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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目的,但是,人的記性畢竟是有限的,多年前的事,他也不是樁樁都記得。
突然就很想回顧一下。
遂吩咐如清:“去跟太史令胡大人說,朕想看看建隆年間的史料,讓他派人送到凌波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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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書一捆一捆很快就送來了凌波宮。
太上皇坐在桌邊就專心致志地看了起來。
如清剛去給他換了一杯新茶進來,就看到他猛地將手裡的一本史書擲在桌上,氣得臉色鐵青、渾身發抖的樣子。
“去,讓胡安滾來見朕!”
如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他如此,嚇得不輕,自是不敢多問,也不敢有分毫耽擱,連忙將手裡的茶放下,就飛快地去了史館。
胡安就是太史令胡大人,也是史官的最高負責人。
鮮少聽到太上皇直呼此人姓名的,而且,還用了一個滾字,可見是龍顏真的大怒了。
胡安剛一踏進凌波宮,都還未來得及行禮,太上皇就驀地揚手,將一本書扔在他面前的地上。
“你看看,看看上面都寫的些什麼?”
胡安誠惶誠恐,跪於地上,拾起那本史書看。
看到最後,也是臉色越來越白,驚出了一身大汗。
上面竟然將新帝新封的良妃說得一塌糊塗,說其是妖女,勾引皇子,勾引天子,垂簾聽政、壞事做盡,最過分的,竟然還說當今新帝的皇位是透過弒父殺兄的不正當手段得來,而謀逆的前太子卻是含冤入獄。
這。。。。。。這。。。。。。。
他真真是無語,也真真是歎為觀止啊。
“歸檔的史書不是層層把關嗎?你身為太史令,你倒是跟朕說說,是怎麼讓這本史書混進裡面的?”
胡安無言以對。
“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件事的惡劣程度,這些史書都是要留給後人看的,這樣一本書傳下去,朕就成了昏君,一切黑白都顛倒了。”
“太上皇請息怒,微臣一定會徹查這件事,這本書做錄者沒有留名,也沒有稽核之人的印鑑,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
“一定要將此人給朕揪出來,簡直罪大惡極!”
“是。”
“另外,趕快重新讓人編撰這一年的存檔。”
“是!”胡安再次俯首領命,末了,又想起什麼,“那請問良妃娘娘大典之上突然消失那裡如何錄入?”
太上皇默了一會兒。
這裡的確有些難辦。
“不要寫她消失,就寫有人用了障眼法,將她帶走了,去了他國,對,去了午國。”
“是!”胡安頷首:“那這本書如何處理,燒燬嗎?”
“罪大惡極之人還沒給朕揪出來呢,如何就能燒燬?反正不入檔,沒事,先留著。”
“是!”
“去吧,重新編撰好了就立即送過來給朕過目,然後入檔。”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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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占卜館
絃音還在那裡各種求神婆幫忙。
神婆不答應,她就不走。
神婆也是頭疼得很,嘴巴都跟這丫頭說幹了,這丫頭怎就那麼倔呢?最後就乾脆讓她一人呆在那裡,自己進去裡廂不理她了。
絃音急死,真的急死,為思涵急死,起身,作勢就要跟上神婆,不知是起得太急了,還是什麼原因,她突然眼前一黑。
還以為只是一瞬,誰知,竟徹底失去了意識。
神婆前腳剛邁進裡間,猛地感覺到身後有強光刺眼,她錯愕回頭,就看到一片強光中,剛剛還在各種求她的丫頭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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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國,龍翔宮
聞見秦羌說還有辦法,卞驚寒和厲竹皆是一喜。
“什麼辦法?”兩人同時出聲,都自動忽略了最後兩個字“只是”。
“還有一種方法配解藥,而且解藥簡單,就太醫院裡都能尋到的一些藥,但是,藥引很難,現在可以說是完全辦不到,所以。。。。。。。”
卞驚寒剛騰起來的一點希望又瞬間破滅。
完全辦不到?
“藥引是什麼?”
“上兩代人的指尖血,父母雙方都可以,取一就行,加上父母雙方的父母的,也都可以,也是取一就行。所以,公主的藥引,就是陛下的指尖血加上大楚太上皇的指尖血就可以了,但是,太上皇在大楚,根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