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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所傷。且傷情遠在自己之上……
偷眼瞧去,果然瞧見沈承嘴角有血絲沁出。
“謝他做什麼?”看阿蘭果然只是一層淺淺的皮外傷,希和長吁一口氣。
看希和轉身,沈承已是極快的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彷彿沒事兒人一般。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瞧著希和,那模樣,彷彿錯眼間,眼前女子就會消失似的。
令得希和一張臉登時通紅,到了嘴邊的責備的話也噎在了喉嚨口,半晌恨恨道:
“明明知道是我的船,怎麼還要下這般狠手?咱們到底是故人還是仇人呢!”
明明是被人橫眉怒目的瞪著,沈承卻偏是毫無自覺,眉梢眼間,全是溫柔的笑意,耐著性子解釋道:
“是我錯了。只阿蘭忽然用劍攻擊我,我一時反應不及……”
初入武道,自己修煉的便是殺人的招數,那些膽敢用劍指著自己的人,要麼殺死自己,要麼被自己殺死……
聽沈承如此說,希和更加沒好氣:
“你這麼突然蹦出來,阿蘭怎麼知道是你啊?合著依著你說的,要是我也拿把劍指著你,也得被你這麼割上一刀……”
“不會。”沈承神情一下變得鄭重,“若然是你,別說拿劍指著我,就是砍個十劍八劍,我定然也一動不動。”
又在心裡默默加了一句,我們不是故人,也不是仇人,你,一定會是我的女人。
“你胡說什麼!好好的我幹嘛要拿劍砍你!”好像每一次見面,這人不逗逗自己就不舒服似的。
聽在沈承耳裡,卻彷彿什麼甜言蜜語似的,一張俊顏越發舒展,剛要說些什麼,又一陣轟響聲傳來,卻是被巨鯊幫搶去的另一艘船隻也一如第一艘船,劇烈的燃燒起來。
“不好。”希和臉色頓時更加難看,“船上的那些管事們這會兒也不知怎麼樣了。”
眼下如何瞧不出,分明是漕幫意圖滅掉巨鯊幫,卻讓自己商號適逢其會。只那些管事何辜?真是就此折在這裡,自己可不要一輩子良心難安?
“無妨。”沈承搖搖頭,“你那些管事絕無事的。”
既是自己擺明了要保希和,張青他們焉敢違命?只有辦的更圓滿的。
只這會兒,那些管事的日子怕也不好過罷了——
世人皆好利,才會有周明厚這般背主之人出現,只要讓他們明白,有比利更要緊的東西,比方說性命,不怕他們不一個賽一個的老實……
不得不說沈承深諳人性,周明厚這會兒可不悔的腸子都青了?再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事!明明之前謀劃周詳——
要知道這可是慶豐府,不是安州。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那個不應該是自己嗎?
明明萬無一失的計劃,如何就能變成這般支離破碎的模樣?
這次出動的可全是巨鯊幫的好手啊,怎麼竟會這麼不堪一擊?
忙忙瞧向旁邊的劉鐵頭,已是臉色慘白:
“大當家,這,這是怎麼——啊!”
卻是劉鐵頭一巴掌扇過來,周明厚一下跌倒在地:
“老小子,是不是你和你那主子使得詭計?”
劉鐵頭這會兒簡直要瘋了——
因為誘惑太大,自己這次根本就是精銳盡出。本想著殺人越貨,大賺一筆,如何能料到,竟會出現這樣的局面?若然折了這些兄弟,巨鯊幫勢必元氣大傷,說不得會被其他幫派給吞併了也未可知。
之所以如此,全是周明厚攛掇著自己攔截的他家商船的緣故!不是說裡面裝的全是上好的貨物嗎,怎麼到了卻是藏了那麼多好手?
至於說那些火器,倒是自己船上的東西——
劉鐵頭此人自來心狠手辣,既是決定把貨物給搶過來,就沒準備留活口。這樣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自己的地盤上,當然可以收拾的乾乾淨淨。那料想到最後竟是燒了自己。
劉鐵頭這一巴掌當真是狠,周明厚一張臉頓時腫的和豬頭相仿,已是歪倒地上起不來了。旁邊陪著的周懀�彩畢諾沒攴善巧ⅲ��砉虻溝厴喜蛔】耐罰�
“大當家明鑑,小人父子早已被那楊希和厭棄,不然如何會請大當家幫忙?怎麼也不可能做出害大當家的事啊,這件事定與我父子二人無關,小人瞧著,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劉鐵頭那裡顧得上搭理他?只一揮手:
“把他們爺倆全捆起來!叫咱們的兄弟趕緊走!”
說話間又有幾艘船著了火,再加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