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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無關呢,母妃姓田,即使是在史冊上,母妃也是被記載成‘榮妃田氏’。”
景茂庭的懷抱緊了緊,在聽著。
舒知茵不由得輕哼道:“你也說過類似霸道強勢的論調,你說從我嫁給你的那時起,我的身份首先是景夫人,其次才是公主”
景茂庭知道她心情不好,緊張的道:“茵茵,我說這話的意思是我會保護你,我們榮辱與共。”
“我明白你的意思。當時聽到時,我很不高興。如今,明白了你說這句話時的勇氣。”舒知茵牽動了一下唇角,不禁想笑他此刻的緊張,“怎麼,你生怕我牽怒於你?”
“對。”景茂庭坦言道:“在田家這件事上,我害怕你會怪我袖手旁觀。茵茵,我不是在袖手旁觀,田家的所作所為太猖狂,使我沒有辦法強行的替田家掩蓋罪行。我只能如實稟奏給皇上,由皇上裁決。請不要生我的氣。”
“別擔心,我不怪你。”舒知茵感覺到他因害怕而輕顫,想必他是憶起了那次她指責他袖手旁觀的結果,她用腦袋蹭了蹭了他的下巴,道:“其實,你和父皇都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敢膽犯法,理應受到處治,這是理所當然的事。”說罷,她語聲一頓,隱隱一嘆。
“嗯?”
“依我之見,田家無視王法,就是不顧及母妃在皇宮中的處境,不在乎母妃的心情,依法論處死不足惜,無需顧慮。只不過,母妃與我不同,儘管她深明大義,她的內心深處還是覺得愧疚,愧對田家,愧對皇上,應會久久難以釋懷,任何勸說都無濟於事。”
景茂庭輕問:“是不是死不足惜之人,無論下場如何,你都不會放在心上?”
“你是指太子殿下?”
“對。”
舒知茵挑眉,道:“我至今不理解他為何時常在暗地裡針對我,世人多評價他言行端正,當然,發生了那件幼女案之後,他的名聲是有受損,仍然不妨礙他能順其自然的登上皇位。那年,若不是因為他頻頻處心積慮的對我,我也不會想擁護三皇兄搶他的太子之位,後來父皇把三皇兄調離了京城。”
景茂庭想了想,實話告知道:“曾有高僧預言,有一金貴女意欲亂朝綱,擾奪他的皇權。”
舒知茵一怔,驚愕道:“金貴女?他斷定是我?”
“對。”景茂庭道:“他認為唯獨你有這種能耐。”
“他的太子妃沒有這種能耐?”舒知茵忍不住冷笑出聲,霍然抬首盯著他,正色說道:“難道此金貴女不是太子妃嗎?”
景茂庭沉靜的道:“據我所知,太子妃只想安安穩穩的當皇后。”
“你呢?只想權傾朝野,當一品官職的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兼管大理寺?”舒知茵漫不經心的笑著,“你的野心勃勃是為了什麼?”
景茂庭正色道:“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我開始有點好奇你的身世。”舒知茵若有所思的道:“孤兒?齊老為何如此悉心的培養你,對你寄予厚望,視如己出。京城…的名門望族裡並沒有‘景’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是什麼人?”
景茂庭沉聲道:“我的身世並不離奇。”
“有難言之隱?”
“對。”
“驚世駭俗?”
“對,難以啟齒。”
舒知茵輕問:“不能告訴我嗎?”
“等江南一案塵埃落定了,我會詳細的告訴你。”景茂庭握了握她的肩,鄭重的道:“我對齊老發過誓,會保守身世之迷,待我先跟齊老言明。”
“好。”舒知茵沒有必要再追問,她若無其事的道:“我午後出了皇宮,便直接去了齊府,見到了齊老和小皇侄瑞兒。”
“你對瑞兒作何評價?”景茂庭很在意她的評價。
舒知茵不假思索的說道:“聰明開朗,性情溫良,很懂規矩,自律。”
“他會是個心胸寬闊之人,不拘小節,不乖戾。”景茂庭篤定的道:“願他能成為一代明君。”
舒知茵笑了笑,誠然道:“齊老德高望重,教育出的學生自也會德才兼備。”
景茂庭道:“他明日一早就隨齊老齊夫人進閒清園居住,明年寒冷冬季再回京。”
“瑞兒常年與齊老一起生活,太子殿下可有過疑心?”此舉頗為意味深長,難免不被揣測。
“有過,被我說服了。”
舒知茵揚眉,“太子對你很信賴。”
景茂庭不置可否。
“你本可以全心全意的扶持擁護太子,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