有一點,還有一點。
哎,其實從那個掃地的婦人手上買的時候,她就發現盒子有些被摔壞了,當時見並不嚴重,也沒在意,如果用個帕子什麼的將它包緊再放包袱裡,就不會這樣了。
用絃音那件小衣服的袖子將胭脂盒纏緊繫牢,她整理好包袱,又跑到洞口望了望,依舊沒看到卞驚寒的影子。
沮喪地回到洞裡,她坐在他先前坐的那個石頭上,呆呆了一會兒,有點想哭。
其實,她心裡一直有個感覺,他將她扔下自己走了,只是,她一直不想承認而已。
如果不是走了,為何這麼久都不見人?
如果不是走了,為何連他的包袱也不見了?她記得她將它放在他坐的石頭邊上,甚至連那塊他擦軟劍上血的帕子都不見了,他當時是丟在地上的。
可為什麼走?
為什麼丟下她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走了?
她不明白。
她想不到他要這樣做的理由。
因為她沒有給他吸。毒?他不是這般小肚雞腸的男人啊,而且,她也沒說不吸。
因為她是他的累贅嗎?如管深所想的那樣,她一直在拖累他,所以,他將她丟下走了?
正文 第211章 各為其主(4更)
林密草深,卞驚寒行於其間。
忽聞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他斂眸,腳尖一點,飛身而起,衣袂簌簌間,悄然落在一棵大樹的枝杈上,瞬間將自己高大的身形掩於繁葉之後。
馬蹄噠噠聲越發清晰,一人兩馬入眼,他眉目一展,自樹上飛下,翩然落於地。
對方也看到了他,面色一喜:“籲——”當即拉停了馬兒。
自馬背上躍下,快步上前行了個禮:“王爺,王爺沒事吧?”
是管深。
他穿了件粗布衣,還貼了假鬍子,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是一眼就將他認了出來。
“沒事。”卞驚寒伸手將他手裡的另一匹馬的韁繩拿過來,瞥了他一眼:“你倒是快。”
管深笑笑:“奴才一接到王爺讓雪蜂傳過來的信,也不敢耽擱,便立即帶馬趕過來了。”
雪蜂是一隻特殊的蜂子,比普通蜜蜂大,卻比信鴿小得多得多,便於攜帶,有信鴿的本領,還比信鴿速度快,是這個男人跟他之間的秘密聯絡方式,也只有他跟這個男人知道。
男人說自己遭襲,讓他送一匹馬來。
為了不引起那些歹徒的注意,他才喬裝了一番。
“咦?呂姑娘呢?”管深這才發現少了一人。
卞驚寒臉色幾不可察地一滯,有些冷,沒說話,沉默地翻身上馬後才道:“扔了。”
扔了?
管深一怔,愕然。
卞驚寒坐在馬背上,微微眯了眸子,看著一個方向,聲音亦如他的臉色,透著幾分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