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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知道他怎麼說通了義父,竟然讓他住在了自己對面的屋子,難怪柳嬤嬤剛才進來送水果的時候表情那樣奇怪呢。
方時君見她正一臉吃驚的站在門口望向這邊,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站起身來衝她大力的揮了揮手,像一個傻兮兮的不到二十歲的小夥子一樣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範香兒瞪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回房插好門睡覺去了。
夜半時分,睡的正熟的她突然聽見彤寶哭了,趕緊從好夢中醒來檢視,卻見床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正一臉慌張的抱著彤寶哄呢。
彤寶正睡的好好的,卻被人又親又摸的,她很不高興,五小姐不高興就要放聲大哭的。
方時君心急如焚,見到底是把範香兒給驚醒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彤寶交給了她,“你快看看,她怎麼哭了?是不是餓了?我只是想哄哄她,上次抱她才不到三個月大呢。”
範香兒氣呼呼的抱著彤寶哄著,忍不住罵道:“那怪誰啊?還不是怪你自己?非要去巴巴的給人家找大夫,人家沒有你不也活得好好的?怎麼偏偏見了你就活不成了?你就會欺負我!要不是知道我愛著你,你怎麼會那般對我?你讓我怎麼相信你說的一輩子?我本來就覺得自己不如她,你非要那樣做!我不生氣不罵你,你就以為我是不生氣不傷心的對不對?我這回就告訴你,我快氣死了,我傷心的恨不得生病的人是我自己!我不如佩琬,最起碼這世上沒有一個別人的男人能為我四處尋醫問藥!你滾!我不會和你回去的!”
範香兒越罵聲越大,到底是範老孃的女兒啊,一口氣可以罵這麼多,只是罵到最後她自己已是淚如雨下了。
方時君心疼不已,彤寶被嚇的哇哇大哭,柳嬤嬤她們在外面都聽見了。
柳嬤嬤可不管別的,推門進來就把彤寶給抱走了,臨了把他們兩個都給罵了,“你們大人隨便吵,吵死一個我也不管,以後再敢當著彤寶的面嚷嚷,我就和老夫人提議讓她親自帶孩子,或者送人也成!”
柳嬤嬤是真生氣了,一個不顧女人孩子非要去管別的女人死活,一個非要矯情帶著還在襁褓的孩子離家出走!年輕人隨便胡鬧她不管,現在還敢把孩子嚇哭,看把他們能耐的!
這回範香兒不敢吱聲了,淚也停了,方時君連連向柳嬤嬤承認錯誤,替範香兒說好話。
屋裡終於只剩了他們兩個,一陣奇異的沉默過後,方時君率先開了口。
“我還從來不知道你能罵出這麼多話,你早該如此罵我的。香兒,我其實不喜歡賢良淑德的女子,也不喜歡恭順逢迎的女子。我只喜歡你,不管你什麼樣我都喜歡,我願意把全部的我攤開給你看,不是那麼君子,有些自私的,無恥的,這樣的我。而我也希望你能真實的對我。也許是我在感情上過於笨拙,不能完全猜透你的心,每當這種時候,我都希望你能像剛才一樣把自己心裡的話都罵出來,對自己的夫君發脾氣是你的權利,而愛你寵你一輩子則是我應該做的。”
範香兒用帕子擦了一下鼻涕,把又要湧出來的淚意收了收,沒好氣的說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我告訴你,我已經發現了,我越老就會越像我娘,你看看我爹的處境就知道了,你不怕成那樣嗎?”
“不怕,岳父的日子正是我所羨慕的。”
就這樣,方時君順利成章的留宿了,也與心愛的人做了愛做的事。酣暢淋漓之後,範香兒問他可以不以晚點兒回去,她還想享受一段時間西北的悠閒日子。
“可以,我陪著你。”
在範香兒的質問下,他把請了長假的事說了出來,只是沒告訴她他差點就辭了官,他怕好不容易安撫下來的人兒再炸起毛來。
從此以後,他算是完了,這輩子也不敢惹她了,不然她會隨時變身小辣椒的。
範香兒拋棄了莫秀秀,而莫秀秀實際也不需要她陪了,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官府給軍營那邊送糧去了,她偷偷跟著去了。
範香兒帶著方時君瘋玩兒兩個多月,把莫秀秀帶她走過的地方全部去了一遍,二人的感情與日俱增,比在京城最甜蜜的時候還要甜蜜百倍,是那種心靈完全坦誠的心意相通。
範香兒覺得自己這一趟西北之行沒白來,她覺得經過此行,她才算真正的長大了。
方時君脫離了工作的牢籠,把一切全部拋在腦後,全心全意的陪著範香兒和彤寶。他本就不是墨守陳規的人,在愛做的事上更是如此,他信奉和愛的人怎麼做都不過分,之前在逸園的時候他們就曾經嘗試過在書房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