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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施藥了。可是那南宮大人竟然另闢蹊徑,在那彈藥的表面塗抹了輔助攝魂的迷藥。也是算準了那少女天生的好奇,一定會過去觸碰那彈片。果然不出師父所料……
可是這種控制人心的邪術損耗經脈的氣血極大,施展一次,若是內力不深厚者,甚至會當場嘔血。也只能萬不得已時才可施展。
可是,他的師父卻只是臉色微微發白,呼吸微微紊亂而已。他雖然知道師父並非看上去的那般,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去問沒想到他竟然只是淺薄地跟著自己學了些攝魂術的皮毛,操縱起來卻比自己十餘年的研習還要純熟,這樣的天資,當真是百年難遇的奇才,那那鬼手門事何等有眼無珠,竟然將師父這樣的奇才逐出了師門!
蒴朵心內頓時有生出了幾分敬畏之情,聽師父問起,立刻答道:“師父的功力比徒兒深厚,見方才那女人的情形已然是中招了。”
南宮雲點了點頭,端起了茶水,滋潤一下喉嚨,也順便嚥下了嗓子處的甜腥味道。
這攝魂術果真是霸道,當收功那一刻,他只覺得自己的心脈已然受了損傷,雖然強忍著沒有嘔血,但是恐怕短期之內是不能再運功引氣了。
若不是那褚勁風將李若愚看護得滴水不露,他也是不會出此自損下策的。
可是胸口的氣血翻湧得厲害,心內卻是有種蟄伏已久的慾念終於可以償還的狂喜……
南宮雲再次揮手叫來自己的屬下,交代了一番後,便讓他揮手退下。
褚勁風,你當我是沈如柏那窩囊廢不成?虧欠我的,總是要加倍償還才行,這次我便叫你知道,什麼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李若愚自從那日歸來,便有些混混沉沉地嗜睡。李若慧瞧著她這模樣,疑心是害喜了,便叫來郎中給她診脈,可是診脈之後,郎中卻說並沒有身孕,只是感覺脈象有些弱滑,似乎是不足之症,加上她以前頭部摔傷過,只怕是最近操勞過多,有些傷了心神,好好靜養即可。
褚勁風聽了管家的彙報後,便從軍營趕會來陪伴著若愚,可是若愚卻是打著哈欠道:“褚哥哥,若愚沒事,只是覺得累,想好好睡上幾天,你且忙去,若愚聽話絕不給你添亂。”
褚勁風咬著陷在被窩兒裡的玉人兒鼻尖,皺眉道:“都要睡上幾天了,還說沒事兒?我已經請了一位相熟的名醫,只是他漠河城較遠,恐怕要過兩天才到,到時再給你好好診脈一下。”
說話間,若愚已經閉眼翻轉了身子,微微的鼾聲響起已然是睡過去了。
這一覺醒來,又是到了第二天。不知是不是睡夠了的緣故,李若愚今兒起來時,精神居然出奇的好。睜眼時,發現褚勁風竟然沒有出府,而是躺在了自己的身旁看著公文。看若愚醒了,才放下了手裡的公文。
若愚一骨碌爬了取來,拼命往褚勁風的懷裡鑽。
褚勁風叫人送來早飯,若愚似乎胃口不錯,一口氣竟然喝了兩小碗香米粥。
吃完了飯後,若愚突然提出想要看一看那新建的司馬府。想到她這幾日都是窩在了臥房裡,倒是應該走一走,活動一下了。於是褚勁風便命人備了車馬,帶著若愚一起去新建的府宅裡看一看。
現在司馬府已經建成了大半,前廳初步成了樣子。若愚四下張望著,突然開口問道:“那琴風閣在何處?”一旁的管事聽到夫人這麼一問,連忙在前引路道:“在花園子裡,剛剛描繪完了亭樓,還算能入眼,請夫人這邊請……”
褚勁風笑看著自己的夫人一路微微雀躍小跑地入了花園,又一個人入了那樓閣裡,調皮地衝著自己做了個鬼臉,突然將大門合上,半點穩重之氣都沒有,當真還是個孩子……
當他快步來到樓閣前,抬眼看那新掛的匾額。因為嫌棄管家前幾日呈上來的名字太過俗氣,褚勁風前幾日才請了名家題字,將新宅裡的匾額俱換了一遍……
褚勁風突然眼睛微微一眯,扭身衝著跟來的管家問道:“這換了亭臺樓閣的圖紙,可曾拿給夫人看過?”
管家一愣道:“這才換了幾日,先前圖紙上的名稱都沒有改呢,除了現場的工匠,夫人哪會看到?”
褚勁風心內的疑竇更大:既然如此,為何方才那若愚會清晰地說出這‘琴風閣’的名字?”
不知為何,褚勁風直覺不對,不再多言,飛身來到那樓閣前一推,卻發現門上的門閥被緊緊插住了。
“若愚,開門!”褚勁風冷聲道。
可是裡面卻是一片寂靜,無人應答,褚勁風不願再耽擱,手臂用力便猛推開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