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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已是瞭然於心。
楊澤芳正邁步往府裡走,聞言站住腳,竟是對希和的話並不認同,感慨道:
“別看阿承是武人,卻是自有慧根。說不好將來可以和你阿兄一併繼承我的衣缽也未可知。”
也不知那沈家怎麼想的,竟是會把這麼一個內外兼修文武雙全的兒子當做棄子。
此番評價一出,希和當真驚悚了,卻在瞧見沈承倏然紅了的眼圈時心一下軟的和一灘水一般——
之前在酒樓時,沈佑和那裘澤幾人的調笑自己聽的清清楚楚,他們調侃的可不止是爹爹,連帶的還有沈承。
只提起沈承時,幾人卻是眾口一詞的以“蠢貨”稱之,甚而沈佑這個兄弟都不例外。
畢竟是家中長子,若非沈家父母放縱,抑或這般責罵,那沈佑怎麼會這般習以為常?
一時竟是對沈承心疼至極,沈承正好回頭,竟是和希和軟軟的眼神撞了個正著。
希和一張臉頓時羞得通紅,又想著被自己窺破了軟弱的一面,沈承說不好會難為情的。好半天強撐著說了句:“放心,你的兄弟不能穿,你的卻是少不了的。”
“嗯,我等著。”沈承聲音低啞而溫柔,半晌又低低道,“阿和,我是不是很可憐……包括我親孃在內,還從沒有人親手給我做過衣裳呢。”
不是沈國公摯愛所生,自己的存在除了礙眼之外,就再沒有其他意義了。至於那個柔弱的孃親,眼裡偏是隻有那負心人一個,只親手做的衣服一件件送出去,沈國公卻是一次不曾穿過,孃親氣的不知鉸碎了多少上好布帛,卻是從沒想過,給始終可憐巴巴守在近前的兒子裁一件。
自己什麼時候說親手給他做了?希和下意識的就想反駁,卻在聽到沈承後面的話時,無論如何開不了口了,只得輕叱了一聲:
“可憐什麼?你可是漕幫幫主……”
“其他人自然沒有資格可憐我。”沈承深深的望進了希和的眼睛裡,“我只想要阿和一個人的可憐。”
頓了頓又低低道:
“阿和可憐我一輩子好不好……”
語氣裡竟是難得的撒嬌,甚而還有些哀求的意味。
偏是相較於沈承平日裡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