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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秦黑著臉哼了一聲,冷冷道:“這小子沒用全力,你怕什麼?”

冉煙濃是見識過容恪殺人的,長劍抹過人的脖頸,也曾回身一擊制住過草原上最矯健英武的雄鷹,扁嘴道:“左手劍傷人傷己,上回忽孛就……”

冉秦眼光一暗,冉煙濃急忙收聲,怕爹爹知道她和容恪在草原上的事兒,怕是要宰了容恪才好,忙不迭回身拽住了容恪的手,臉頰氣鼓鼓的:“跟我回家,咱們不理壞爹爹。”

“壞爹爹”的嗓子眼兒卡了一口老血。

近來大女兒在東宮受氣,太子是儲君,身份尊貴不說,武藝也不行,冉秦不想以大欺小,只好將火發到小女婿身上,一來是為了發火,二來是為了敲打容恪,要是他敢欺負濃濃,他冉秦一定扒了他一層皮!

特意不給容恪飯吃,不給水喝,揪著他就出來比劃,沒想到就如此也沒佔到便宜,那個心機深沉的容世子,到了最後一招刻意不出,騙得小姑娘同情弱者,上來淚眼汪汪地瞧他夫君有沒有事,還罵他一個苦心孤詣的老父親是“壞爹爹”。

冉秦惱火了。

但冉秦一聽女兒說起“忽孛”,不由地又有幾分狐疑,冉煙濃嫁給容恪幾個月,鶼鰈情深自然是好,可真好到能為他豁出性命的地步?冉秦那槍法已臻至化境,他自知收放自如,可濃濃不知道,她是真的不顧安危撲上來要替容恪擋招的。

越想越氣。

容恪漫語道:“濃濃,今晚不能去將軍府。”

她回眸,“為什麼?”

水靈的眼眸泛起了一波困惑。

容恪笑道:“不合禮法,我是外臣,雖不用朝覲,但入京來,要先上呈奏疏給皇上,他準允了,我才能去你家落腳。岳父大人考慮周全,今晚我在軍營裡睡也是一樣的。”

可算還有幾分自知之明,冉秦哼笑一聲,“委屈世子了。”

原來這樣啊,冉煙濃還有幾分不捨,好容易才見著容恪一面,今晚還不能共枕,她找人偷偷買的鎖鏈用不上了……軍營裡當著眾人面,她不好和容恪說話,小手輕輕捏了捏他的手背,垂下了腦袋,“那我等你,你早點來。”

家中兩對夫妻不和,冉秦還怕容恪去了刺激大女兒和橫刀,鼻子一哼,決意給皇上也報份奏疏,給容世子在京中安排行館,不必去冉府歇腳了。

容恪是世子,爵位在身,雖是冉家的女婿,住進去也於禮不合。

容恪曲指,緩慢地撫過她雪白而飽滿、肌膚溫滑的額頭,髮絲被往上一撩,冉煙濃正要抬起頭,容恪的唇便輕盈地貼住了她的額頭,似溫軟的雪撲在臉頰上,一點兒不冷,反而暖暖的。

冉煙濃蹭地紅了臉,目光小鹿似的躲閃著。

四周都是人,爹爹也在場,她羞得要命,好在容恪不過分,捏住了她柔軟的小手,指腹糙糲的薄繭摩挲過她白嫩的手背,她羞赧地往後縮了縮,容恪笑了起來,“只是利息而已,濃濃不是說要銬著我欺負麼?鐵鏈腳鐐備好了麼?”

還說。

冉煙濃臉紅得像石榴,“備、備好了……”

她就是一邊羞怯似水一邊熱情如火,一邊慌亂一邊鎮定地撩撥他的,不管在哪兒。容恪覺得很有意思,被她制住也不是不可。

便碰了碰她的嘴唇,用只有他們能聽得到的聲音笑道:“明晚,我去找你。”

“……”

臨別時說的那句“我等你來”,她現在只想用後悔藥一灌,忘得乾乾淨淨,窘迫地想捂住他的嘴了。

他們夫妻恩愛,冉秦看著,氣又莫名地消了幾分,冉煙濃坐著馬車來的,天色晚了,他讓人用馬車載著冉煙濃,自個兒騎馬回城。

冉煙濃一直挑著簾,眼波盈盈地望著容恪,他長身孑立,似斫玉般,工整得一絲不苟的一個人,莫名地教人心中慌亂,又萬分盼著明日的相聚來。冉煙濃悄悄紅透了臉頰,在馬車駛下山坡時,悄然放下了車簾。

容恪將斜沒入泥裡的長劍抽出,還劍入鞘。

這位如春風柳泉的容世子,方才與冉將軍一戰之後,腳步不見虛浮,俊臉不見改色,真令人稱歎。

這世上能抗住冉秦雷霆之擊的沒有多少人,更遑論在正面應敵之後,手臂竟連顫抖都不顫抖的,傳聞這個世子能赤手空拳揍死一頭兇惡的番州花斑惡虎,這時候,他們信了。

一個弱弱的少年斗膽迎了上來,怯懦地問道:“世子,你是怎麼練的功夫?”

容恪徐徐一瞥,這是個身姿瘦弱相貌華美的少年,眉眼竟透著幾抹憂鬱,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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