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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不提。
晌午,一家人在堂屋用飯。
冉清榮還在收拾行李,章郃還有兩日出發,她只能暫且先等著,冉煙濃是昨日夜裡才得知姐姐要去遼西,好像正是為了容恪那一封神秘的信,席上不好問,她決意等晚間單獨與容恪說。
長寧替冉清榮親自佈菜,“遼西那邊可沒什麼好東西,清榮還是多吃點兒。”
冉清榮沉默地應話,父親大人的鼻孔裡傳來兩聲悶哼,還在不滿冉清榮又要跟著太子去遼西,冉清榮想到一事,問容恪,“那張藥方,還有誰……”
容恪淡淡笑道:“除了薛人玉與我,沒有人知道。不過太子這幾年,應當不止找過薛人玉一個人,倘若洩露,應該也與薛人玉無關。”
冉清榮點頭,自然不會懷疑鬼醫的口風。
冉煙濃想到出嫁時,姐姐特意從宮裡出來給她包了一大包的果乾,自己卻忘了從陳留給姐姐帶些零嘴兒,有點心虛,好在讓明蓁姑姑備了幾條皮草,遼西風大,也用得著的,早早地讓明蓁收攏好了,派人送去了冉清榮的閨房。
長寧心思玲瓏,一聽,便顰蹙了眉,“怎麼,太子身體不好?”
冉清榮暫且為齊戎隱瞞著病情,只點了點頭,“不算太大的事。”
長寧與冉秦對望一眼,不約而同地想到,依著女兒的性子,倘使太子不是出了什麼大事,她不會已經和離了,還要親自到遼西去。
但女兒不肯說,長寧深知冉清榮持重,也不好逼迫她說。
用完了午膳,天下起了綿綿密密的細雨。
微霏的雨霧裡,浮豔的朱槿花扯著幾朵綠葉羞答答地藏起了玉容,雕花木廊的盡處,小圓拱門裡轉出了幾名婢女,說說笑笑著。
冉煙濃聽著,好像他們在說刀哥的事兒。
這兩人不知做了什麼,一覺睡到了午時還不見起身,說公主殿下身子骨染恙,不便上桌,冉橫刀等他們吃完了飯,才到廚房給公主斷了一鍋米粥,拿了兩隻饅頭。
靈犀腰痠背痛地倒在床褥裡,自從心軟之後,冉橫刀就像一頭衝出獸籠的猛獸,不住地要張牙舞爪,露出他那血盆大口,靈犀身嬌肉貴的,那容得了這通折騰,暈厥了過去,一暈便�