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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的溫暖。以前的她空靈冷漠,飄忽不定,孤傲的特立獨行,就像是纖塵不染的仙子,一度認為她揮一揮衣袖就能讓庸俗的世人銷聲匿跡。
二人相視了片刻,舒知茵漫不經心的問道:“你特來請我去許國?”
“嗯,我皇兄對你念念不忘。”許元逸狡黠的眸中帶笑,補充道:“我所說的皇兄不是二皇兄,是皇長兄許國皇帝。”
舒知茵笑而不語,神態薄涼。
許元逸頓時收起笑意,真誠的道:“你的皇祖姑病入膏肓,請你去許國見她最後一面。”
舒知茵自是不信,不以為意的道:“徜若真是如此,許二哥會派人傳訊息給我。”
“這正是我要請你去許國的第二個理由。”許元逸輕嘆口氣,道:“難道你不知道許國也發生了一件震驚朝野的重案?重案牽連到了你的許二哥,他被禁足在王府幽禁,一隻鳥都難從王府裡飛出去。”
“是嗎?”舒知茵不知道,她在得知懷了身孕的當天,就派侍從把她懷有身孕的喜訊去許國告訴許二哥,侍從尚未歸來。
“你的景丞相大人已經知道了,他沒有對你透露?”
“不用旁敲側擊,直言即可。”
許元逸就喜歡她這種乾脆直接的勁兒,說道:“皇兄想見你,故意將案情牽連給你的許二哥,要引你去許國救他,只要你去了許國,你的許二哥會立刻安然無事恢復清白。我主動請纓前來舒國找你,十天前到了京城,在景府外被景大人攔住,聽我說明來意,他態度很堅決的拒絕我與你相見,寫了一封密箋,讓我即刻帶回去給皇兄。我拆開密箋,字裡行間,你的景大人不僅對你的許二哥見死不救,還言語冷硬的企圖激怒皇兄立刻賜死你的許二哥。”
舒知茵冷靜的道:“口說無憑,可有確鑿證據?”
“有。”許元逸從衣袖裡取出密箋遞給她。
舒知茵展開信只看一眼,篤定道:“這不是景大人的字跡。”
“聰明,你一眼就能看出。”許元逸笑道:“你的景大人更聰明更嚴謹,他應是用左手所寫,以免留下證據。我豈會愚蠢的做這種假證,你大可拿著此信去與他對證。”
舒知茵一怔,默不作聲的繼續看信。
許元逸長嘆一聲,惋惜的道:“你看這信裡的態度多殘忍,是以你的口吻所寫,彷彿你是個冷血無情之人,如果我把這信帶回給皇兄看,你的許二哥一定會被遷怒。”
確實如此,舒知茵的手顫抖著,她勉強鎮定的飲了口酸梅水。
“你的景大人猜忌你和你的許二哥有私情?耿耿於懷你們的過往?”許元逸遺憾的道:“剛正不阿、智勇雙全的景大人未免太過狹隘。允許我狹隘的分析景大人的動機,他知道皇兄的皇后之位非你不可,故意激怒皇兄降罪於你的許二哥,你的許二哥被陷害慘遭毒手,你會憎恨皇兄並要為你的許二哥報仇,景大人將一勞永逸的無後顧之憂,一舉兩得。”
舒知茵暗暗的深吸口氣,如果此信真的出自景茂庭之手,不知道他的初衷,單看信的內容非常過分。景茂庭為何沒有告訴她而是隱瞞?還自作主張的假借她的態度寫下此信?她若有所思了一陣,心亂如麻,以免誤入圈套,輕描淡寫的道:“許國皇帝用心險惡,景大人作此回應無可厚非。”
許元逸驚道:“你……”
舒知茵語聲漠然的道:“我不高興被人威脅,徜若許國皇帝堅持以許二哥的生命脅迫我,我不會讓他得逞。”
“你的許二哥會死於你的冷漠!”
“我不順從於脅迫就是我錯了?罪惡之人不是劊子手嗎?怎麼反倒怪罪於我?”
許元逸又是一驚,迎著她清明眸色,她的態度很明朗,對威脅寸步不讓,悲哀的嘆道:“你的許二哥何其無辜,如果你對他不聞不問,他可能真的活不到明年。”
舒知茵不語,薄涼的神態不變。不知許元逸的話語裡的真假,心裡隱隱不安於許二哥的處境。
“我皇兄更是可憐,他對你痴心一片。”許元逸知道不能跟她硬對硬,話鋒變軟,循循善誘的道:“皇兄因對你朝思暮想才衝動的出此下策,他不僅以你的許二哥的安危要挾你,更是派出身手不凡的暗衛前來舒國要將你擄去。”說著,她暼向馬車外,顯示她的人多勢眾,她很注意分寸的只是提醒,並非威脅。
見狀,舒知茵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她真會隨機應變,很懂得順勢而為。
許元逸發現自己的應變被看穿,露出會心的笑意,道:“我知好歹,不願跟你為敵。因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