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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場上不能說是鴉雀無聲,有香箸碰觸香盛的聲音,那是在取香料的時候不小心所致,但是大家都知道,雲初跟沐白流的要求,就是在調香的過程中還要考察你的香藝術,縱然大部分透過的人都是考驗過的,可誰知道第二次還會不會因為這事兒跟被淘汰。
不過調香這事兒本來就該優雅從容,慌慌張張的也弄不出什麼來。
雲初雖然沒有表現出對傅清寒的過分擔心,但是在掃視眾人的時候,視線還是過多的落在了傅清寒的身上。
她雖然在短時間內把自己會的東西用最直白簡單的方式教給了傅清寒,但是她也沒想到皇上會如此捨得把宮中珍藏的幾種罕見的名香都給拿出來了。
這些香有些是來自西域的,她也只是聽說過,並沒有真正的製作過,所以說讓她私下教給傅清寒,簡直是荒謬,她剛剛也是在看到香品燃燒的時候有亮光,才斷定這香是一個小國的貢品,叫做沉光香。
她也未曾製作過,香料備的足且全,但是在她看到是沉光香的時候,有些為難了,發光的東西是什麼,絕非是香料,只是聽說製作沉光香的方法也已經失傳了,這樣叫他們怎麼複製出來?
還好沉光香是最後一品香,現在快的在調製第二道,慢的則還停留在第一道,傅清寒在那裡拖著腮幫子,遲遲沒有動手。
等待的時間格外的漫長,沐白流舉得索然無趣,他瞧不上杜明宇,自然不會跟他多說什麼,所以只能拉著雲初跟他說話,“清寒那丫頭是怎麼了?怎麼遲遲不動呢?”
雲初也不知道啊,她現在的身份也不能下場去問傅清寒,怎麼還不動手前幾道香製作工藝不難,只要在個個過程中掌握好就夠了,而對於別人來說辨別香味有一點兒難度,因為那些香已經珍藏了很久,香味互相融合,很難分辨出具體有幾種,但是這個完全難不住傅清寒的啊。
讓人意外的是,就連雲初看她都已經有一會兒了,她還是沒有動手。
這可真的是急死人了。
簡路也沒想到面前的是這樣的場景,他看過雲初訓練傅清寒的,完全不是這樣的,當時他回去也仔細的琢磨過,雖然並沒有去親自調製,但是步驟過程,以及用料,都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又一遍的。
看來,他還真的是小瞧了雲初這個女人。
她居然真的沒有透露一絲給傅清寒,那麼,傅清寒……真的有本事贏嗎?
簡陸覺得未必,甚至是不可能。
快的人已經在調製第三道香的時候,傅清寒也開始動手了,動作跟雲初如出一撤,抬手的動作,讓這個清秀的小丫頭多了一絲雅緻,她的冷靜是超乎年齡的。
要麼不動手,要麼動手就快如流水,外界的一切都不影響她的製作,她彷彿跟外界隔離開來了,聽不見外面的喧鬧,聞不到各種繁雜的味道。
“總算是動手了!”明明大家都看見了,他們居高臨下,可以看見每個角落,可能是因為興奮,他還是說了出來
雲初的臉上有些欣慰,不過還在為最後的那道沉光香為難。
果然已經有人調製出了前四道香,但是在做沉光香的時候停住了。
一個接一個,很快就有很多人冥思苦想,一臉的為難,也有人偷偷看別人的情況,見大家都沒有調製出第五道香,那也就放下心了。
不過最後開始的傅清寒,並沒有後來者居上,只是超過了幾個人,但是讓人好奇的是到了第五道香的時候,她並沒有停頓,而是抬頭看著雲初,但是想到要避嫌,所以去跟杜明宇說了,“大人,第五道香中缺了些東西。”
“什麼東西?”杜明宇問道,“你說來,我這就讓人準備。”
當然是發光的東西,但這個光是什麼發出來的呢?
大家還沒有研究透,就算研究透了,也不一定會調製。
傅清寒又看了眼雲初,“這東西難道不是考題嗎?我知道了,但是好像似乎很多人都不知道,要是我說出去了,那麼大家不是也跟著佔了便宜?”
本來眼巴巴的等著傅清寒說出來呢,卻不想這丫頭居然不願意說。
杜明宇有些為難了,他做不得主啊。
雲初跟沐白流相互看了看,“是我們準備不周,但凡京城能夠買到的香料,我都已經讓人準備了,但是沒想到皇上會拿出沉光香來,所以眼下來看的確缺了一樣東西,你就說吧,只不過有些虧待你了。”
傅清寒搖搖頭,“無妨,既然雲姐姐讓我說,那我就說了,我要製作煙花的東西,反正就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