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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勁風看她還是那副彆扭的模樣,只覺得這真是自己前世的討債冤家,只摸著她的長髮說道:“我哪裡會向著那劉仲,若不是因著你的關係,我豈會認識這樣下等的小吏,只是你一味干涉別人夫妻之間的事宜,不但不能如願,反而會惹人嫌,到時若是你大姐羞惱不肯理你,你豈不是又要找我哭鼻子?”
其實若愚從姐姐的反應裡也心知自己今日是鬧大了。雖然不懂姐姐為何一再容忍那男人,卻知道褚勁風說的也沒有錯,便一時頹喪地說:“我腦筋是不好的,總是搞不懂你們說的,褚哥哥,你若是娶妾了,若愚是不是該笑臉相迎,你才不會討厭我?”
褚勁風寵溺地咬了一口她微微帶肉的臉頰道:“只娶你這一個便夠受的了,哪裡會再找一個回來?你以後也是要乖乖的,休要動些精怪的腦筋,說什麼”和離“,以後若是再提,可真是要捱打的!
因著你之前摔傷,郎中一直給你開著活血的藥方,疏通阻塞了手臂的經脈,倒是不宜受孕,便是一直用溫良的藥方避孕,待得過些日子,身子逐漸康復,便要停了那藥,到時若愚還要給我生個胖寶寶,你做了娘,這日子便繁重了,也免得竟是操心這別人的家事!”
若愚聽了這話,眼睛瞪得老大:“生娃娃?那娃娃不時從娘娘廟裡抱回來的?為何還要我生?”
她先前在萬州逛集市的時候,見過娘娘廟的盛況,看那些夫人都是求得一個布娃娃入了自己的香燭籃子,心內便是隱約覺得,這孩子大約都是從廟裡求來的布娃娃,回到家中再用了什麼法子變成的嬰孩。可現在聽他之言,調好身子豈不是要自己用什麼法子生娃娃?
褚勁風好笑地看著自己懵懂的小娘子,便附在她的耳旁細細講解了這生娃娃的要義。只聽得若愚唬了一跳:“什麼!那湯水便是用來造娃娃的?孩子還要從我的那裡鑽出來……不要,那得多疼啊!褚哥哥你來生吧,若愚不行!”
這小混蛋倒是養成了習慣,什麼難的盡是往他這裡推,褚勁風嘿嘿地壞笑了一聲:“所以為夫平日裡得幫娘子多疏通著,待得習慣了便是水到渠成,若愚莫怕,讓褚哥哥再給你松絡一下……”
窗外下起了蕭索的秋雨,不過這屋內倒是春意正濃……
其實若愚的擔心倒是白費了,過了三日後,李若慧自己便寫了一封和離的休書,言辭鑿鑿,恩斷義絕。
原來那劉仲帶著紅翹及那個庶子暫住在了客棧,夜裡下起了秋雨,天氣陡然轉涼,結果孩子在夜裡著了凍,第二日晨起時,便發燒哭鬧不止,雖然請了郎中用藥,可是劉仲心內的惱意卻是愈演愈盛。
昨日跟著李若愚去劉府的那幾個侍衛也是經常出入兵營的,自己好歹也是個總兵,卻是被小姨子毆打,轟攆出了家門,是何等的丟人?
他原先在江南時,雖然俸銀沒有現在的豐厚,可是兵營軍紀鬆散,又沒有親臨戰場之虞,倒是也樂得逍遙。
而如今因為李若愚的關係,自己被調配來了北疆,雖然俸銀豐厚府宅寬敞,可是軍中的事務也更加的繁瑣,而且司馬親率的兵馬軍紀嚴明,軍演操練不斷,每日從軍營回來,簡直是倒在床榻上便立時睡著,就連愛妾紅翹也是平白少了許多雨露。
如今被攆出了府門,這心內的委屈一股腦兒全翻湧上來了。
其實他心內也不想與李若慧和離。這婆娘是持家的好手,不似紅翹,手裡總是攥不住銀子。雖然性格潑辣了些,可是成親數載,那鮮明的稜角其實也被自己磨礪得差不多了。若不是那痴傻的李若愚鬧這一出,過不上幾日,這妻妾二人便也能相安無事了。剛被轟攆出來時,他的確是擔心這司馬聽了那傻子的話,就這麼的讓自己與李若慧和離了。
可是晚上司馬送來的那封書信卻是讓他心裡有了底氣。瞧那司馬倒是比那傻子精明,並沒有和離的意思,也無非是讓自己低頭認錯罷了,只是把紅翹送出府宅一事卻是讓他心內老大的不樂意。但是轉念又一想,這倒未嘗不是個契機。最近他眼見著漠南據守輜重大營的守官是個難得的肥差,最近漠河要修建公事,往來的輜重要比平日多上許些,這守官就是個手鬆收緊的差事。要是調到漠南去,遠離前營,少了操練的煩惱,又能撈些好處,豈不是遠勝現在。到時,便將紅翹安在漠南,可以日夜陪伴,豈不是兩全其美。
只是這樣一來,到是需擺些樣子,讓若惠去求那司馬,方能如願。這樣盤算著,第二日那李若慧便尋上了客棧。
其實若慧尋來,一則是自己的妹妹做的有些不妥,二則是昨日自己的兒子在後院親眼見了父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