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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安容那裡怎麼樣了,還有小劉哥入學了沒有?”
方時君見她這個時候還有能耐分心,二話不說鑽進了被裡,屈身而下,手口並用,直攻她最緊要敏感的地方。
最近他可是翻閱了不少春工書籍,鑽研了好幾樣新招數,保證能把小桃花弄的死去活來,和他一樣擁有至高無上的享受。
範香兒前一秒剛從驚嚇中緩過來,悸動難耐之餘想著他怎麼花樣越來越厲害了,下一秒就再也無暇思考其他了,整個人如落葉一般被捲入了狂風暴雨裡。
早晨,謝安大少爺謝源站在馬車旁邊一臉的不情願,“哪有弟弟上學帶姐姐去的?再說你打扮成這個樣子娘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娘一早去了舅舅家,你若是不說就沒人知道,你放心我不過是去瞧瞧,順便拜訪一下董院長。”謝安容穿著與弟弟同一款式的青色男子長袍,頭髮也梳成男子樣式,她長的清清冷冷的,偽裝成個清秀男孩也不算違和。
“到時候你就說我是你表兄弟。”謝安容說完就上了馬車。
謝源無法,只好垂頭喪氣的上了去,再三叮囑道:“那你可別亂跑,等下學了跟我一起回家,不然就算被娘打死我也要告狀!”
“好。”
不知那劉斯年究竟是何等人?可對得起她這一番安排。
“最近書院裡可有什麼新同窗嗎?”謝安容問道。
謝源是個認真學習的,平日裡只和相熟的幾個混在一起。書院裡那麼多人,他哪知道哪個是新來的?
便乾脆的答道:“沒有。”
謝安容幾不可見的蹙了眉,書院開學了這麼久,難道他還沒有去報道嗎?
惦記了一路,到了書院附近把馬車一停下,就見不遠處幾個穿著華麗的少年在欺負另外一個。
“姐,你怎麼不走了?”
“那幾人你認識嗎?”
謝源抬眼望去,“你說他們啊,認識,他們是”
“趕走他們!”
“啊?好吧。”謝源是不愛管閒事的,不知姐姐今天是怎麼了?也好助人為樂了?
謝安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有一種莫名的預感,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吸引著她走過去。
謝老尚書位高權重,謝源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三兩句就把那幾人給趕跑了。
那位被欺負的少年正蹲在地上撿散落的書本毛筆等物,忽然觸碰到一隻沁涼白皙的手,嚇的趕緊分開,把對方手裡的那本書接了過來,一股腦兒塞進書袋裡,站起身來打算向兩位道謝。
這一起身對視,二人俱是愣住了。
眼前的少年雖然穿著打扮趕不上京城的公子們,但是陽光舒朗的氣度,眉若遠山,眼如星子,就那麼呆呆的望著她,竟似忘記了說話。
謝安容有些怔怔的問道:“你可是劉斯年?”
“兄臺怎知我的名字?”聲如餘音般繞耳。
謝安容人生第一次感覺到心跳加速,這種陌生的喜悅充盈著她,讓她有些慌亂。
“我也是這裡的學生,但我身體不好,來上學的時候少,你的名字是我弟弟告訴我的。”
謝源打發了那幾人,回身正好聽見這句話,納悶兒開口問道:“我告訴過你嗎?姐”
瞟了一眼那新來的俊朗書生,再瞧姐姐那冷冷橫著他的眼睛,他不禁把後面的話給吞了回去,改口道:“解決了那些人,咱們就快進去吧。”
劉斯年朝二人行了一禮,“還不知二位兄臺高姓大名,多謝二位援手。”
“我是謝榮,他是謝源,我是他表兄。”
“原來是謝兄,在下劉斯年,初來乍到。”
謝安容若有似無的牽了牽嘴角,“你放心,剛才那樣的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了,咱們走吧。”說完就拉了一下劉斯年的袖子往書院裡去了。
看的留在原地的謝源傻眼不已,那個話多,又主動牽男人袖子的人是他親姐謝安容嗎?
他親眼見了還覺得有些虛幻。姐姐的表情少,情緒很少外露,但是作為弟弟的他還是能覺察一二,姐姐怕是動心了!
這也太快了!就一眼而已!不行,他得跟上去看著,他得傻姐姐可別人給騙了,大不了不上學了也得把她拐回家。
然而事實證明,姐永遠是姐,謝源拿謝安容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在書院裡旁聽了一天也沒走,要知道先生教的那些玩意兒她早就倒背如流了,要不是因為是女的,她連狀元都能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