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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話說到這個地步,陸至言能明白她的意思。其他的話,還是不要說得太清楚得好,免得一個不小心兩個人都會尷尬。
她惶惶等待陸至言的答覆,也像是在等待來自於他的審判。
陸至言卻說:“沒有。”
出乎意料的回答,謝清豫愣一愣,疑心自己聽錯了。她下意識抬起頭,眼眸中殘留詫異之色,去確認和分辨他這話是真是假——
她明明記得自己說要抱他而且真的抱他了呀!
謝清豫稍有猶豫,不確定的問道:“沒有……什麼?”
陸至言眼也不眨直直望住她,穩穩回答:“沒有做不好的事。”
尚未完全反應過來話裡面的意思,謝清豫先感覺到有一種莫名的情愫在她心裡、在她腦海裡砰的一聲炸開了。她下意識張嘴訝然看著陸至言,呆呆傻傻的不知作何反應,臉卻很快燒了起來,一陣一陣發燙。
他說她沒有做不好的事,是說他沒有覺得她抱他有什麼不好嗎?所以,這是在說他也願意被她那樣對待?他當時也是心甘情願、不是勉強自己?
可總覺得不太真實,於是謝清豫又問:“真的?”
這一次陸至言沒有說話。
然而謝清豫從他的表情、他的眼神裡,感受到他不是撒謊。於是,她覺得自己的腦袋更暈了。暈暈乎乎裡,她內心深處不斷噴湧而出的,是喜悅、興奮和激動,以至於控制不住的臉上浮現笑容。
咬唇看向眼前的人,回想他字字句句中飽含的意思,謝清豫臉上笑容越發燦爛,那些忐忑與不安一下子丟在一旁。笑過一會,發現不對,她連忙收斂表情,端正坐姿。
謝清豫壓一壓嘴角,努力裝成平靜的樣子說:“那就好。”稍事停頓,她強行結束他們之間的談話,“沒有別的事了,你去吃飯吧。”
陸至言離開,春絮和夏果也很快回來。她們上馬車後,一個把食物擺到小几上,一個替謝清豫倒茶。沒有喝茶也沒有吃東西,謝清豫更關心別的事情。
她問春絮說:“離開桐城的前一晚,我是怎麼回房的?”
春絮聽言眨一眨眼,抿唇笑道:“是陸公子把小姐送回來的啊。”
謝清豫臉上的紅暈未消,小聲追問:“怎麼……送的?”
“是打橫抱回來的。”春絮說,“把小姐抱到床上躺好,陸公子也就出去了。”
“我怎麼會睡著了呢?”謝清豫皺一皺眉。
春絮搖搖頭:“不知道呀,不過後來幫小姐擦臉,發現小姐哭過。”
夏果在這個時候插一句嘴:“我總覺得那會兒看陸公子的樣子,也像是哭過。”
“哭過?”謝清豫立刻看向夏果,“怎麼回事?”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不過……”夏果回憶彼時的情形,慢慢的說,“那個時候陸公子看起來就是哭過以後的模樣,眼睛泛紅,表情很沉痛。”
陸至言哭了嗎?
謝清豫心裡揪了一下,想,是不是因為他的孃親?
肖氏去世,陸至言沒有哭過,至少人前,謝清豫沒有看到他落淚。他把傷心和難過壓抑在自己的心裡,只會更難受。如果夏果說得不假,反而是好事吧……
悄悄掀開簾子,朝外面看過去,幾乎一眼,謝清豫便捕捉到陸至言的身影,和過去一樣透著一種落寞。她咬唇收回手,也收回來視線問:“這陣子他還好嗎?”
春絮和夏果暗暗交換一瞬眼神。夏果開口:“陸公子最近好像總髮愣,停下來休息的時候,他坐在那裡看著馬車也不說話。劉叔好像說,晚上睡得也不是很好,有時候大半的夜陸公子都在守。”
謝清豫捕捉到重點:“看著馬車?”
春絮和夏果齊齊點一點頭。
夏果斟酌問:“小姐這陣子常常待在馬車裡面,會不會是擔心小姐有什麼事?”
謝清豫臉上一熱,橫過去一眼:“胡說什麼。”
“就算擔心,也是因為他人好,覺得我幫過他,才這樣的。”
謝清豫說著,想起剛剛陸至言說過的話。
他說那樣一句話,會不會也是因為不想她為難?他肯定發現了她的窘迫,也許只是為了給她解圍才那樣說的呢?不見得有別的意思,她沒準自作多情了……
如果是這樣,她方才一直盯著他傻笑多丟人啊。謝清豫不敢繼續想下去,感覺自己臉都要在陸至言的面前丟光了。不過是那麼一句話,她怎麼就能給歪到天邊去,覺得人家是對她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