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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也該超凡入聖才是。”
“嗯……”刀哥的刀使得不錯,劍術就中規中矩一般般了。冉煙濃沒敢再聊下去。
她正要起身,草叢卻窸窣地發出些摩擦聲,她定睛一瞧,只見森森尖葉草底下,一條通體猩紅的兩根指頭粗的蛇鑽了出來,冉煙濃的血液瞬間冷了,她最怕蛇,那條蛇才探出腦袋,她“哇呀”一聲,驚恐地喊了起來,“蛇,容恪!”
容恪一回頭,只見那條通紅的毒蛇已經支起了腦袋,吐著信子要威脅冉煙濃。
他衝將上去,劍光一閃如電掣,那條已經逼近冉煙濃的鼻尖的紅毒蛇被斬成了兩截,萎靡地蛇頭落地,身首異處。
容恪蹙了蹙眉,一劍挑起蛇頭扔出了丈許遠。
冉煙濃還呆在原地,握著大紅嫁衣廣袖裡的一雙拳頭,臉頰上有微微冷汗,她還在輕顫。
容恪看了眼她,緩緩地挑唇。
那聲“容恪”要正常多了。
真正害怕的人,不會矯揉造作地從馬車裡跑出來,哭哭啼啼地要人疼。
而是像現在這樣,臉色如紙,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所以她不知道她的把戲有多拙劣。
容恪還劍入鞘,鏗鏘一聲龍吟,冉煙濃被震醒了似的,飛快地抹了抹眼睛,迅雷不及掩耳地換回笑靨,“恪哥哥,你的劍術真的很厲害啊。”
容恪繼續笑,“還行。”
作者有話要說: 忘了告訴大家,這兩隻,其實是兩隻地域黑,很快你們就知道了
☆、坦白
他說話的神態,讓人覺得他自認為不止“還行”。
冉煙濃姑妄一聽,既不認同,也不反駁。
容恪要轉身,“夫人,可以走了。”
冉煙濃心驚肉跳地看了眼地上兀自妖嬈曼擰的一截蛇軀,手腳發抖地叫住他,“恪……哥哥。”
他挑眉,薄唇微微上揚,“夫人還有吩咐?”
“我、我……動不了了。”
冉煙濃被嚇得腿腳發軟,這輩子如此近距離地與一條毒蛇面面相覷,還是頭一遭,她的腿嚇得不敢動,悄悄拾掇起了嫁衣的衣襬,抬起頭時,眼前已伸過來一隻乾淨纖長的手。
夜色晦暗翻湧,風將草葉上細碎的沙塵驚動起來。
這四周驚得彷彿能聽見呼吸的聲音。
冉煙濃將手遞給他,容恪拇指與食指一扣,握得穩穩當當。
她紅了紅臉,這次是真的。作為冉將軍的女兒,被一條身段窈窕的尤物嚇成這副模樣,傳出去是很丟人的事,連刀哥的面子都保不住。
容恪牽著她往草地外頭走,風一陣吹拂,兩人都是一身緋紅的衣裳,被卷在一處,宛如一個解不開的結。她後腳跟在外頭,看得分外清楚,連他耳後細碎漆黑的絨毛,和髮間紅瑪瑙攢成的小花都一一印在眼底。
草葉濃密地招搖,河水盪漾開清波轂紋,被月色碾得均勻而晶瑩。
走了一段路,她的腿腳就漸漸活絡自如了,臉頰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大,“恪哥哥,長夜漫漫無聊,我們玩個遊戲可好?”
“夫人拿主意便是。”
此時已經走出了草叢,那邊烤肉已經做好了,散發出濃郁的油香,冉煙濃有過野外生存的經驗,輕飄飄一嗅,就知道他們烤的羊腿和兔肉。
明蓁姑姑在馬車外頭,擺了個小杌子坐著,在等候著他們。
見到容恪牽著冉煙濃回來,懸著的心才放下,改換笑容迎了上來,冉煙濃鬆了容恪的手,狡黠地眨著眼睛湊到明蓁姑姑耳朵邊,叮囑了一件事。
明蓁點頭應許了,從馬車上取了一樣用杏黃碎布包裹的物什。
鑽入帳篷裡頭時,容恪與冉煙濃已鋪好紅氈,身旁花生、杏仁和桂圓擺了滿地,兩人都是滿身惹眼的紅,美得十分般配。
明蓁和藹地微笑著,將東西拆開了,掏出一隻骰盅,三隻骰子來。
這東西也是冉橫刀教給她玩的,而且曾經特意提過,在陳留是沒有的玩意,所以她才帶過來解悶兒,於是冉煙濃也學著他挑眉毛,得意地將骰子一顆一顆地扔回骰盅。
“這個,你玩過沒有?”
容恪笑著,搖頭。
被暖紅的高燭一照,那雙狹長的鳳眼,瀲著熟悉的微藍。
冉煙濃怔了一會,身後明蓁輕點了點她的肩頭,“姑姑先下去了,姑娘有事傳喚一聲,我聽得見的。”
“嗯。”冉煙濃抬起頭乖巧地應了一聲,直至明蓁掀簾外出,四野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