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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掌大俠義薄雲天,看得一雙姐弟渾身熱血沸騰,有將一雙手掌伸進鐵鍋裡拌點沙子炒一炒的衝動。可惜看得興起時,殘卷便已經看完。
賢兒本就在腦子天馬行空的年紀,意猶未盡地扔掉畫卷,便隨口胡言杜撰著接下來的情節。
他二姐因著壞掉了腦殼,倒是安靜而虔誠地聽著他的胡言,再跟著他在書房學了幾招發功的招式。
“二姐,你以後可要慎重些,這一雙手已經是開刃的利劍,若是不控制內力隨意發功,可是要出手傷人,絕無生還!可要慎而又慎!”賢兒當時收了功,緊繃著一張湯圓臉,學著從說書先生那聽來的段子囑咐著懵懂的二姐。
她也是逐一默默記下。可是今日因著激憤,竟將弟弟的叮囑渾忘在了腦後!為何他表情這般痛苦?莫不是方才一不小心內力盡出,以指力傷了他的肝臟不成?
想到白日一擲已經是頭破血流,沒想到這夜裡的發功也是餘波震盪……
心內惶恐之餘,便是伸手在臍下的位置摸了又摸。可惜既然練過神功,哪裡會有輕易功散的道理?一雙手掌所到之處捻揉之間,又是激起抽氣聲陣陣。
若愚急得準備站起身來,照著弟弟的傳授,來個騎馬蹲襠散盡內力,免得誤傷了婦孺孱弱的性命。
可是還未及起身,眼前已經是天旋地轉,嬌小的身子如同塗了油的煎餅,被服帖地放倒在了床榻之上。
“小傻瓜,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麼?”褚勁風終於是耐不住這一對纖手的撩撥,皺眉低問道。
若愚被他這麼壓著,其實是很不舒服的。加上男人緊貼著自己的姿勢,倒是讓她想起了沈如柏,他也是喜歡在無人的時候這麼迫著自己。
這麼想來,方才那幾指便有些正義凌然了。拜那連環畫所賜,若愚對著男女之間有了些懵懂的開蒙,最起碼知道如惡少那般總是緊挨這貌美的女子上下摩挲是不妥的。
她雖無概念將自己歸類為貌美女子,但也知道身上有些地方是別人碰不得的。孃親這幾日也叮囑過她,不可讓男子碰觸自己的身體,小嘴、手腳,還有胸胸、屁屁,哪一樣都是碰觸不得的。
若愚聽了孃親的話,立刻想起了白髮男子吃了自己小嘴的事情,便有些心虛地低著頭,登時鑽進被子裡不出來了。
李夫人還以為自己的話說得太直白,害得姑娘害羞了,可惜她百密一疏,只顧著叮囑姑娘不要讓別人碰,卻忘了補充一句,好姑娘也不要碰男子的身體、臉臉還有肚肚下要命的地方。
現在倒好,指尖神功例無虛發,皆是戳在了要命的地方。褚勁風只覺得臍下的那一團火,簡直快要爆炸了。
可是這個當口,若愚的大眼又開始積攢了水霧,撅起小嘴,不大清楚地嘟囔了句:“大壞蛋……沈少爺……”
她的意思是:你跟沈二少一樣,是大壞蛋,總是想著壓若愚。
可是聽到了褚勁風的耳中那語序就有問題了,再加上這副泫然若泣的樣子,分明是在控訴著自己是欺凌她的壞蛋,而她感到害怕時,喊的不是孃親,而是她那前任的未婚夫沈如柏!
若愚只覺得那原本輕撫著自己臉蛋的手,突然用力握住了她的下巴,眼前的男人似乎動了怒,好看的嘴唇都抿得緊緊的。
他垂下了彎俏的睫毛,也看不清他眼內的情緒,只是聲音驟然變冷地說:“他已經不要你了,你再想著他也是無用,從今以後,我便是你的夫婿,你……總是要學著接受我的。”
說話間,他俯下了身子,低頭含住了那惱人的小嘴。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的心裡從來都是沒有自己的。以前是如此,現在還是……只是這次,他不會再讓驕傲阻擋自己,這個小傻瓜,他勢在必得!
就在這當口,屋外突然傳來攏香的聲音:“二小姐,你在同誰說話呢?”
當攏香隱約聽著屋內有聲音,連忙推門而入時,發現小姐正一個人倒在床榻上,怔怔地望著頭頂的幔簾,輕輕地伸舌輕舔著嫣紅的嘴唇……
李夫人也不算沒見過世面的,可是像淮陰郡主這樣的王侯之家,卻是以前從未曾接觸過的。
她這次來,只是一心想著遇到那工部的劉大人,好好地疏通一下情面。可是到了這才發現,就算是工部有頭面的臣子,也不是輕易能放進莊園裡,需得在莊園的外院過夜,第二天真是開宴時,才會攜著家眷入內。
要知道這淮陰郡主的四弟弟康定王趙熙之也算是大楚亂世的一方霸主。如今朝中局勢為外戚白家掌控。而身為皇室的趙家,自然是心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