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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起身抓著小鼓完了起來,時不時還看著孃親咯咯的笑。
若慧看著兒子總算恢復了精神,這心便徹底放了下來。
著司馬府可是深宅大院,前門的事情沒人通稟是不得而知的。聽自己的侍女說那劉仲倒是來司馬府要人了。可是連門房都沒進去。後來好像是司馬大人在軍營裡將他叫去,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給他放了安逸的閒差,那劉家的宅院也盡給了他,只是讓他在休書籤了字,又另寫了字據,言明順兒遷出劉家的家譜,從此隨了母性,給他劉仲也再無干系。
當若慧拿到劉仲簽了字的休書時,心內一時間也不知是什麼滋味,想要哭一場,卻覺得已經被這幾年的熬苦磋磨得哭不出來了。
她心知因為褚勁風,那劉仲才能如此痛快的鬆了口。至於褚勁風之所以厚待那劉仲,也是考慮周詳的,若是隻因為丈夫有了小妾,做正室便要求和離到底站不住腳兒。
與其橫生枝節,倒不如大方些,趁著那劉仲尚未思索明白時,三言兩語地便將他嚇唬得失了分寸,寫下了字據。便是劉仲日後反悔,在外人看來也是他劉仲為了家產官職,賣了兒子,再無抵賴的可能。
當然,依著褚勁風以前的性子,是絕不會考慮得這般周到的。可是娶了個愣頭青,自己就得多考慮些,畢竟那也是順兒的父親,自己身為順兒的姨夫,自然是要將這父母和離的事情辦的低調,妥帖些。
若愚聽了卻是滿心不願,只覺得這褚勁風果然是跟劉仲一夥兒的,竟然給那欺負了姐姐的升官放宅子,難道打老婆還有獎賞不成?
李若慧聽聞了那劉仲調去了漠南,不在這漠河城裡了,卻長舒了口氣,她心知司馬大人的用意何在:若是因著他是司馬,便立時就給那昔日的連襟劉仲下絆子,也太落下乘。畢竟褚勁風是侯府的世家子,如今又是帶兵的統帥。用閒差家宅堵住那劉仲的嘴,也是免得司馬大人落下仗勢欺人,拆散他人兒女的名聲,動搖了軍心。
和離不是什麼光彩事,她當初不願意,也是因為庶妹李璇兒已經得了一紙休書,當初在自己的府宅裡哭得死去活來,後來劉仲不悅,她才給李璇兒另找了一處宅院暫時安頓下來。
算算李家的女兒,自己可是第二個和離的,實在是好說不好聽。
像這樣不傷和氣,乾淨利索地辦了,簡直是再好不過。當下也是會褚勁風感念在心。
李家如今沒有個能掌事的男人,自己這位妹夫沉穩得讓人心安不少。當初他軟硬兼施,脅迫著自己和母親將二妹許配給他的壞印象,倒是一下子消減得殆盡。
說起來,妹妹還是有福的。若是隻看男人的皮囊,任誰都會以為那表面憨厚耿直的劉仲是值得託付終身的兒郎,而這位妖氣滿身的司馬大人簡直是讓人難以接近。可是真的過了日子才發覺,渾不是那麼一會子事。
若慧經歷了這麼一場姻緣,心內也是心灰意冷,只想將兒子拉扯大,再不去想什麼改嫁之事。
若愚看著姐姐意志消沉,心內暗自著急。
按照以往的慣例,秋收之後,就是沙場點兵之時。漠河城乃是北疆之城,雖說不是全民尚武,但十個裡有九個都是民兵的出身。平日在家種田,待得一聲軍令,便可拿起刀槍。
臨近入冬,家家戶戶都要貓冬兒了,所以這演兵時,便是全城的盛會!除了那正式的演兵外,演兵還要從奶娃子抓起,十歲到十二歲的幼童有專門的摔跤比賽。就連女子也有可以參加的競技比賽,有趣得很呢!
褚勁風覺得該讓姐妹倆消散心情。可是自從那次茶會後,李若愚對這等文雅的交際敬謝不敏,倒是對這點兵的競技躍躍欲試。
每天都趴在被窩裡磨著夫君讓她參加。褚勁風一聽,就黑了臉,心道:倒是將自己為何摔傻忘得乾淨!那馬背也是她能上的?
可是央求得多了,又施展了些床榻上的手段,總算是磨得褚勁風鬆了口兒,不過卻要趕在參加賽事前每天去馬場磨練下技藝才能上場。
這下,若愚那箱子裡的三四套胡服騎裝總算是有用武之地了,因著大姐的身量比自己要高些,便叫了王府裡的女工,給姐姐又趕製了兩套出來。
李若慧早過了貪玩的年紀,再說一個和離的女子哪有那個心情啊,可是架不住妹妹的生拉硬拽,便是勉強跟來了馬場。
馴馬的馬師乃是從兵營裡調配來的一位女將軍。騎馬的技藝高超。
等牽來了姐妹倆的坐騎時,若愚一看便再也移不開眼——這般天生麗質的馬兒,當真是馬國絕色!通身的雪白銀亮,馬腿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