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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信她這鬼話?方時君自己算了一下,保險起見,還是等幾天吧。
磨人的丫頭,還得讓他吃這份苦頭,他此時正如冰火兩重天,既享受著、興奮著又不免有些後悔。
他怎麼就受不了她的激呢?明明是打算暫時相安無事的。
誰讓這傢伙說他是老頭子的?現在這三個字彷彿成了他的死穴,一戳一個準!
他恨不得真有什麼仙法,能夠抹平他和小桃花之間的年齡差距,至少也要和什麼劉家小哥哥李家小哥哥之流一樣年紀啊!
想到這裡,他手上不免加重了力道。
小小一方天地裡,範香兒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門外不遠處,金玉和金蟬兩個全程紅著臉低頭盯著自己的鞋尖看,終於聽到大爺在裡面傳喚的聲音。
金玉拿著姑娘的換洗衣物進去了,只見滿地都是水,大爺已經換好了乾淨衣服。
金玉不敢抬頭,匆匆把衣服交到大爺手上就出去了,出去了才覺得外面的空氣如此清新,臉上的熱度才好受了一些。
鬧夠了,範香兒也乏了,反正已經什麼都看光了,就乖乖的任他伺候穿衣服抱了回去。
隨便抱吧,反正在這逸園裡她也沒什麼臉面了,估計下人們心裡都在想呢,香兒姑娘原來是個沒長腳的,見天得人家抱著走,不想活了。
方時君倒是神采奕奕的,就是今晚不敢再惹她了。
范家主屋。
範老孃把從方府回來的路上取回的膏藥貼在了範老爹的腰上,想來想去還是把早上的事兒和一家之主說了。
範老爹一驚,顧不得腰疼,轉身難以置信的問她:“啥?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不回來和我商量商量呢?”
“和你商量什麼?商量了也只會拖我後腿。兩個孩子性格都像你,軟的扶不起來。幸好小香兒還有幾分像我,腦子不像老二那麼笨。也不知道咱那大兒鐵根現在在哪裡,在不在這世上都說不定了。”
“哎還說那幹啥?都這麼些年了。”範老爹一嘆,想起那失散多年的大兒子也是剜心的痛。
範老孃更是,這些年為了他眼淚都快流乾了。
她有時候甚至在想,是不是她這當孃的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子孫緣才這麼薄。
老大從小被人拐跑了,老二不成器,娶妻幾年了也沒個孩子,老三未婚先懷孕給人家當通房。
今早她乍一知道這個真相真如晴天霹靂,幸好那方大爺真有心,給她吃了顆定心丸。不然以她這脾氣,真不一定要鬧成什麼樣呢?
範老爹見她呆呆的坐著,勸了一聲,“孩子她娘,早些睡吧,都怪我沒本事,這些年苦了你了。”
範老孃沒吱聲,也不知道聽沒聽見。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漸漸傳來了範老爹均勻的呼吸聲,範老孃才從自己的思緒裡抽離出來。
起身下地,摸出了腰間一直掛著的一把鑰匙,開啟了她藏貴重東西的櫃子,黑燈瞎火的,她藉著月光伸手朝裡摸摸,不出意外的摸到了那張紙,反覆摸了確認幾遍,才重新鎖了櫃子,安心的回床上睡覺去了。
第二天起來,範香兒都不敢和自己的丫鬟們對視,更別說柳嬤嬤那個愛促狹的,她見都不見。
自己早早的就起來了,帶上小如去春暉園請安去了,就是為了躲柳嬤嬤,不想被她笑。
到的時候老夫人才剛剛起床,一見她竟然這麼早就過來了,當時臉就拉下來了。
“不是都說過了嗎?天冷了,讓你晚些過來,不舒坦的時候讓丫鬟過來說一聲就行,夜裡都下霜了,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範香兒怎麼敢說實話呢?上前幫老夫人遞熱手巾,搶了春梅的活。
“香兒昨晚睡覺夢見老夫人了,這不是想您了麼,就迫不及待的過來看您。”
老夫人要是能信她這胡話就怪了。不過雖然知道是假話,聽了心裡也開心,有這麼個逗趣的解解悶子也挺好。
“春梅去廚房看看飯做的怎麼樣了,再加兩個好的吧。”老夫人吩咐道。
“誒!”春梅看她們娘倆相處的挺好,心裡也開心,應了一聲就下去了。
老夫人接著對範香兒說道:“那邊櫃子上盒子裡面是三夫人送過來的手串,說是從西邊運回來的,你去挑挑,喜歡哪個就拿回去玩兒吧。”
說完不再管範香兒,自顧拿起了一本賬冊看了起來。
二夫人掌管著具體家事,但老夫人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