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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凰宮是王皇后的寢宮,她向來愛惜自己賢德的名聲,怎會刻意為難央兒?
思及此,夜懷禮握住夜懷央的雙肩問道:“央兒,她怎會無緣無故招你進宮?我不在的時候你又做什麼事了?”
夜懷央垂低了眼簾,燈影穿過幔帳斜斜灑過來,映得她神情一片模糊。
“皇后讓我監視王爺的一舉一動,那天我是去彙報情況的。”
夜懷禮聞言大震,聽著她如此平淡的口氣,又看了看楚驚瀾那張波瀾不驚的臉,頓時明白了一切,繼而指著她怒斥道:“你簡直混賬!宮裡是什麼地方?那裡頭住著的個個都是人精!你也敢如此糊弄他們?”
夜懷央不說話,兩串晶瑩靜悄悄地劃過臉頰,夜懷禮猛地僵住了。
從小到大,他只見過她在八歲那年哭過,是被人擄走之後返家的那天,一進門就抱著孃的脖子哭得聲嘶力竭。從那之後,無論是他教她騎馬時摔破了膝蓋,還是在外頭受了委屈,他再沒見過她掉眼淚。
縱使生氣也不該這樣吼她的。
夜懷禮心中湧起陣陣悔意,還摻雜著滅也滅不盡的怒火,幾乎絞成了一個死結,不知如何才能解開,正是煩憂之際,夜懷央冷不丁地撲進了他懷裡,細白的胳膊緊緊纏住了他的腰。
“哥哥,你把我逐出夜家吧。”
夜懷禮僵了僵,呵斥道:“你又說什麼渾話!”
“我沒開玩笑。”夜懷央的聲音從他胸口飄了出來,又悶又澀,“我以後做的事遲早要拖累夜家,你把我除名了對大家都好,從今以後我們也不要再見面了,就當我是……最後再抱你一次。”
一番話說得夜懷禮心湖波瀾狂湧,無處排解之下他驟然調轉槍頭指向楚驚瀾。
“你就任她這麼胡來?還是你根本就樂見其成?”
楚驚瀾淡然相視道:“夜家的事我不管。”
夜懷禮被噎了個夠嗆,額角青筋直跳,然而擁著病怏怏且還在抽泣的夜懷央,他是一點兒火都發不出來,心頭彷彿被某種堅硬的東西抵著,鈍痛不已。
“別哭了,大哥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
沉默半晌,夜懷禮悠悠地嘆了口氣,然後拭去了夜懷央的眼淚,她吸著鼻子點頭,睫毛上的水珠猶在輕顫,似晨間的露珠般晶瑩剔透,越發襯得她嬌嬌柔柔,惹人憐愛。
許是說了太多話,夜懷央又斷斷續續地咳了起來,恰好月牙進來奉藥,兩人就去了外間,門扇合起之後夜懷禮又恢復了剛硬的神色,看楚驚瀾的眼神卻不太一樣了。
“如果你願意就這樣跟央兒好好過一輩子,當個閒散王爺,我真心感謝你。”
楚驚瀾風輕雲淡地說:“若我不願呢。”
“那終有一日我們必將兵戎相見。”夜懷禮眼中沉光陡然大放,猶如劍芒般鋒利懾人,“不讓人欺負她,也包括在她亡夫之後護她一生一世,不讓她為流言所擾。”
“那我就等著夜將軍了。”楚驚瀾從容轉身,湛藍長衫划起一道清冷的弧度,旋即隱入了門隙之中,不復得見。
回到臥室,夜懷央已經喝完了藥,正蜷在床沿笑望著楚驚瀾緩步而入,錦被橫搭在腰間,露出半截玉足,調皮地勾著床尾那一串雪色真絲流蘇,癢得緊了就縮回來,過一會兒又閒不住地伸出去,玩得不亦樂乎,渾然不像個病人。
“演戲演過癮了?”
楚驚瀾一把撈起她的身子往裡面挪了些,然後脫鞋上床,她順勢倚進了熟悉的臂彎裡。
“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從你開始哭。”楚驚瀾瞥了她一眼,眼底盡是明亮的悅色,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許,“我的央兒受了委屈只會更加堅強,哪是哭哭啼啼尋求大哥庇護的人?”
夜懷央頭一次被他誇,眼眶竟有些發潮,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可你不必這樣的。”楚驚瀾側首看著她,烏眸中升起叢叢熾亮的火焰,灼得她的心又暖又痛,“你已經填補了我這二十多年所有的空白,足夠了。”
這大抵是他說過的最動人的情話了吧?
夜懷央緩緩爬到他身上抱住他,頭埋在他肩窩,聲音裡帶著的情緒有刻意掩飾過的痕跡:“我只是想讓大哥站在你這邊,更想讓他明白,你做這些事不是因為你不好。”
楚驚瀾撫弄著她光滑如緞的青絲,淡然一笑:“你知道我好不就夠了。”
“我十年前就知道了。”夜懷央嬌聲強調著,越發抱緊了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