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史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奴婢看她的貼身小物雖然沒有金銀寶石裝飾,可都是古樸大器有來頭的,單那硯臺都是江西婺源出產的龍尾硯,那雕工也是大家之手。夫人您若是送禮,還是要投其所好,送些上好的字畫最佳。”
若愚點了點頭:“都聽阿秀的。”於是蘇秀去了庫房,揀選了前朝溪石先生的一副荷塘圖。
因著若愚起得早,所以是一個到達書院的。
箐胥書院分作了前後兩院,前院是平時上課的地方。而幽靜的後院則是供夫子們休憩之用。
因為周夫子喜靜,所以她的居所書院緊挨著竹林的小院裡。這夫子的性情也是孤僻,竟然連個丫鬟都沒有,只一個人獨居在此。
此時小院裡靜極了,夫子似乎還沒有醒過來的樣子,院落裡的掃把似乎是掃了一半時,隨意丟棄在了地上,芙蓉樹上垂落的花瓣,凌亂了一地。
若愚起了頑皮之心,對蘇秀一舉手指,躡手躡腳地入了院子,順著臥房半開的窗子往裡望了進去,想要趁著夫子沒睡醒,把畫卷放在書案上免了當面的責罰。
可是這一望卻不打緊,竟是唬了一跳。
只見那屋內幽暗,床榻上的幔簾也只是半掩,而那個一向雲淡風輕的夫子竟是臉頰緋紅,目光迷離,光潔修長的雙臂被用來紮結幔簾的紅絡子綁縛得結結實實固定在了床柱之上,一條雪白的腿兒就這麼半垂下了床,那小巧的足尖不自然地蜷縮著。而在她的身上竟然附著個強壯的男子,雖然幔簾伴遮,可也能看出那男子似乎未著衣衫,只是埋首在夫子的脖頸間。
幽暗的空間內,一切都顯得略不真實。男人低低地叫著周夫子的閨名:“潛雨……潛雨……”那床板吱呀的聲音似乎掩蓋住了夫子低聲的輕吟……
若愚被驚得呆若木雞,直覺那夫子是被壞人欺負去了,正要開口大喝,自己的嘴巴卻被蘇秀一把堵隔了嚴實。回頭一看,蘇秀一臉急色地朝著自己眨眼,示意她不要喊,然後便將她悄悄拉出了院子,因著走得慌亂,那畫軸掉落在了地上都不知。
待走了一段,若愚迫不及待地甩開了蘇秀的手道:“阿秀,你為何攔我?難道沒看到有人在欺負夫子嗎?”
蘇秀在若愚身後也看到了那窗裡的一幕。面紅耳赤地道:“夫人,這事兒是沒法喊的,那院落四周還有別的夫子婆子暫住。你這一喊豈不是引來人了……那……周夫子豈不是名節盡失了?”
看若愚還是不信,想要往回衝。蘇秀連忙拽住她說:“我問你,方才周夫子的嘴可是被堵上了?”
若愚一愣,想了想,搖了搖頭。蘇秀接著道:“這便是了!夫子也是忍著不喊,可見是不想讓旁人知曉的。你我不知這內裡的詳情,如今不請自來,擅闖院落窺見了這一幕已經是不妥了,如何再貿然入屋。若是擔心夫子,你我且靜靜地守在這裡,待得那人出來,再叫侍衛拿人。”
蘇秀倒是看出了那周夫子的性情,飽讀詩書的人都是要臉面的,方才看那床榻上震盪激烈的情形,已然是成事得手了的,進去也是無益,很何況她還是雲英未嫁,若是這麼闖進去,就算那人是個採花的登徒子,又與捉姦何異?
蘇秀向來膽小,昨日剛剛捱了司馬的責罰,今日打死也不敢讓夫人多管啥閒事了。
若愚聽不懂,也不想明白,她只知道夫子被人欺辱了,她絕對不能袖手旁觀。當下便是用力掙脫了蘇秀的手,奮力跑了回來,順手撿起了路旁的一塊鋪路的石磚。
蘇秀既然說不能喊,那她便將那壞蛋打死好了!
可是進來院子還沒等推門,那門已經自動開啟了,若愚高舉著石磚,再次驚訝地瞪大了眼。只見這門內只著一件長衫,長髮凌亂披在身後的男子赫然正是昨日宴飲酒席上太子趙寅堂。
此時他身上散發的氣息濃烈得有些燻人。那種味道甚是熟悉,是褚哥哥每次與自己胡鬧後揮之不去的曖昧味道。
太子方才雖然情動投入,可是依稀還是聽到了屋外的聲音。他今日凌晨趁著月朗星稀時獨自一人潛入書院,終於尋覓到了自己找尋多時的女人,只捆了這不聽話的在床上,足足折騰了她一個時辰之久,卻還沒有怠足,卻被屋外的不速之客打斷。只能起身披了衣服出來,卻看見這位表妹舉著石磚準備往裡衝。
看見她似乎沒想到是自己,嚇了一跳的樣子,太子慢慢露出了笑意:“若雨小姐好雅興,清晨便來散步了。”說著伸手便接過若愚手裡的磚頭微微一捻,便將那石磚震碎。
若愚沒有想到他竟有這般怪力,一時間更是傻眼了。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