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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羅是公主身邊最親近和得力的女官,他想過公主或許會發怒,卻沒猜到她一言不發地就離開了。
此時聞人笑慢慢朝公主府走著,臉上是若有所思的神情。現在想起來,江風與玉羅的事情……似乎在兩年前便有跡可循。
若真這樣,倒是也不錯。江風是嚴謙的手下,信得過,玉羅若是嫁給他,也不會離得太遠,剛好她也捨不得玉羅呢。
只是玉羅陪了她這麼多年,忽然就可能要嫁人了,她難免有幾分失落和不悅。
回到寢殿,玉羅正在苦口婆心地訓導幾名小宮女:“公主出嫁前的這段時間,府裡事情多。繡嫁衣、佈置喜房,這些都要早早操辦起來。這是公主的大事,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差錯……”
聞人笑靜靜地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忽然就釋然了。成親對每個姑娘來說都是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大事,她當然不可能那樣自私地把玉羅一直留在身邊。
玉羅讓小宮女們散了,各自忙活各自的事,一回頭才發現聞人笑回來了,福了福身道:“公主。”
聞人笑目光略微複雜地看了她一眼,“嗯。”
玉羅倒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目光恰好落在聞人笑頸側一塊淡淡的紅印上,臉色微微變了變,斟酌著道:“公主,您……成親前還是……”
順著她的視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聞人笑臉色微紅。
剛要扯個藉口掩飾一二,忽然想到來時的事,面色頓時理直氣壯,反過來用打趣的眼神看著玉羅,拖著聲音道:“我——剛才——遇到了——江侍衛。”
玉羅臉色一變,又很快恢復如常,狀似不在意道:“是嗎,可有什麼特別的事?”
聞人笑抿著唇,好整以暇地故弄玄虛了一會兒,直到玉羅眼中隱約露出幾分焦急,才幽幽道:“他說想娶你。”
玉羅頓時怔住,一向沉靜的臉龐也變得通紅,又羞又急道:“公主,那您……”
“我當然沒答應啊!”
“那,”玉羅眼中似乎劃過一絲失落,又似是鬆了口氣,“您拒絕了?”
“……也沒有,”聞人笑眨了眨眼,模樣有些無辜,“我不知該答應還是該拒絕,就直接走了。至於江侍衛,可能還跪著吧。”
玉羅一僵,躊躇了一會兒,試探著道:“公主,奴婢還有些府務要處理,可否……”
“去吧去吧,”聞人笑看她這模樣,心中便知道了答案,嘟起唇沒好氣地放了人。
悶悶地托腮在桌上出了會兒神,聞人笑起身去了偏殿。
那裡有一間不大不小的房間,專門用來存放她從不列顛帶回來的東西。
*
嚴謙回來的時候,臥室緊緊閉著房門。
沒來由察覺到一絲特殊的氣息,他微擰著眉推開了門。
屋裡,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不同尋常地在白天燃起了稀稀落落的燭光。
不明白這是哪一齣,他試探著喚了句:“公主?”
“你回來啦!”
少女不知從何處撲到了他懷裡,他下意識伸手接住。低下頭用詢問的目光看去,忽然瞳孔猛縮。
——她穿著一條模樣奇特的裙子,是他從未見過的款式。大紅色的布料,裁剪得極為貼身,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線。讓他不敢相信的是,這裙子竟然沒有袖子,露出大片大片脖頸和肩膀白膩如暖玉般的肌膚。再往下看,隱約可見露出兩截纖細優美的小腿。
“你,你……”
他緊咬著牙,想問她為何穿著這樣驚世駭俗的衣裳,開了口卻說不出話,目光著了魔似的被她吸引。
聞人笑仰頭摸了摸他的臉:“我好看嗎?”
嚴謙喉頭滾了滾,聲音又澀又啞:“你這是做什麼?”
聞人笑美麗的臉蛋浮起幾絲紅暈,“我想睡你。”
他的腦袋“嗡”的一聲,險些就要炸裂開來。看著少女純真又嫵媚的笑容,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漫上陣陣怒意。
她怎麼敢……這樣挑釁他、作弄他?又或是想看他潰不成軍卻無計可施的狼狽?
意識還未回過神來,他已經粗魯地將聞人笑扛在肩上,幾步走到床邊,將她重重地丟了上去。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道:“你別太過分了。”
聞人笑嘟起唇,委屈地解釋道:“我只是想讓你……以後就不會總是那麼難過。”
目光發狠地盯著她晶瑩的唇,嚴謙看不出絲毫說謊的痕跡。全身的血液轟的一聲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