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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佛兒一般供著。
所以侯府的夫人覺得這蘇小喬雖然出身不高,但也算得上是官宦之家的清白姑娘,父親又肯送她入了這女學,可見是重學有教養的配上自己那朝堂上無甚麼建樹的四子倒也得當,畢竟自己身邊總是要有個小門戶出來的媳婦,也好盡心地伺候著自己不是?
二姐在京城裡不過上了一年的女學,又結了這等顯赫的姻緣,便自覺鍍了一層金身,傲氣得不得了,待得結業回了家中,竟是吃穿用度一概都看不上眼了,一門心思等得著婚期一到便嫁入侯府。
蘇小涼被箐胥書院錄取的時候,二姐還在說風涼話,只說這種小鄉的書院有甚麼可上的,還不是一群土包子在一處,能學出個什麼大家閨秀的風範來?
蘇小涼心內不忿,想著二姐在京城裡非要跟她的那些個同窗們參加什麼品茗會,要家裡捎去二十兩銀子給姑父,償還他墊付的茶包費用。
還什麼京城的女學呢!樣樣都要銀子,而她們在這女學裡的學裝、用度樣樣都是頂好的,聽娘說這學裝用的可是古法的復織白綢,順滑貼身,最合適夏裝,可是這等昂貴的學裝,也沒有在學費之外另外收銀子啊!就連今日郊遊,也是一律免了費用的呢!
蘇小涼決定今日回去便要跟二姐好好說一說這等奢華的遊船,她在京城裡讀女學的時候可曾不花銀子坐過?
船速行駛得不快,十幾個少女在甲板上飲了茶,又聽夫子講了這品茗飲茶的精妙,眾位少女們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以前喝的茶葉俱是牛飲了,就算是一般的茶葉,若是衝法得當,也會揮發出更好的香氣呢。
在這動人的山水間上了一堂別開生面的功課後,便到了午睡的時間。方才在江邊漫步,也是乏累了。
若愚和蘇小涼還有趙青兒這兩位小友在最大的臥房裡休憩。
等蘇秀替她擦拭了身子,換了身衣服後,她便命蘇秀出去,拉著小涼還有趙青兒倒在大大的涼蓆子上,臉兒挨著臉兒地說著悄悄話。
若愚是因著生病,自然什麼都不懂的,而那蘇小涼也是府宅裡的小姐,也沒有什麼見識。可是屠戶之女趙青兒便不一樣了,她家雖然富裕,但因著店鋪的生意,兒女都是散養的。趙青兒自小在街市長大,知道的鄉間裡短多的不得了。所以若愚和蘇小涼都愛聽她說些見聞。
豆蔻年華的少女,自然也是情竇初開時,說著說著便聊得下了道。
“前兒個,我娘用磨刀棍把前街趙五郎給打了!趙青兒說這話時,透著得意之色。
蘇小涼問:“為何打他?你之前不是說那趙五郎的爹趙員外屬意你做他家未來兒媳嗎?”
趙青兒臉兒紅紅地說:“哪個要嫁給他,我娘說我現在上了女學,將來識文斷字說不定能找個更好的婆家呢,便一直沒答應趙家的提親,然後那個趙五郎便偷偷找我,還要……還要……”
蘇小涼瞪大眼兒說:“他要怎樣?”
趙青兒壓低了聲音,貼在她倆的耳邊道:“他要跟我親嘴……”
“呀!”蘇小涼一捂嘴巴,聽得耳根子都紅了,這樣的話題,在正經的府宅小姐那裡,是打死都聽不到的。一時間蘇小姐毫無防備,可是又不想申斥小友,明知不對,還想接著聽下去,便只能用手帕掩著口,紅著臉兒問:“然後呢?他親上沒有?”
趙青兒似乎略帶懊惱,頗為遺憾地說:“然後我娘就從後門裡衝了出來,舉著磨刀棍將趙五哥打得嗷嗷直叫,你們要知道,我娘手勁兒可大了,一個人就能將頭豬摁倒在地……也不知道趙五哥有沒有沒被打斷了骨頭……”
蘇小涼聽到這,也是頗為惋惜地嘆了口氣,低聲道:“若是親上了,倒想問一問你是什麼滋味呢……
一旁的若愚卻是睏意上湧,無聊地打了呵欠道:“便是舌頭攪來攪去;嘴麻得很……”
一時間,清風吹拂這船艙小室的輕紗,屋子裡安靜極了。本已閉上眼的若愚被兩個小友一把給拉拽了起來,然後異口同聲地問:“你怎麼知道!”
若愚被她倆的反應唬了一跳,便老老實實地說:“因為褚哥哥親過我啊!”
若不是怕引來屋外的侍女,蘇小姐與趙小姐都想放聲尖叫了:“你……你說司馬大人親你?”
若愚點了點頭,因為犯困閉著眼兒道:“他沒事總是要親嘴,也不知道那嘴巴有什麼好吃的……”
蘇小涼直覺自己是挖掘到了司馬府的秘事,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連忙顫聲道:“你表哥這般……那……那他的夫人可曾知曉你們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