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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被哪個字眼觸動了神經,嚴謙猛地把她按倒,用精壯的身軀將她牢牢壓制住,通紅著眼咬牙切齒道:“別再騙我。”
“我保證,”聞人笑主動抬起頭去親他的下巴,“我們再也不分開。”
她話裡的畫面實在太美好,嚴謙渾身輕微地顫抖著,用力卻溫柔地吻住她的唇。
感受到腿間又抵著她的東西,聞人笑一僵:“你,你不是才……怎麼又……”
嚴謙扯了扯唇角,冷笑著道:“這就把我打發了?”
聞人笑嘟了嘟唇,委屈極了。
“我忍了這麼久,”他喑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聲呢喃,“你以為不用還?”
與她在一起的時候他正是血氣方剛,但那時她還小,只要每天能夠見到她,他無論忍得多麼辛苦都甘之如飴。
她離開的那兩年裡,他心如死灰,夜裡卻總是在本能的驅使下夢到從前那些溫暖又旖旎的畫面,醒來只剩下加倍的空虛和冰涼。
如今她已經長大了,在他絕望的時候傻傻地回到了他身邊,他已經不願再苦苦裝作清心寡慾的君子。
*
馬車在公主府門前停下。
聞人笑伸手理了理自己散亂的衣襟,拉住嚴謙的手:“走吧。”
嚴謙一把將她拉到懷裡,皺著眉替她整理了一下,怎麼看都覺得不行,索性脫下朝服的外袍把她包住,抱在懷裡下了馬車。
她長髮凌亂、面容泛著紅、衣裳凌亂的樣子,怎麼能讓別人看到。
“你做什麼,”聞人笑聲音有些悶悶的,只覺他這樣反而更讓人遐想,把自己臉都丟光了,“我自己走。”
嚴謙充耳不聞,自顧自往國公府走。聞人笑只好掩耳盜鈴地把臉埋在他懷裡,指望沒人認出自己。
一路走回了定風閣,嚴謙直奔床邊,把聞人笑放了上去。
聞人笑下意識漲紅了臉,模樣又警惕又慫,像只色厲內荏的小兔子:“你做什麼!”
嚴謙一怔,低低嘆了口氣:“我什麼也不做。“
說完,他伸手拉過被子給聞人笑蓋好,”睡吧。”
聞人笑愣了愣,臉色更紅了幾分。他心疼她趕路奔波辛苦,想讓她好好休息,她卻這樣自作多情……
“那你要去哪兒?”;
“我哪裡也不去,,”嚴謙摸了摸她的腦袋,“就在這裡守著你。”
聞人笑笑眯眯地朝他張開手臂:“那你陪我睡,要抱抱。”
嚴謙順從地脫了外衫和鞋襪躺到床上,用一個滿是佔有意味的霸道姿勢將她固定在懷裡。
不知是趕路實在太累,還是他懷裡的感覺太過溫暖,聞人笑很快就睡得沉了。
她唇角含著輕輕的笑意,睡顏純淨又美好,讓嚴謙看得目不轉睛,像是要將這兩年的時光硬生生看回來一樣。
過了很久,他才合上眼,喉頭滾了滾,溢位一絲輕不可聞的嘆息:“真是不長教訓。”
她為何膽子這樣大,明知他垂涎,還敢毫無戒心地邀他共眠。
無非是料定他不會真的把她怎麼樣。
嚴謙心頭浮起一絲淡淡的憋屈,小心翼翼伸出手想碰一碰她的臉,還是在半路握成拳頭放下。
罷了,她一路上這樣辛苦,這次就先放過她。
*
太陽慢慢地墜下山去,金黃的餘暉照進窗欞,給相擁而眠的兩人披上一層溫暖的綵衣。
聞人笑睜開眼,小心翼翼挪開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輕輕坐起身、下了床。
她穿好鞋站起身,正要往外走,身後忽然響起嚴謙幽冷的聲音:“你要去哪?”
她一回頭,就見他微眯著眸面沉如水,是極少在她面前展現的陰戾模樣。
心裡咯噔一下,聞人笑趕緊坐回床上抱住他的腰,輕聲道:“不去哪,只是出去看一下。”
“看什麼?”
“我在等……”聞人笑本要老實回答,忽然又不想太早告訴他,免得今天等不到會失望,“沒什麼。”
話音落下,一陣天旋地轉,聞人笑被狠狠摁倒在床上。
下巴被重重捏住,耳邊響起嚴謙帶著狠意的聲音:“又想騙我。”
“我沒有……”
聞人笑委屈地蹙起了精緻的眉毛,正要與他解釋什麼,門外忽然傳來重重的敲門聲。
或者說是拍門聲更加恰當。伴隨著江風中氣十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